宋然点了点头表示回礼,便不再说话,墨子安转头对云卿道:“云兄,今日可否与子安对弈一局?”
云卿淡笑道:“求之不得,”随即又咳嗽了几下。
说罢,二人便相互邀请,上前而去,宋然跟在身后,心中却想这二人容貌算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惊艳了,二人皆是温润如玉,给宋然不同的感觉却是千差万别,云卿的温润中多了几分寂寥与云淡风清。时而给她感觉彷如世事皆难以使他难有一丝波澜,她还未曾完全了解云卿,除了这些她还对云卿有一点难以捉摸的感觉;但眼前这个墨子安却是不同,墨子安的温柔中多了几分多情,也有翩翩公子的清雅,更接人气,也更适合于人群。
进了“离亭”,石桌上的棋盘旗子已经整理妥当,二人才落了座,周围便有许多书生前来围观,宋然见那石桌上摆放的棋子却是眼前一亮,那棋子的材质罕有,是天山寒玉制作而成,这种天山寒玉百年一遇,宋然虽诗词歌赋不擅,但是对下棋与书法以及舞蹈却是独树一帜,书法与舞蹈是宋然在自小便在阿娘的教养下学的的,而下棋却是在巫山与左老头除练武及机关兵法这些事之外闲来无事消遣的玩意儿。
是以她对棋子有些涉猎,一般棋子材质便是云子、陶瓷、玻璃、象牙、贝壳、玛瑙宝石类,但是一副上好的棋子若是由稀有之物铸造而成,不仅用者感到十分舒畅身心,时间长了更是有助于用者身体调养,譬如眼前这副天山寒玉棋子,天山寒玉具有解毒提升内力的作用,没想到这墨子安出手竟是如此大方,想到云卿经常咳嗽,宋然心下一动,开口道:“墨公子且慢!可否容宋然斗胆一问?”
云卿不解宋然欲作何事,也不插话,静静的等待下文。
墨子安抬头饶有兴趣的注视着宋然,应声道:“宋娘子但说无妨。”
宋然神色平静,朱唇轻启:“宋然想与公子玩一个游戏。”
“哦?娘子想如何玩?”
宋然狡黠一笑,道:“宋然想与公子对弈一局,若是公子输了,那公子可否将这一副棋子赠与我?”
此言一出,周围书生哗然,想是这宋家娘子不知天高地厚,墨公子乃如今后起之秀,虽不知师承何人,也不知从何而来,只知在一次文人诗会中,墨公子崭露头角,与之前京城四大才子比试,四大才子皆全军覆没,一日之间,墨公子便在南临国文人墨客间声名鹊起,号称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南临国中难有与之匹敌,如今有女子竟这般口出狂言,当真是女子眼光狭隘!
哪知墨子安却丝毫不以为意,眼睛露出光芒,含笑道:“若是宋娘子输了呢?”
宋然顿时心下一凛,心想这墨子安怎么那么像狐狸。但说出的话却是万万不能收回,便道:“若是我输了,便自罚写文一赋,置于身后,京城中绕城三圈,以示自己自不量力,显示公子之才能。”
众书生没想到宋家娘子竟说出这般惊世骇俗赌约,都不禁对这宋家娘子多了几分佩服,但是佩服是佩服,眼中的惋惜与鄙夷却还是不曾消失。
墨子安与云卿同样惊诧于宋然的话,云卿欲开口阻止,却见宋然对着云卿给予安心一笑,表示自己有把握,云卿收了眼中的惊诧,索性也随她去了,他知道她一向是个自信的女子。
墨子安看着二人的眼神交流,心底莫名不喜,不想依了眼前这个不甚出众,却如此自信的女子,随即开口道:“在下之才上不得台面,也无需娘子如此自毁清誉,换个条件如何?”
“什么条件?”
“若是娘子输了,便答应安三件事。这三件事不损娘子清誉,不有违礼法,不有害于国家。如此,娘子敢赌吗?”墨子安条条有理的道。
宋然扬了扬眉,狭长的眼眸神采飞扬,那一瞬间竟让周围的人忽略了宋然妩媚妖艳的容颜,忽然觉得这宋家娘子当真如玉兰美人一般。
“一言为定!众位可为宋然作证!”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云卿吩咐人为宋然抬了座,二人不再多言,很快便进入状态。
宋然执白子入盘,墨子安也随即捏起黑子紧跟其后,短短几分便已经落子几数,墨子安见宋然低头认真思考棋局的模样,心中一动,这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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