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虽然来迟一步,可方才情形我也感应到了,我的这个师弟悖狂无知,多亏了卢道友制住他,他才未铸成大错,在此我要多谢道友了。”风舞柳又行了一个礼。
卢漭觉得自己眼珠都要掉下来,在剑庐宗他听说过有关几位圣阶前辈的传闻,这位风舞柳师姑可是最为心高气傲的一个,对宗主也是不假颜色,可对卢瑟却是礼敬有加,仿佛卢瑟是她师傅一般!
“卢瑟究竟是什么人……他遇上了什么奇遇?”这个疑问困扰着卢漭,让他心痒难熬。
“如此甚好,我欠风道友一个人情。”卢瑟又问道:“贵派那里好交待不?”
“没有什么不好交待的,原本就是他太过鲁莽。”风舞柳傲然道:“修行之人,以力论尊,实力不济,还如此鲁莽,若不是卢道友,他的性命就不保了——卢道友如此年轻,倒是让我很惊讶。”
一直以来,卢瑟与她们几个见面,都用的是虚伪面具变幻的面貌,但回到了江州,他露出了本来面目,故此风舞柳才能确认,卢瑟是个只有二十余岁的青年,而不是驻颜有术。
他们在此闪聊,困在冰块之中的颜正南却是如坐针毡,他虽然是被冻住,却并不是被冻死,而是被厚厚的冰块限制了自由。本来他的势是焦灼,正好与这冰冻相克的,只不过水虽然能克火,可一小杯水如何能克得了一城的火,他催动灵力释放出的热量,竟然全部被吸收,不但不能融化坚冰,甚至连取暖都不能,因为他已经感觉得到,那彻骨的冰寒,正在向他身体内渗透,似乎要将他的元神都冻结起来。
他虽然狂妄,但也有着股狠劲儿,看到师姐风舞柳来了之后对卢瑟更是礼敬有加,他已经猜出了卢瑟的身份,但他不但不求饶,反而横下心来,即使不能继续与卢瑟敌对,也不能求他饶恕损了自尊,被他打脸已经是够羞愧的了,向他求饶,那更是耻辱。
鼓足余力,甚至不惜损伤自己的修为,颜正南终于成功了一点,原本被隔绝了的他与那地火珠的联系,再度接通了。他心中大喜,一点点地将自己的灵力转移到地火珠中,那地火珠,再度放射出红光。
这等灵力波动如何能瞒过卢瑟与风舞柳,卢瑟笑而不语,风舞柳却是大怒:“颜师弟,你要做什么,找死不成?”
“找死”二字经过神念传入颜正南脑中,他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横下心,面上露出惨然的笑,将自己足足四分之一的元神全都挤入地火球中。那地火珠一瞬间明亮起来,然后轰然炸开!
风舞柳面上也变了颜色,一个圣阶四分之一的元神爆开,那威力可又要比单纯的地火珠炸开要强得多,颜正南到现在还没有放弃将这江州夷为平地的想法,他这不是在谋求脱困,而是在发泄!
“你!”风舞柳怒喝着伸出手来,就要阻止那地火球,然而就在此刻,卢瑟眼中红光一闪,瞳孔里又跳出两团火焰,然后卢瑟轻轻弹出一颗小小的红豆。
这正是他从灵力乱流中收集来的宝物,这颗红豆是他收集的数百颗中,唯一一颗经过他元神反复淬炼的,其表面的火已经不是普通的真火,而是固化了的太虚熵火。
因为经过卢瑟淬炼,所以这颗红豆的爆炸威力他可以控制,他只是将其上固化的太虚熵火激发出来,太虚熵火乃是这宇宙间创世之火,唯一可以与之抗衡的只有灭世的混沌魔火,就连地火菁萃都不是它的对手,何况颜正南的普通地火。
那地火珠将冰层炸开,可是还没等它释放出的能量从破碎的冰层里冲出,太虚熵火先将之包围,转瞬之间,熵火将其中喷出的地火烈焰吞噬干净,还象一个没有吃饱的怪物一样,蔓延到了地火珠之上。
卢瑟恨这厮手段过于狠辣,总是拿普通人泄愤,因此他虽然可以控制住太虚熵火,却还是不动声色,任太虚熵火将那地火珠也一口吞下。这些地火,只能说是太虚熵火的补品,在熵火将之吞尽之后,卢瑟再一招手,那熵火又飞了回来,卢瑟将另一颗红豆放了过去,那熵火附着于红豆之上,渐渐也固化了。
“喀吒……”
原本会发生的大爆炸虽然被卢瑟消灭于无形,可是冻着颜正南的坚冰终于碎了。元神法宝被毁,颜正南从冰坨中跌落出来,站都站不稳,伏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吐着血,但他抬起头来看卢瑟时,眼中却满是幸灾乐祸。
“毁了地火珠……你死定了!”他厉声道。
卢瑟不以为意地转过脸,却看到风舞柳面色惨白,眉头倒竖,看他的目光似乎也有些不善。
(一样,晚九点左右有第三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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