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拿它这身外壳没有办法。卢瑟扳开它的嘴,又扔了几颗红豆进去,再将之合住。
闷响声传来,那魔影血蛟剧震了震,从它的口中喷出无数血丝,那血丝一出来便开始消散,正是维系其性命的血灵。
卢瑟一手抓着垂死的血蛟,身体晃了晃,从原地消失,紧接着便出现在血河的一弟子身后,那弟子已经遁出百丈,却仍被他追来,不待做出反应,便被太虚熵火点燃。
紧接着是第二个圣阶,卢瑟这次御剑飞行,那圣阶虽然全身加持了各种防护,可被卢瑟逼近之后,用手轻轻一拍,一颗太虚熵火便定在那人头上了。
以他们的修为,如何能灭现在卢瑟放出的太虚熵火,因此,卢瑟完成这一击后便没有再理会他,而是将目标定在剩余的那个至阶身上。
那个至阶明显是刚突破上来的,他还没有体会到境,使用的只不过是势,而且他的势,也只能说勉强圆满。因此,卢瑟越来越近时,他惊恐地尖叫着,放出一团绿烟。
这种程度的反抗只是给卢瑟略微增加了一些麻烦罢了,卢瑟冷哼了声,避开绿烟,手掌高举,便拍了下去。
“饶我,我告诉你老祖逃到哪儿去了!”
在生死一瞬之间,那个至阶福至心灵,终于喊出了一句让卢瑟住手的话语。
血河老祖绝对会是一个麻烦,这家伙报复心重,实力又强,卢瑟接下来要去宇宙虚空中寻找五色神石和迁居星球,他若是跑到桑谷去捣乱,卢瑟的基业只怕都要被他铲掉!
因此,卢瑟的手按在那个至阶的头上,却没有放出太虚熵火。
“跟在我身后,不要试图逃走。”卢瑟淡淡地吩咐了一句,然后转身回头,那两个圣阶被太虚熵火烧毁后所形成的丹魂不能浪费掉,毕竟他还带着光隼,这家伙吃起丹魂来可没有什么节制。
见卢瑟专心收起丹魂,那个至阶剧烈地喘着气,跟在卢瑟背后,却不敢有任何异动。
“你叫什么名字?”卢瑟并没有直接问他血河的下落,而是先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我叫韩召……”那至阶瑟瑟发抖地道:“前辈,我知道血河老儿会逃到哪去,前辈赶紧,去得晚了,那老儿便逃走了!”
他越是焦急,卢瑟心中反而越是戒备:“我都不急,你那么急做什么?”
“若是去晚了那老儿逃走,前辈必会迁怒于在下,即使前辈不怪罪在下,其余人都死了唯有我活着,老儿也必定猜疑在下……在下比前辈要了解那老儿,如今的情形是,那老儿不死,在下就得寻个地方躲起来,只求那老儿找不着!”韩召苦笑着道。
他这种解释,卢瑟倒是相信了,以他对这些人的认识,他们原本就是嗜杀残虐之辈,每个人修行的功法也与这个有关。
“在哪儿?”因此,卢瑟便真正问道。
“此地向南五百里,有一处海沟,深达千丈,我们修为低下去不了,因此血河老儿将他这些年来收集的好东西都藏在那里。而且那一处灵力充蕴,他此战受到重创,必然要潜至此处来恢复。”
韩召的分析很有道理,这让卢瑟不由得高看他一眼,扫了一眼这个家伙,在血河的诸弟子中,这厮应当是一个军师型的角色吧。
“前辈答应不杀我,我便与前辈前去!”见卢瑟打量自己,韩召惴惴不安地道。
“是么?”
卢瑟并没有立刻答应,那样的许诺太过草率,反而得不到别人的信任,他思忖了会儿,然后摇了摇头:“杀不杀血河有什么关系?”
听得他无意追杀血河,韩召面上的惧色越发明显,他扑嗵跪下:“前辈,血河老儿聚敛了无数宝物,唯有德者方能居之,前辈还是去杀了他免除后患吧!”
卢瑟冷笑了声:“到现在你还要瞒我?”
“前辈何出此言,晚辈不过是为了生存……”那韩召却是满面至诚:“前辈手中,晚辈或许还可以留得性命,可是血河老儿要是脱身,晚辈便是死了,元神也要为他所用!”
卢瑟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既是如此,我便答应你,杀了血河之后,定然饶你性命!”
“如此多谢前辈了!”韩召大喜,忙不迭地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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