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他在一众人跟随下走来,定定得站在御史大人面前,微微抱拳,“大人,小女出言多有得罪,请大人给我多留三日,三日后我定送女至扬州官府衙门。”
男人礼节一笑,“既然前辈出言,陈某定当推让,三日后不必送到扬州官衙,直接带到我的御史府,京城来审理此案的上官已经到了。”
“自当自当。”
男人淡淡看了眼地下的寒千秋,转身离去。
寒千秋在下人的搀扶下缓缓站起,一双眉目竟飘向了陆离,淡淡一笑,“多谢相助。”
陆离淡笑着转身,轻揽了身边的女人,凑到耳边道:“我们要迟了。”
容昭质狠狠瞥了他一眼:“你也知道啊?!就你多事。”
陆离浅笑着轻言道:“看不出来吗?二人可是夫妻,男人打女人自然不像话。”
容昭质忽然豁然开朗,回首望了望身后伫立的寒千秋,又回过头来拉了陆离袖子:“真的吗?看不出来啊。”
陆离只笑不语,这恐怕就是所谓的约吧。
天疆客栈
“你这是睡还是折腾?”耳边响起一声轻笑。
容昭质转头,看见陆离睁着眼睛盯着自己,半笑不笑的。
“生意谈完了?什么时候进来的?!”容昭质翻了个身,轻声嘟囔了句,一身琐碎的衣服压在被子里贴着身上怎么也不舒服,“进屋也不吱一声,我还以为是采花大盗呢。”
陆离笑着摇摇头,“你这一身细细簌簌的脱了吧,这时节最是着凉的。”
“不懂了吧,防采花大盗的,尤其是某些走路轻声轻步的登徒子。”说着瞪了床前脱衫的人道,“今天和女老板谈了生意吧。”
轻笑了两声后,身旁的男人并不答。
“我就知道。”狠狠瞥了一眼,翻了个身子,“一身脂粉味。罚你这半个月不许碰我。”
陆离卧身外侧,听着耳边传来的笑语,闭目笑道:“我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累得慌,什么都干不了。放心!”
身旁的女人狠狠瞪着他:“跟老情人私会了吧。”
“应该算是你的旧情人。”黑暗中,男人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哪一个?”
“朝朝暮暮的那一位。”
“四爷?”
“嗯。”
“怎么不叫上我?!”
“我也是到了知道原来乔大老板是四哥。”
“四爷也经商了?!”
“他现下接管户部。”
“你没跟他说,我们不跟官家打交道。”
“说了。”陆离微微睁眼,一手扶额,似乎是真有些倦了,“他说是来送婚帖的,桑桑要嫁人了。”
“好事啊。”
“是吗?”陆离离奇的笑了笑,“景涵还真是乱点鸳鸯谱,就算是想重用陈玉箫,也不必用此手段。”
“那是什么人?”
“今日楼下企图用刑的御史台。”
容昭质方感觉到这事并不只是说笑的简单了,再也躺不下去,摸黑坐起了身:“陆景涵这小子该不会把桑桑赏给一个有妇之夫?!”
这边,淮南城。
十八家镖局会在纳兰山庄彻夜商谈。
漆黑的池塘边,两个孩子在争执。
“青蛙是我抓到的。”个子高一点的男孩插腰站在女孩面前。
小女孩特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承认,青蛙也不承认。”
“我叫高天雷,我爹是天下第一镖的高达成,我爹说了天下的美女都是我们家的。当然青蛙也是。”
“我叫陆浅浅,我哥是纳兰山庄的纳兰隙,我娘说过天下都是我家的。这是我家的池塘,我家的青蛙,关你什么事。”
“纳兰山庄又怎样?!我爹给皇帝的商队保过镖。”
“那又怎样?!我八叔说我娘把皇帝拐跑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