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鲁又又不屑地说道:“你这样一个不知真情为何物的人,自然总是以财帛来衡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了。可惜,让你失望了,我鲁又又还知道‘耻’字是怎么写的!”
宗祚脸上现出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笑意,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说道:“鲁小姐骂我无耻,尽可以骂得更加直接一点,在下一点意见也没有。哦,还有,你还有什么想要揭穿的,都一并揭穿了吧,免得这样一点一点地讲出来,实在是让我听着难受,总怕你将我最大的‘罪行’都给揭穿了出来。我想,我们另外两位美丽的听众听着,也会一样难受吧!”
鲁又又冷笑道:“果然脸皮之厚,天下罕有。既然你让我继续揭穿,那我便将你那最大的罪行揭穿出来!记得方才我说过,你其实早就知道骠信的圣谕会在那几天之内到达求睑,所以你十分焦虑,一定要在那么短短的时间之内骗得莲儿的芳心,哦,我说错了,你大概只想骗得她的身子吧,你一定在想,你前面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就是为了骗得这个女子,如果到头来却连碰都没碰到一下,太亏了,对不对?”
宗祚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鲁又又,道:“继续说!”
鲁又又便继续说道:“骠信迎亲这种事情,你是如何事先得知的呢?而且还提前了好几天!我想,你在羊苴咩城一定有你的眼线,一旦探得消息,便以特殊的方式禀报给你,对不对?本来,骠信娶亲的事情虽然是大事,对你们这些外藩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就算你派在京中的眼线探听得知了此事,也不一定会禀报给你,因为这对你们的生存没有任何的利害关系,不是吗?到底你有什么理由如此关心此时呢?我想了良久,终于找出了答案,因为骠信娶莲儿的事情,根本就是你一手操纵的,对不对?
莲儿身在求睑,骠信如何得知她如此美貌,根本没有见到她的真面目,便直接封了她为大进武呢?我想这应该是因为骠信早已从另外的渠道‘看过’莲儿的美貌了,对不对?而这个渠道是什么渠道呢?有一句话叫做‘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就算人人在他面前把莲儿夸成一朵花,若是他没有亲眼见到,也不大可能直接封大进武。所以,他应该是见到莲儿的画像了。而且那画的画工一定是非常的完美,完美到了他见了不心动都不成的地步——”
说到这里,鲁又又来到了代莲儿的面前,轻轻地搂抱了一下她的香肩,算是安慰。因为代莲儿听得鲁又又的这一席话,也知道了那所谓的画,是哪一幅画了。原来,那幅画竟然不是慢奴偷走的,而是宗祚。
宗祚脸上忽然现出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道:“这么说来,鲁小姐认定那幅画是区区在下偷的,然后我又把这幅画献给了骠信?”
鲁又又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来到棋儿的面前,道:“本来,今天之前,我并不十分肯定的,但随着棋儿和你一起出现,我便有些肯定了。棋儿和你本来虽然也算认识,却不可能有什么联系。因为你们之间的关系是间接的,只是通过莲儿才相互知道而已。但今天棋儿刚刚出现,为什么你马上出现呢?我想你们之间的关系远远不像看起来那样简单。你们之间的联系必然是颇为紧密。
再回想一下,当初那幅画刚刚丢失的时候,最开始慢奴都差点得到了莲儿的信任,但在那关键时刻,棋儿却站起来指证慢奴。我就在想,若是那画真是慢奴盗得,她一个女子,有什么办法把它献给骠信?献给骠信又有什么好处呢?所以,事实上不会是慢奴所为。棋儿如此枉顾好友之间的感情,站出来指证慢奴,就恰恰说明了她和真正的盗画之人关系并不一般,对不对?再结合今天晚上你们两个之间的配合,宗少渠帅觉得我怀疑你,有没有道理呢?”
“有道理,有道理!”宗祚笑着说道:“字字句句的分析,都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只是我就奇怪了,大白天的,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潜入戒备森严的渠帅府盗取那幅画呢?”
鲁又又淡淡地说道:“你怎么知道那幅画是白天丢的,一般丢东西,不都是晚上吗?”
宗祚再次被鲁又又抓住把柄,剩下的,也只有苦笑了:“好吧,就算我一直以来都知道那盗画的是谁吧,你又如何能藉此判断是我所为呢?我可以以客人的身份堂而皇之地进入渠帅府,但偷画的事情,恐怕还是难以做到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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