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靠得住的人来帮我们,我想我们的调查会更有效。”
在对方的挽留下,尤琛也只得留下——其实他对这件案子很有兴趣。他甚至还想,会不会是因为自己是首相派来的关于劳动营事件的参与调查者,所以对方才会明白他的身份,允许他留在这里。他在对方察看过书房后,又把自己当时赶来的情况和第一眼看到的此处的情况一一告诉了对方。安塞姆听着,没有说话。当尤琛简短而明了地发表完自己的意见后,他才反过来问道:
“少校,就您认为,这次的案件是否和之前的那次案件有关?”
尤琛望了他一眼,清楚他指的是什么。“如果您是指杀人的手法和写下来的血字,那么我的观点就是:是的。”
安塞姆对他的回答毫不意外,这大概是因为他本人也有着类似的看法。他点点头,又回头看了看死者那不知所措的儿子,压低声音说:
“他们虽然认为这是入室抢劫,不过我想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现在还不知道在那个保险柜里,到底放着的是什么。据我所知,休厄尔委员一向心思谨慎,连他家司机开车的时速一小时也不会超过四十公里,像他这种人,如果要把什么东西藏在那种隐密的地方,肯定是非常重要才对。”
“是的,”尤琛从楼梯扶手往下看了看,那里的大厅里灯光明亮,传出一些声音,不过比起之前已经安静多了。“我不知道自己的看法是否正确,不过我想,要是凶手是图财的话,他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潜入书房,一刀毙命,然后离开,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非常困难。”
“确实如此。所以接下来,我们就得搞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里的人在今天晚上做过些什么。”
之后,安塞姆盘问了家中的每个成员:休厄尔的夫人、他的儿子和年轻的妻子,还有今天晚上来作客的两位女宾,同时还有这个家的管家佣人连司机和园丁也包括其中。可是几乎每个人都有证据证明自己在休厄尔遇害当时不在楼上,只有亨伯特的妻子在晚饭后上过楼去,她当时是去拿相册好给客人看,可她只去了约只有五分钟就下来了,而且她不可能拿到钥匙,也就不可能犯案了。其他人都在饭厅里闲聊并且喝葡萄酒,途中客人虽然也有离席,不过也是到洗手间去,而且有佣人带路,同样不可能到楼上去杀人。
尤琛在一旁没有发问,而是听着安塞姆和他人之间的一问一答。他回想起那时所见的休厄尔的模样,眼睛睁得那么大,好像非常惊愕似的,他是不是在书房里工作时发现了什么,或许是看到了凶手突然出现,所以惊讶到来不及反抗?以他的身形,虽然不可能成为什么运动健将,不过如果要在关键时刻进行搏斗,应该也不至于会马上处于下风。可是为什么休厄尔身上除了那个致命伤以外,身上没有其它外伤,也就表示他根本没有反抗过,就此送了命?尤琛越想越不解,他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死胡同似的,没法找到出路。还有,那个凶手,到底是从这里偷走了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