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我知道该怎么办。”
哈根见对方总算开始用餐,便满意地打算离开。不料尤琛叫住了他,问他是否知道教廷派往外地的是哪五个大主教。哈根回答说:
“除了在翁波里尼亚本土进行法会的格拉大主教外,我国那边是约达大主教,兰尼亚那边是维斯帕大主教,曼尼亚那边是帕特里克大主教,乌里尼亚那儿是瑞普大主教。由于兰尼亚那边教会少的缘故,所以维斯帕大主教可能会在九月初就返回这里,向教廷报到。也许到时候,他会经过我们这边的路线回教廷呢。”
尤琛在嘴上说着“也许吧”,但他的双眉拢起,显然心里在想着问题。哈根见他这样,便问:
“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吗?”
“也不算,只不过法皇为什么偏偏会在这种敏感时刻就派出自己的五个大主教,让他们周游列国呢?”
尤琛一边说着,一边陷入沉思。当他从自己的思考中清醒过来时,看到哈根仍然站在面前,便笑了笑说:
“好了,你可以走了。”
哈根走后,尤琛好不容易解决掉今天晚上的晚餐。他双手放在脑后,将腿架在桌子上,好让自己可以更舒服一点来回想这些天来所听到的消息和获得的情报。法尔洛下台、反对派现在掌权、艾昂联军似真似假的登陆进攻、教廷的消声匿迹……现在发生在翁波里尼亚国内的一切,都让人像在雾中窥视一般,看不清事件的轮廓。而且现在自己的国家又正陷于两方同时作战的境地,要是搞不好……
想到这里,尤琛觉得椅子不太舒服似地换了个姿势。他还是将双手托在脑后,望着房间中央天花板上那个昏黄的灯泡。要是想同时对付这么多可怕而且强大的敌人,奥登尼亚就不能再这样下去!我们国家既没有那个人力也没有那个物力可以支撑着与这些国家同时为敌。首相不可能不了解这点,那他打算日后要怎么做呢?难道最高统帅部就完全没有办法了吗?翁波里尼亚还算好摆平,但日后万一艾尼亚和昂尼亚将目光对准大陆西边其它的突破口呢?真到那个时候,我军又该如何是好呢?好久没有回国了,现在国内的情形也不知如何。国内的人总不会以为搞定翁波里尼亚、就没有下一次了吧?不,不对,如果首相没意识到这点,他也不会在前些日子让克米特上将那些特使一拨拨地到曼尼亚以及乌拉瓦尼亚的海岸线巡视了。有这个意识当然是好的,但愿还来得及……
尤琛想着想着,渐渐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有军官来到营长办公室时,赫然发现他们的营长已经进入了梦乡。
9月1日,尤琛·弗莱德作为威汀萨及其周边地区的奥军最高前线指挥官,一大早就乘车带着随从人员往城外的海岸线而去。他们今天,是要去视察那里的防御工事。在临行前,指挥部一名军官将一封信件交到尤琛手上,说是昨天从空军基地送来的,但由于对方一直在忙,所以现在才拿给他。尤琛将信掖在胸前的口袋里,坐上车,与下属一起出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