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行动,就会将他那个忠实盟友进行“秘密处理”。那样的话,日后就算奥军能重夺翁波里尼亚,也失去了代替奥登尼亚统治它的最佳人选。而且对方在翁波里尼亚的影响力也不可小视,有他在,起码可以让一部分翁波里尼亚人继续心甘情愿地与奥登尼亚这边站在一起。所以,在这次行动失败后,首相命令奥军情报网密切监视翁波里尼亚新政府内务部的动向,截取其内部通讯和电报,时刻注意着目标的情况。
不知是幸或不幸,翁波里尼亚方面并不知道奥军有这么一次针对着他们监禁的人物的行动。但是在九月下旬,他们将目标人物再次转移,地点无法得知。这就意味着,奥军又不得不再花宝贵的时间,却寻找目标的新监禁地点。这样一来,再生变故恐怕难免了。
在伤还没完全好的情况下,奥托.内兹斯科尔匆匆来到鹰营,与在这里休养的首相见面。一看到对方,他首先就朝对方道歉,表示这次行动之所以失误,完全是他个人估计不足的缘故,恳请对方再给他一次机会,好让他和他的队员们,可以带罪立功。看着这个五大三粗的军官在自己面前弯着腰求情,卡尔.海因茨吁了口气,说:
“我亲爱的少将,这次行动,关乎结盟的命运。翁波里尼亚毕竟是帝国的盟友,如果你们再次失败,那么我必将撤掉你的职务!”
“是!”
内兹斯科尔没有抬起来的脸上,淌满了涔涔而下的汗水。他深知这次行动背后关系到的种种利益要害,只能成功不可失败。虽然得到了首相的准许,可以有再次行动的机会,不过内兹斯科尔非常清楚,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曼尼亚的萨梅尔,早在四年前、曼尼亚军败退到海峡对岸时,就已经成为奥军驻扎的其中一个重要地点。由于这里是曼尼亚自古以来就公认的连接中部与西北部的交通枢纽,所以无论是它原来的主人,还是后来居上的敌国军队,都会不约而同地选择这里作为他们驻军的重要基地。
如今,这一重要地点,成为了奥登尼亚禁卫军战区总司令部的所在,更证明了它的存在价值。出现在这里的,也大多是身穿黑色制服的禁卫军成员。这一点,可以从守卫在总司令部门外的宪兵眼中得到证实。
九月末的一天,总司令部外岗哨的看守官兵,在查证过迎面而来的车辆上的人员的身份无误后,才打开大门,让车子进去。坐在那上面的禁卫军军官,下了车就往城堡里走,差点撞上一个将军。出于礼貌和上下级之间应有的尊重,他侧着身子敬礼,让对方先过去。只是那个看上去一脸凶相又壮硕的少将,好像完全没发现有人几乎要撞上他又为他让路,带着兴奋的神情离开了。
那名初来军官的同僚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台阶,略显意外地看着对方出了神地盯着自己后面。他回头一看,那个少将坐在车子上扬长而去的背影,依然隐约可见。
“认识的人吗?”
“谈不上,不过如果我没搞错,那个家伙应该就是那个‘铁人’了……”
说完,军官的眼中掠过一丝略带轻蔑的笑意,随即和自己的部下一起,走进总司令部中。尤琛.弗莱德今天是来参加与禁卫军总司令的作战会议,整个幽灵装甲师、凡是营部或以上的军官,都要来出席会议。所以,才出现了一幕他与副营长巴列茨,在总司令部门外撞见养伤归来的突击队队长奥托.内兹斯科尔少将的情景。在往里走的时候,尤琛想起之前从总司令部这儿传出的一些小道消息:说什么最近上级在策划一顶秘密行动,关系重大,诸如此类的。开始时,尤琛对这些事情嗤之以鼻。可是在看到这个内兹斯科尔出现在这里后,他不禁思考起原来那个不被自己所重视的消息。
“那个家伙,一向热衷于什么特别部队的建设,对于常规作战,却没什么建树……他几次三番来到这儿,难道只是个巧合而已吗?”
尤琛当然不会知道,在奥托.内兹斯科尔背后,隐藏着奥登尼亚神圣帝国最高决策者的意向。为了这个意向,就必须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而突击部队和它的指挥官,只不过是这盘棋局上的一处棋子罢了。因为奥登尼亚要利用这些棋子,去拯救对它而言更为重要的另一枚棋子。
虽然当初的行动失败,不过也许真的是决心起了作用吧,在奥托.内兹斯科尔养伤期间,奥军的情报网再次发挥了它的作用,将一份有用的情报送到突击部队指挥官的面前。情报显示,翁军秘密转移了目标人物,但是在这段期间内,该处的交通运输网络上,却并未发现有转移车队的踪迹。也就是说,目标人物虽然被转移,但极有可能仍然居于边境的山脉之中。(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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