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上写着它的主人的名字。这个发现让他更感到不解,他向自己的上司报告:
“长官,这个手套是属于营中一连的坦克兵,这点没有错。喏,您看,这上面还写下他自己的名字。但是在上星期,他就向我诉苦说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不知为什么,离他们不远的旁边整盆衣服都被河水冲走了,他的一件外套裤子还有内衣和一副手套都在里面,至今还找不回来。恐怕,这就是他那副失踪的手套了。”
“什么?”尤琛一边察看着那手套上的名字,确实像副官所说的那样。“当时那些衣服真的丢了?”
“是的,而且对方还因为这次的事情,不得不写了份报告,您已经签过名,同意让他去领新的军服和衣物。那天在场的还有另外两名士兵,他们因为当天的衣服比较少,所以并没有多余的衣服放在盆里,而这个手套的主人则问镇上的人借了个旧木盆,用来装他的衣服。他们是五天前在镇外河边洗衣衣服,盆子放在一边,他们在洗衣服的时候,才发现那个木盆掉进河里,他们想捞也来不及了。”
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内情,尤琛问清楚副官能不能确认这就是自己人丢失的手套、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他想了想,看看那副手套,又问下属:
“这条河我记得就在离小镇很近的地方,外边就是连接小镇的道路,是这样吗?”
哈根赶紧点头,在这儿居住了有一段时间,所以圣马克小镇的道路以及其周边路况奥军都已经熟透了。尤琛觉得还不能肯定,便让诺维克将失物的主人叫来。当对方来到之后,尤琛问他认不认得这手套。那个士兵瞪大了眼睛,连忙回答:
“是的,长官!这就是我在上星期丢失的手套,我当时以为它一定是顺着河流漂到下游去了。”
“当时你的盆子怎么会在河里呢?”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们三个人在河边洗东西,一边聊天,没想到回过头来,就看到它……”
尤琛让对方先离去,然后他又对着神甫说:
“我的神甫,您也看到了,这手套是我军士兵的失物,很难说是落到什么人的手里。而那个捡到它的人出于某种原因将它带进教堂并且又一次弄丢,所以就造成了我军士兵入内偷窃的假象。”
神甫一时语塞,他很想辩解什么,但又不知从哪儿说起。尤琛又问:
“我记得那条路是连接小镇与小学的唯一一条必经之路,如果这样的话,说不定当时路过的小学生会见到什么。又或者说,他们一时淘气,想跟我们的人开个玩笑,这也不足为奇。 您还提到过,那个窃贼进入教堂的窗户入口很小,我想这倒有可能是小孩的恶作剧。因为我知道贵教堂内,还有不少中世纪遗留下来的珍贵文物,像是用白银打造的福音书,还有更名贵的摆设,为什么窃贼偏偏只偷盗不值钱的杯子呢?”
“这个……”
看到对方无言以对,尤琛又和颜悦色地说道:
“神甫,我建议您可以到镇上的小学里去寻求校长和老师的帮助,让他们调查看看,最近有没有哪个小孩捡到军队的衣物在别人面前炫耀。小孩子没什么心机,所以很容易露出马脚。”
神甫半信半疑地告辞离去了,看着他的背影,哈根对自己的上级说:
“少校,要是您愿意退役,我想国内的警察局肯定很乐意邀请您去工作的。”
对此,尤琛略显讽刺地一笑。他爱国家,也爱自己工作多年的军队。即使是真的有从军中离开的那天,恐怕他也会优先考虑与军队有关的工作,而不是到警察局上班。哈根又问:
“您怎么知道士兵的衣服是被过往的小孩丢进河里的呢?”
“其实也只是推测而已,在听说他们洗衣服的地点就在河边时,我就想起来,那条路是小孩子们上学放学的必经之路,所以他们肯定会在那儿往来。同理,放了学喜欢到处玩耍的小孩,很容易就会发现我们的人在河边洗衣服。你知道,奥图,小孩子做事不会顾及这么多,他们也许是觉得有趣,也许是想打发我们的人离开、好还给他们一个游玩的场所,又或许是同伴之间的恶作剧,所以顺手将盆子推进河里。至于到底是不是小孩拿着我军的手套溜进教堂里偷偷拿走了杯子,我也没底。”
“但最起码现在可以将我们的人从黑名单上清除了。诺维克,你也要学着点,别老让人牵着鼻子走。”
诺维克见事情解决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听到哈根的嘱咐,脸上红了一红,说:
“我会努力的,中尉。不过谁能想到,那个我军的手套竟然是丢失物件,而且少校还能知道那条路上会有些什么人经、嫌疑最大,不然的话,那位神甫可能真的会闹上半天。”
“你小子这次算个教训,少校……少校?长官?”(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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