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听起来无懈可击,不过从对方的态度上,尤琛隐约觉得妻子像是不希望自己插手管儿子的事,也不喜欢看到自己过问孩子的事。尤琛在心里说服自己,妻子的话更有道理,而且在这方面,她有经验。但是在心里,同时也有一个声音在对他说:
“照顾孩子是两人共同的责任,我不在的时候就算了,但既然现在我回来了,那么让我照顾儿子,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吧。为什么琴对我好像越来越有戒心的样子了……”
尤琛在表面上什么也不会说,琴也一样。但两人之间那道看不见的裂痕,已经逐渐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既然没法照看儿子,所以当约翰好起来之后,为了补偿对方,尤琛常常会陪孩子们一起玩耍。能够有父亲的陪伴,孩子们当然高兴。不过在不少时候,父子们一起出外游玩,往往都是在没有母亲陪同的时候;就算有时回到家中,孩子们也不敢告诉母亲说与父亲一起外出,因为他们觉得那样说母亲会很不高兴。尤琛知道,其实琴倒不是不愿意让自己与孩子一起,而是在她看来,自己每次带孩子外出,就总会使他们带着一身肮脏回来,好像在把儿子们带坏似的。拥有着严重洁癖观念的琴,对这方面最为重视。尤琛对此觉得有点好笑,但在一般情况下,他还是会尊重妻子的教育,告诫儿子们玩归玩,但不能让妈妈生气。
在1月下旬的一天,像往常那样,尤琛跟孩子们到距离奥登有一小时车程的山区滑雪。父子们在一起笑笑闹闹,一会儿在父亲的教导下从山上踩着雪橇慢慢往下滑,一会儿又打起雪仗,时间过得飞快。等到了下午,两个玩了一整天的男孩坐在车后座上睡着了,而驾驶座上的尤琛一边开车,一边不时从倒后镜里看着孩子们的睡脸,会心地笑了起来。
回到家之后,琴倒没有像往日那样责怪丈夫把孩子又带出去玩。她吩咐保姆和佣人将孩子带到楼上梳洗休息后,就回头对正把脱下来的外套交给佣人的丈夫说:
“对了,亲爱的,上午我接到了克米特夫人的电话,她邀请我们一家到她家作客呢?而且上将也回来了,他也很想见见我们。我跟那边约好了,明天就去那儿拜访。你看怎么样?”
“很好,就照你说的办吧。”
尤琛耸耸肩膀,表示无所谓。弗莱德家跟其它奥登上层社交圈的家庭一样,跟许多政府或军方高官的家庭有着来往,克米特家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要是能够趁着这个机会与长辈一般的克米特上将谈一些前线战事的看法,那也是尤琛所乐意的。
琴一边让女佣将咖啡和点心端上来,一边又说:
“克米特上将这次回来听说是为了述职,不过我看呐,他能够跟夫人和儿子团聚,肯定更高兴。噢,对了,还有他特别喜欢的那个侄女,就是那个希格鲁德——我记得克米特夫人叫她希尔达,挺普通的昵称,不是吗——这一家子永远都是这么彼此关心、彼此相爱,真让人羡慕。难怪周围的人家都把他们当成是模范家庭,首相阁下也曾经公开表扬过克米特上将的家呢。”
“是啊。”
尤琛有点心不在焉,因为他想着要是到时见到上将,要如何从对方口中探听到他关于战事的看法。琴飞快地看了丈夫一眼,接着就把注意力转移到热气腾腾的咖啡上。
“那样的家庭,可实在是难得!”
第二天早上,弗莱德一家就乘坐着轿车,来到克米特家处作客。当琴带着孩子们在前院下车时,一眼看到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小块泥地旁,有个女人正从那儿站起来,朝他们微笑着挥挥手。琴认出了对方是谁,连忙朝对方露出笑容,大声说:
“早上好,希尔达!”
站在那里的这个戴着手套、模样甜美安静的女人,正是克米特上将的侄女希格鲁德,她似乎从之前就在那块面积不大的泥地旁忙着什么。此时她走过来,一边向弗莱德夫人笑着打招呼,一边对同样是刚下车的尤琛笑了笑。
“您早,中校。”
“好久不见了,希尔达。”
早在尤琛还是处于少年与青年期之间的时候,当时就有一些门当户对的家庭,想要将自己家中的女孩儿与他订亲,克米特家就是其中之一。当然,这些在长辈们眼中看来非常理想的婚事,到最后一桩也没办成,尤琛迎娶了比自己大三岁并且一见钟情的琴为妻子。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弗莱德家与这些人家的继续来往,例如梅策尔格家与克米特家就是如此。(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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