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的事端,都有着惊人的相似。只不过,尤琛夫妻间吵架的次数寥寥可数,而哈根与自己妻子之间则是彼此怀疑着,一发生什么问题,双方几乎都很难冷静下来,往往是大吵一架,之后又继续陷入疏远对峙之中。妻子对丈夫感到越来越陌生,而当丈夫的则觉得妻子是不是变心了。两人的怀疑虽然没有在对方面前说出口,不过却往往会通过吵架的形式发泄出来。有时候一想到妻子会不会在外头有情人,哈根就觉得在家里坐不住,只能逃也似地跑出来,在外面的小酒馆里坐到天亮。而妻子那边呢,则又像是觉得丈夫不够谅解自己,反正双方就这样耗着,也不知道到底算怎么回事。比起尤琛与琴那种冷战,哈根与妻子的这种互相折磨说不定更加难熬。
不过,哈根的军中同袍们,都没有看出他心中的隐忧。连尤琛也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只是他有时会对自己的副官说:
“怎么回去一趟之后,你看起来好像更累了的样子啊?”
“哈哈,没办法,因为家里要照顾,老婆那边也要多多应酬嘛。这是身为男人的命运,正常得很!”
哈根没法说出口,这种问题,只能在自己心里默默地消化。而他不知道,自己的长官,在回家的那段日子里,也同样受着这方面的折磨。不过幸好的是,在前线这儿,大家就像一个家庭里的成员似的,同时也不会有人在这些问题上揪着你不放。大家更关心的,是前线这儿的命运。
回到曼尼亚,原本装甲兵们以为,上级会多少有所表示,将他们放置到更应该放置的地点,好在那儿作好应战的准备。可是没想到,新年过后,情况照旧。他们仍然得留在“准前线”的位置上,不远不近的对应着海岸防线的部队,为那儿提供支援。但再这样下去,他们日后到底能不能参与第一线的作战都很难说。所以这些问题,也通过下级的反应和身边心腹们的交谈中,传到了尤琛的耳朵里。其实,尤琛何尝不希望能够让总司令部改变心意,好让他们能够在日后的战斗中尽量派上用场;可是这一切,都是不是他们所能控制的。他们在曼尼亚只有继续等待下去,不是等待命令的更改,就是等待敌人登陆上滩头、进而入侵内陆来到他们面前。
在这方面,哈根也好,别的从3营调来团部的军官也好,都或多或少地向尤琛提及过。将他们多千里迢迢之外的路德尼亚弄了来,可是却只能干坐着在这儿负责支援或是进行整备。对于这些在前线拼杀多年的军人们来说,更像是一种折磨。虽然没人真心喜欢打仗、喜欢战争、喜欢死亡,但既然战争如今已经无可避免,所以与其是在安全的后方等待着,倒不如成为战场上的一分子,为了自己这一方的早日胜利而努力。这就是这些军人们的想法,尤琛对此也非常理解——因为他自己也一样。
“我们来到这儿,到底是所为何事呢?”
“因为这里需要我们,就是这样,奥图。”
在幽灵装甲师2团团部之中,团长那个临时办公室里,哈根总算找到机会,将心中的疑问可以和尤琛好好讨论一下。面对着部下的不满,尤琛只能以这种似玩笑又像解释的方法来回应。对此,哈根耸耸肩膀,说:
“既然需要我们,就不应该将我们跟我们的凯尔贝洛斯扔在后头才对。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前线!”
“那么你去找咱们的总司令,告诉他,我们要上前线。这样或许会更快点。”
哈根甩甩手,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饶了我吧”,他苦笑着说:
“这样做的下场就是我不知得关上多么天的禁闭,到时就算我能出来,恐怕这场仗已经打完了。”
不过玩笑归玩笑,对于他们共同关心的问题,他们不管是谁都始终没有改变过看法。他们要到战场上,不是光坐在这儿旁观。哈根半是埋怨半是不解地问:
“为什么克米特上将将我们要了来,可是却不让我们到海岸线上进行作战呢?他不相信我们的能力吗?那样的话,干脆让我们继续呆在东边、呆在路德尼亚得了。”
“总司令不是不相信我们的战力,而是不相信我们能够在这块土地上进行机动作战。先别说敌人的登陆部队,哪怕是那些整天来到大陆上进行轰炸的敌机,就够让他烦的了。他担心我们要是进行从海岸防线到后方的作战,调动起来会受到来自空中的威胁。最高统帅部把装甲部队这张牌给了他,他自然不想看到这张牌毁在自己手中。所以无论如何,他也要把最后一道防线放在我们这儿。万一敌人登陆初段成功,入侵了曼尼亚的内陆,那么我们就必须承担起这顶责任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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