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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案件,没错,她们杀死了休厄尔委员;第二个案子,她们杀死了与副首相有染的那个女佣人;第三个案子,她们接连寄出了里面有死人手指头的恐吓信件,但没有杀人;第四个案子,宫中被人毒死了鹦鹉,但也没有人被杀死;最后是在家里,女佣希尔达被杀了,不过和第四个案子一样,都是那些玛丽安妮.菲尔伯特搞的鬼,她不是启示录的人,而是被格莱塞尔达和明奈特.鲁珀特利用的人。也就是说,毒杀长公主的鹦鹉,有可能是她的小把戏,而杀死希尔达,是因为希尔达替陆军内部的某些反对派办事,她把偷出来的陆军内部机密文件塞到罗尔的衣柜里头——也就是说,希尔达所效力的人,是对帝国与首相不忠之人——难怪要对她下手!寄恐吓信,其实完全可以不必这么做,因为她们要是真的想复仇,为什么不干脆在事情还没闹开之前,就先对我或是别的高官下手呢?她们寄来那些恶心的手指,现在想想,倒更像是在向我们公开宣称:有人要对我们不利!这不是打草惊蛇又是什么?!以她们的力量来说,惊动了这么多的高官,然后又出动如此之多的警力来搜捕她们,是件相当得不偿失的事情,没这个必要的啊……而且,事后国安局和警察的人居然完全没有了她们的下落,这同样不正常。难道说,真的有人在协助她们逃亡,或者让调查无疾而终……这些女人如果不是死了,那么现在她们可能还在某个地方,继续着她们那所谓的工作……”
想到这里,尤琛觉得一阵恶心。不过他压抑着自己的个人情绪,继续大脑中那飞快而有效的思考,因为这种全新的思路,让他对以前的更多疑点如今都可以一一作出解释:
“好了,那些案子可以说从另一个角度看,更加合理了。那么接下来,还有两个案子,胜利党人事委员会委员被害,还有副首相家的女佣被杀案。这两个案子,又有哪里相同、哪里不同呢?她们确实杀死了休厄尔,可是在另一个地方,当副首相与他家那个女佣在离家不远的树林里鬼混的时候,她们随后就杀死了那个女佣……不对,要是她们早就盯上了那个跟副首相发生关系的女佣,在案发现场,不也能同时发现副首相本人的身影吗?为什么不直接对副首相下手呢?!而仅仅是杀死一个谁也不关心、相反死了的话还对副首相更有利的女佣!这不符合她们那宣称复仇的作风!能够有机会杀死帝国的高层,却不下这个手,而是转而对有可能危害副首相名声的女佣下手,如果从这方面来看,岂不是在维护他的名誉和地位吗?虽然后来副首相遭到了党内调查和处分,但现在看来,完全对他的权势没有一点影响,这太不符合常理了……不,看样子,波克说的没错,‘666’和‘667’就是她们了,如果说她们是启示录里的人,那么维护帝国、维护帝国高官的名声,也就是极有可能的事情……可是,还有一个地方说不过去,为什么她们要杀同样身为帝国官员的休厄尔委员呢?”
看似顺利地解决问题,可是最后却跑出一个拦路虎来。尤琛想来想去,都不明白这最初一件案子的原因。不,这不是头一件案子,他提醒自己,事实上当那个人称格莱塞尔达的女人从医院里逃出后,她们干的头一件案子,是从禁卫军总局内偷出人事档案——当时被他们认为是打算对胜利党和禁卫军的人下手——之后,才杀死了休厄尔。休厄尔掌管着胜利党的许多机密档案,杀死他,倒似乎符合那些女人的作风……
“对了,在那个时候,不是有过传闻吗?休厄尔委员,曾经遭到过调查,因为他管辖的人事委员会有泄露过情报的嫌疑。不过当时这件事只是内部调查,没有公开,所以知道的人很少……我还是在他死后过了很久,才偶然听到这个消息的……如果说,当时他确实是有泄密,不过调查却没能查到真凭实据;为了以防万一,帝国会不会用启示录那种秘密组织来铲除危害到帝国利益的‘自己人’呢?要是这样的话,一切都能解释了……”
尤琛为自己这大胆的设想吓得一身冷汗,事实上,了解到更多的内幕——哪怕这暂时只是他自己的推测——也让尤琛心中悚然。没有人、没有证据能证实自己的猜测是否属实,不过尤琛知道,从自己掌握了这些秘密的那天起,自己的心中就开始滋生了混乱与迷惑。看着百叶窗外那些不时掠过的下属们的身影,尤琛缓缓地呼吸着。他不知道,到底在那些曾经熟悉、或曾经不熟悉的身影中,会不会有哪个人,正在暗地里窥视着自己,等待着时机的到来……他没法确认,哪个是真正的自己人、哪个是心怀不轨的“敌人”,一切,都好像被搞乱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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