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全能之神是不会白白看着它选中的人与这个帝国遭受这样的命运,像上次的暗杀就是很好的证明!只要我们继续坚持下去,奇迹必定会出现的!”
看着这个挥舞着拳头,激动不已的男人,西格蒙德仿佛感到自己看见了在大战初期时的那个卡尔.海因茨。只不过现实还是与想像不一样,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显得苍老了不少。西格蒙德作为从第一次神谕大战中成长的奥军军人,当然清楚那段历史。当时在曼尼亚境内签订的芙罗条约,带给了奥登尼亚长达二十年的混乱与动荡。对此,每个奥登尼亚人都深恶痛绝,他们也正是因为憎恨当时的现状和那个赋予他们国家如此现状的芙罗条约,才会一边倒地选择了宣称可以洗去这一切耻辱的胜利党,让它成为了这个国家的主宰。而且希福车厢的故事,同样是奥登尼亚国民——更是军队——感到无比屈辱的故事。而在四年前,将这些耻辱一扫而光的,正是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卡尔.海因茨。三军指挥司令部部长想起,当奥军占领了曼尼亚之后,帝国接受对方的投降。不过在首相的命令下,那节原本放在博物馆中陈列的老车厢又被拉了出来,用来作为又一次条约签订的所在地。只是这一次与之前不同,是奥登尼亚接受曼尼亚这个战败国的投降,因此,曼尼亚人也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被迫在当初他们曾经接受对方投降的车厢里,重新再一次向新的胜利国投降。西格蒙德不知道这到底是卡尔.海因茨自己的主意、还是他人的建议(或许两者皆有?),但这种做法,无疑是彻底地洗去了帝国的污点,而且将同样的耻辱加倍地还给了那个曾经骄傲的曼尼亚。当时,所有的奥军军人都对此显得十分喜悦而且赞同。可是到了现在,西格蒙德不禁暗暗担心,要是历史这一次不像首相所说的那样眷顾帝国、而是倒向了他们的敌人,那么同样的事情,会不会又再次发生呢?
一想到这里,西格蒙德不禁打了个寒战。虽然是在地堡的房间里,而且又是八月份,照常理来说,他应该感觉到凉爽才对,而不是后背被粘糊糊的汗水弄得一塌糊涂。他回过神来,听到身边的首相在说着什么:
“是的,如果我们都先放弃了自己,那么又怎能让全能而全知的神继续保佑我们?它是无所不能的,这点我深信不疑……撤退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再谈了!”
看样子,现在就算是全能之神现身,首相也不可能改变主意了。意识到这点的西格蒙德并没有太多挫败感——因为他早就预料到有这样的结果了——他只能点点头。卡尔.海因茨虽然对撤退讳莫如深,可是他并非不清楚前线现在的局面。他喃喃地说:
“曼尼亚可能又一次成为敌人的根据地,是吗……他们就算能拿到它,可是也不会伤及帝国分毫……我不会让他们的如意算盘得逞的,走着瞧吧……帝国在那儿将会留下永远无法抹去的胜利印记!”
卡尔.海因茨眼中,再次显现出无可动摇的坚定光芒。可是在一旁的西格蒙德看来,却未免有点心惊胆颤:为什么首相的眼神,会如此的令人害怕呢?
创世历1089年8月中旬,奥登尼亚神圣帝国首相与曼尼亚总督兼当地军事部门最高统帅巴哈莫拉茨通电话,在电话中,首相得知了如今在曼尼亚首都玫瑰城日益严重的动乱——因为当地的抵抗组织已经开始走上街头,与奥军战斗,为的就是希望迟早打开城门,迎接联军——他几乎是面无表情地对着电话那头的巴哈莫拉茨说:
“除了我之前吩咐你的那些处理事项之外,记住,在必要的时候,就让这朵曼尼亚玫瑰彻底地燃烧殆尽吧!”
尽管奥军在拼命努力,尽管奥登尼亚神圣帝国的首相一再宣称他们的军人拥有“狂热的决心”,足以战胜一切困难,可是失败依然如期而至,落在了西线的奥军头上。从迪马尔一个滩头阵地上蜂拥而出的艾昂联军,在地面部队与空中力量的全面配合下,取得了辉煌的战绩。只有地面部队作战的奥军只能一再失利、被迫将脚下大片的土地丢失,让敌人进一步深入曼尼亚内地的腹地。到了创世历1089年八月下旬的时候,完成了在曼尼亚西部法蓝地区大包围的艾昂联军,将接近二十万的奥军变成了他们的俘虏,虽然这个被联军称为“法蓝口袋”的包围圈并不完整结实、让奥军仍然有十余万人逃了出去,可是它依然对曼尼亚地区的胜利有着决定性的贡献。在艾尼亚和昂尼亚军方看来,那段日子里,比他们的官兵和装甲车辆跑得更快更神速的,就只有忙于逃命的奥军官兵了。虽然没有完全吃掉曼尼亚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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