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少将,要是再有一项艰巨的任务交给你和你的胜利女神突击队,那么你有信心完成它吗?”
面对首相的疑问,内兹斯科尔挺起胸膛,以无可挑剔的军人之姿来向首相作出了一个最好的说明。帝国的最高长官压低了声音,对突击大队长说:
“这次回去,我与帝国要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它关系到帝国本土的安危!也只有胜利女神突击大队,才有可能完成它!”
接下来的谈话,由于其中一方将声音几乎压到了最低,而另一方则只是俯首细听,所以屋子的里间几乎让人以为是沉默的。大概又过了一小时,突击大队队长才走到外间,向与里间保持一段距离的两位女秘书们点头示意,然后离开了房间。没人知道他与首相之间到底还谈了些什么,只是当时值班的女秘书觉得这位军官看起来激动得浑身直哆嗦,眼中放出兴奋的光芒。
在离开首相所在房间后不久,内兹斯科尔就在楼梯上遇到了国防部部长和三军指挥司令部部长。面对这两位无论从军阶还是地位上都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上级,内兹斯科尔的敬礼显得一丝不苟——只是他的眼神有些飘忽,好像在想着别的什么事情。为了不堵住对方的去向,个头高大的内兹斯科尔赶紧退到一旁,好让他们能够从狭窄的楼梯上下来。在经过他面前的时候,国防部部长向刚完成任务归来的少将表示了问候,而西格蒙德元帅在向对方打招呼的同时,心里不禁嘀咕道:
“这个内兹斯科尔干吗看起来好像想到操场上跑一百圈那么兴奋呢?他难道是刚才喝咖啡喝多了吗?还是说,首相又给他什么‘坚定的鼓励’了吗?”
虽然并不清楚他与首相会面的详情,不过不管是利亚姆还是西格蒙德,他们都看出内兹斯科尔此次肯定又受到首相的赞许,所以才会有着这样愉悦而激动不已的神情。然而,要是他们知道在称赞与鼓励的背后还有别的交谈内容,恐怕那些话会让他们大吃一惊。
走出地堡,虎山营这儿并不清静——因为附近有工人在对营房和地堡进行加固建设——内兹斯科尔听着那些令人厌烦不已的噪音,露出了不自觉的微笑。直到他坐上汽车、离开虎山营,他的背影看起来都是那样有力,充满自信。
而在有着严密安全防卫的地堡中,这里的噪音相对减弱了一些。当国防部部长与三军指挥司令部部长进入首相的房间后,为他们开门的女秘书露出了惶恐的神色,对两位高官低声说:
“请稍等一会儿,因为首相阁下刚刚觉得有点不舒服,所以莫里昂医生正赶来要为首相诊治。”
“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最近首相发病已经是大本营这儿公开的秘密,不过作为首相的心腹兼军方如今仅次于首相的最高领导,利亚姆必须得过问关于对方的事情。看到戴着单片眼镜的国防部部长那严厉的视线,年轻的女秘书罗森达尔有些不知所措,她低下头说:
“最近两天首相总觉得喉咙痛,他担心那儿会长瘤子,刚才会面一结束,首相就咳嗽个不停,之后连话都几乎说不出来,所以才让医生来的。”
与国防部部长相比,西格蒙德的方式显得温和许多——这大概也是为什么,虽然他曾经得不到首相的衷心信任、却依然得到对方的尊重以及首相身边人的信赖的原因——他安慰比自己起码年轻三十岁的女孩们,跟她们说首相不会有事的,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儿耐心等待。这番话让女秘书安心了不少,罗森达尔与另一个女孩请两人坐下,并且端来了咖啡。
这时候,莫里昂赶来了。他一进门看到两个穿着笔挺元帅制服的军官坐在那儿,连忙停下脚步,朝两人点头致意。不过他现在顾不上与对方寒喧,就在罗森达尔的带领下进了里间。坐在外间的利亚姆和西格蒙德没有听到首相的声音,他们只是偶尔听到莫里昂在低声询问着病人的情况,有的时候是女秘书罗森达尔代为回答,而更多的时候是他们的耳朵也难以捕捉到了细微声音。
回想起刚才女秘书的回答,再看到这副情景,利亚姆和西格蒙德虽然无意交谈,不过两人心里所想的都是一样的事情:看来这次首相又有新的病情了。因为在以往他再怎么虚弱,他的声音都不曾有过片刻的缺席。没想到,现在又发生了首相几乎失声的事情,看样子对方的病真是不轻。
想到这儿,西格蒙德抬起头,他发现,利亚姆在自己抬头的那一瞬间将视线迅速调了回去。他是在看自己手上的公文包吗?那里面装着关于这次作战要拟定的计划方案,国防部不是也制定了方案吗(因为是首相的要求,要从几份方案中选出最好的一项来),干吗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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