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他们所在的位置。原来刚才他们的还击让奥军了解到他们的方位,迅速采取了绕道迂回的策略,并且接连干掉了好几辆艾军的坦克,将他们的火力几乎完全消除。这样一来,孤军作战的艾军大炮与它的操纵者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敌人的坦克冲到自己面前,而他们却没有一点办法。
一辆在黑色车身上画着一个滑稽的清扫烟囱的工人模样的坦克,碾过艾军坦克的残骸,将那些挡路的坦克推出路外、掉到悬崖下,直到冲到艾军面前才停下。这时,已经举起双手准备投降的艾军士兵,能够清晰地看见这辆敌军坦克上的装甲和车身上那个可笑的烟囱工人。这辆奥登尼亚军队的坦克,虽然在体积上比起一旁那些如同陆地之王般雄伟的奇美拉形坦克略逊一筹,不过它浑身的泥水与那些弹坑还有炮弹砸过掠过的凹坑,都显示出它是一辆身经百战的坦克。艾军自从登陆到曼尼亚之后,就知道奥军军中重型坦克有两大王牌:一是体积和重量都是第一的奇美拉,第二就是眼前的这种同样身为重型坦克的凯尔贝洛斯。都使用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神兽的名字来命名的奥军主战重型坦克,每一次作战中,都不辱它们的威名,令越来越多与奥军作战的敌人都清楚地了解它们的可怕之处。这次,也一样。
“举起手!离开那儿!”
从奥军坦克后冲来的士兵,纷纷举枪对准这些刚刚失去反击能力的敌人。瞧他们那样子,要是艾尼亚人敢动上一动,那么他们手里的枪可绝不会轻易饶恕他们。有个艾尼亚士兵看到敌军士兵如此年轻又如此怨恨满怀恨意的眼神,不禁吓了一跳,赶紧将手放在脑袋后,与其他人一样蹲在地上,不敢动弹。这时候,这里的枪声和爆炸声已经渐渐平息,战斗基本宣告结束了。那辆冲在最前头的凯尔贝洛斯,顶端的炮塔打开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坦克之上。好奇的艾尼亚士兵,趁着敌军士兵不注意,抬头看了一眼。他看到在那辆凯尔贝洛斯之上的,是一个看起来不过比自己年长三、四岁左右的奥军军官,头上的帽子有点歪(不过幸好有那副耳机戴在上头所以才使帽子没有掉下来),在禁卫军黑色的军服外,还套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衣领下露出白色毛衣的一角。此时,这个军官正对耳机和周围的士兵发出命令,要他们彻底解除敌人的武装。
难道这个人就是敌军的指挥官了吗?艾军士兵有点不敢相信,因为这个男人太年轻了,怎么看也不像是他们曾经在曼尼亚俘虏过的不少奥军一线指挥官的模样翻版。有个奥军士兵——瞧他的模样只有十七八岁——见到这个家伙居然敢抬头,马上走过去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拳,并且冲着他喊:
“我让你看!让你看!”
那个挨揍的艾军士兵倒在泥地上,但双手意识地抱着头,好像想将对方拳头的威力减到最小程度。他身边的战友都敢怒不敢言,有的主动挨过去,似乎要阻挡敌军继续殴打他们的同伴。这时候,他们听到那辆凯尔贝洛斯上的军官发话了,声音平静有力,就像他的外表那样年轻:
“行了,乌勒!去看看那边的房子里有没有敌人。”
“是,长官!”
乌勒恨恨地看了这些俘虏一眼,扭头而去。这些战俘都被集中起来,他们看到奥军在镇上四处清查房屋和据点,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在得知奥军开始冬季反攻以来,他们还是头一次与奥军的部队交火,没想到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虽然不甘心,但现在他们更在意的是,这些他们在传闻中听说相当残忍可怕的敌人,会不会不顾人道主义精神、将他们通通枪毙了事?这个谁也不敢保证,不过有的人看到那个年轻的奥军军官阻止了手下的暴行,心里又开始有点希望了。
这里是距离布隆尼亚边境线不远的塔拉镇,奥军原本进军到离这儿以南不到十公里处的诺兹镇,但由于该镇外的铁桥被毁,为了另寻过河的道路,奥军的先头部队才会离开诺兹,来到塔拉。虽然艾军已经收到情报、知道敌人有可能从他们的驻地经过,但谁也没有想到,奥军的速度会如此之快而且作战的勇猛丝毫不同于他们在曼尼亚时与奥军对垒的经历,所以此时败在对方手下,虽然很不甘心,但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奥军的战斗力确实强大——完全不像他们平日里所听到的宣传,说什么奥登尼亚人已经是强弩之末、根本不堪一击之类的。
塔拉镇已经成为奥军先锋部队第一装甲团的新战利品,不过刚来到这儿的奥军,并不怎么高兴。因为他们在这几天里一直在苦苦寻找跨越穆勒河的桥,但始终没有结果。不是桥早已被炸毁,就是当他们来到不久后马上被驻守在河对岸的艾军炸毁。面对这种不利的形势,身为第一装甲团团长的尤琛,此时的心情如何,自然是不言而喻。但他还不能将这种情绪流露出来,以免影响到整个部队。(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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