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怎么肯甘心自己的利润就这么被黄金荣杜月笙轻飘飘的夺去了?暗自里,他咬牙切齿的,要动手了。
黄金荣也知道了点消息,就叫来了杜月笙。
杜月笙心里知道,黄老板是为了什么。进了黄公馆坐下后,他笑了笑:“金荣哥,不要在意。谁有本事谁吃饭。难道砸了我们的饭碗他就能够发财了?”
“触他娘!”
黄金荣哼了一声:“他还要进法租界,继续收那些潮州人的保护费呢。老子是吃干饭的?月生,明日点了人马直接去灭了他好了!”
杜月笙摇摇头:“不,金荣哥,不这样做。”
“恩?”黄金荣看着他,转手把手里的烟锅放了,期待的问道:“你又有什么主意了?”
“哈哈。”
杜月笙解释道:“金荣哥,你看着沈杏山也就这个档子。他进了法租界是找死,但是我们出了法租界呢,也是麻烦。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个生意做不得啊。”
黄金荣听了连连发笑:“你这人已经是个正经生意人了,什么事情也算算?好,月生你和我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
“禁烟啊。”
杜月笙诡异的一笑:“金荣哥,万国禁烟大会马上就开了。可是这法租界的法工部看了我们来这么多钱,上了那么多好处。人家肯么?这谁现在要断了我们三鑫,我们不急自然有人急的。何丰林,不急?法工部的几个不急?他们的小妾可是金荣哥养着的。”
黄金荣听了杜月笙说的龌龊,不由的大笑了起来:“我帮人家养女人?那女人我玩的到么?奶奶的。”
“也就这么说的嘛。”
杜月笙把手里的烟头掐灭了,端茶喝了一口后,认真了起来:“金荣哥,这个事情我们做好了防备,只到了开会的时候。我们去服侍服侍那些人。自然有人抽了他去。再说了,他沈杏山屁股也不干净。要的好,一把火反烧了去,看他如何!”
“反回去?”
黄金荣眼睛一亮:“好!好!这样更好。这么着,月生你定个计划,我们一起去搞。这次不把这个家伙折腾了命去。我还不信了呢。当年争码头的时候,就赏过他一记耳光。今日难不成他长进了?哼哼。”
动了杀机的黄金荣,这个时候,再也没了个笑脸,那张紫膛脸上凶光毕现了。这一瞬间,黄金荣那枭雄的样子又出来了。
杜月笙看了看他,点点头:“据说沿途下来的那个张专员,已经在各地发了演讲了。说什么挽回积习,悉数销毁一切烟土。哼哼。”
黄金荣和杜月笙互相看了看,都从彼此眼睛里看到了滑稽的神色。
杜月笙轻轻一叹:“真是个林则徐也罢了。只怕是做梦呢!算了,金荣哥,我先去安排了,你忙你的吧。我们这样如何………”
“恩,就按你的意思来,我也把事情安排妥当了。沈杏山。哈哈。”黄金荣的笑声里带着彻底的蔑视。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对手的下场。
因为他知道,杜月笙做事从来算无遗策,出手必定见了生死!
大上海的一场真正风雨终于要来了。只有经历了这场子风雨洗礼后,留下来的人,才是真正的豪强。
回了公司,杜月笙坐在三鑫的办公室里,静静的看着窗户外的蓝天,眼睛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挡我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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