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情况怎么样?现在在哪儿?”光头问,同时按下免提。
“我们全部逃出来了,只有三个人受轻伤。”电话里传来华楠激动的声音,“我和熊子、叶子、阿荣、阿成四人在一起,其他人走散了,我们现在在离郑州二十多公里的一个叫吴家集镇上,下一步怎么办?”
“你们稍做休整后,赶到无锡万隆酒店汇合。”蒋杉对着电话说,听到华楠他们的消息,她心情大好,逃离隧道以来,她一直深感内疚,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大,一到危险时刻,就丢下兄弟独自跑路,虽然她明白,只有她早一点逃脱,才能真正减少他们的伤亡,但还是不由得会责备自己。
“好,我们估计三四个小时后就能赶回来。”华楠说。
“路上小心,我准备好酒宴给你们接风洗尘。”蒋杉关切地说。
挂了电话后,光头担心地说:“他们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有问题,他们都是爷爷亲手培养的,忠诚度绝对没问题。”蒋杉肯定地说。
“许哥怎么看?”光头仍不大放心。在那样危险的情况下,敌人的力量数倍于我,能全身而退,不得不让人怀疑。
“我也觉得没问题,华楠是知道我们落脚点的,如果他有问题的话,直接带人过来就行了,根本不需要打这个电话,让我们知道他的行踪。”
听了孙达的话,光头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不过他们是怎么逃出来的呢,心里充满了好奇。
九点多,华楠他们回来了,两帮人虽然只分开不过六个多小时,但就如分别了十几年再见面一样激动万分,两帮人抱在一起,又蹦又跳,就连平时一直苦着脸的白姨都难得地笑了。经过这次生死考验,潼山帮和上海帮一下子亲热了不少,从此才真正成了一家人。
蒋杉在宴会厅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宴,酒宴上每个人都谈起在隧道里被困时的危险场面,和后来逃离时的惊险,感叹不已。
听说了华楠他们逃脱的过程,孙达他们不禁对这个只有二十二岁的年轻人高看一眼,在那样危急的情况下,能临危不乱,有序地组织大家撤离,真的很不简单,特别是最后点燃汽车,用火势阻止追兵那一招,果断而大气,确实可圈可点,这个人假以时日,一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看来蒋爷给蒋杉留下的班底确实不弱。
激动了一会,华楠他们想起走失的同伴,不由得又担心起来。蒋杉安慰他们说:“他们只要逃离了隧道,那帮人想再困住他们就难了。这时候没消息,可能是遇到了别的麻烦。”
孙达说:“最大的可能是他们被警方缠上了,你给徐爷打个电话,他在这地面上人脉广,有事的话及早关照一下。”
蒋杉立即给徐爷打电话,谈了自已几个手下走散的事,怀疑是被公安机关拘押,让徐爷打听一下。徐爷满口应承,说一有消息,马上给她回话。
一个小时后,徐爷打来电话,说已经打听清楚,他们走散的九个人,确实被马市公安机关以涉嫌抢劫的罪名拘捕,他已经托了熟人关照他们,很快就可以保释出来。
知道他们被公安机关拘留而不是落在了对方手里,蒋杉他们彻底放下了心。
第二天七点多,十辆崭新的林肯车鱼贯开时万隆酒店。奉命迎接的华楠,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九个人,激动得大叫一声,冲过去和领头的阿强紧紧抱在一起,好久才想起自己这一激动,竟然忘了招乎兴安公司来送车的客人,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走过去道歉,兴安公司来的一帮年轻人,也被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所感动,自然不会计较,华楠忙带领他们和回来的九个兄弟姐妹上楼与蒋杉见面。
蒋杉见到九个人这么快就回来,高兴之余,忙打电话给徐爷表示了感谢,徐爷哈哈笑着说:“也是这几个小家伙走运,我找人打听车主的情况,才知道,他们所借车的车主是我的一个老朋友,这下就好办多了,我朋友赶去公安局说:他儿子不知道情况,报错了案,其实是他将车借给这几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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