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招呼紫雨离开,脑海中灵光一闪,我这次到苗疆游历,就是听了说书张先生关于蛊巫之说才动了心思来的,张先生讲到蛊的时候,曾说过,蛊是用一种特别的方法炼制的没有思维的活死物,完全听命于炼制他的人。这种黑氓牛角蜂不知道能不能炼制,如果能炼制,特定是可以成为最好的武器。
打定主意后,禾雨让紫雨继续盯住,看他往哪里去,自己则退回到客栈,寻找装牛角蜂的器具。
找了一转,没有趁手的东西,禾雨来到厨房,见窝卡已经将野味打整好了,纳沙丽正在做菜。禾雨招呼窝卡出来,请他用细竹篾编一个带盖的笼子。
窝卡以为是小孩好玩,十分愉快地接受了禾雨的要求,砍来一颗竹子挥舞竹刀很快就将一颗竹子划成纤细的竹篾条,双手熟练地按禾雨的要求编出一个竹笼来。
禾雨正在把玩竹笼,“小哥哥,你在看啥子?”一道银铃似的声音在禾雨身后悦耳地响起,禾雨知道是惠娜丽在身后,故意问道:“是哪个在喊小哥哥啊?”
“哎哟!你好坏哟!这么快就把人家忘记了。”
禾雨转身看着惠娜丽娇嗔的样子,继续逗道:“你是?我昨晚上酒喝多了,记不得你是。。。。。。”
惠娜丽一听禾雨居然说酒喝多了,连她是谁都记不得了,急得直跺脚,两眼里弥漫起一层水雾。
禾雨见水雾快要凝结成水珠滴落出惠娜丽的眼眶,才忙说道:“我想想!”
惠娜丽听见禾雨说要想想,急忙紧张地盯住禾雨。
禾雨装模作样地偏头想着,两眼不时偷瞄一眼惠娜丽楚楚动人的脸蛋,慢悠悠地说道:“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我们几个人在喝酒,但是和那几个人,我有点模糊了。”
惠娜丽开始听禾雨说想起来了,心中一高兴,眼中的水雾渐渐淡去。可是紧接着就听禾雨说和谁喝酒记不清了。心中一阵失落,眼中淡去的水雾重新又聚集起来并且化为雨滴滑落眼睑,吧嗒掉落在微微隆起的小胸部上。
“哎呀!昨天酒喝多了,把我脑袋都想痛了!向起来点,开始是和两个姑娘喝酒,后来又来了位姑娘,我们好像是四个人喝酒,你也在?对对!你是三个姑娘中最小的个,是不是?”禾雨假意问道。
“我就是最小的个,也是最后与你喝酒的那个。”惠娜丽见禾雨总算想起来点,心情稍稍放点下来。
禾雨一本正经道:“你看你,多漂亮的小妹妹,这一落雨就不好看了。”说完还伸出手来在惠娜丽脸上抹了下眼泪。
这个禾雨一会儿东一棒来,一会儿西一锤,忽悠得惠娜丽小心肝楸起来,刚一放又被忽悠起来。
现在,禾雨的小手在她脸蛋儿上温柔地一抹,惠娜丽梨花带雨的脸蛋蛋上立即绽放出艳丽的笑容,伸出柔嫩的小手握住了禾雨的小手贴在脸上久久不愿放下。
见状,禾雨心中不由得荡了一下,“小妹妹我们到那边走走?”
惠娜丽高兴地点点头,牵着禾雨的手朝客栈旁的一片小树林走去。
“小姐,你看小弟弟和那个惠娜丽到那边去了!”小倩带着浓浓的酸味说道。
“我看见了,那个花心萝卜,真是人小鬼大,还牵着手一副骚包样。
哼!”灵儿的酸味更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