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中也是个特立独行的人物。基本上朝中的大臣官员按照自己的立场,自行分化开来,有拥护女帝的,有拥护太子的,有拥护太平公主的,上面这么做,下面自然也跟风效仿,便形成了党派,几乎人人如此。唯独一个人特别,不参与任何一个党派,也从未表现出要拥护谁的趋向,便是这位徐青天徐大人了。
经过宫绫官船一案,韦南松和苏晴眸对这位大人有了相当的了解,对他也是相当敬佩的。在码头看到徐大人来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心照不宣地决定找机会把他们所了解的情况告诉徐大人了。没想到那高平升一来就跑去睡觉,自己给他们制造了机会,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徐怀德听苏晴眸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脸色也变得分外严肃起来,捧着茶杯默默地喝了半晌茶,才用他那一向平直的语调说道:“这么说来孟济将军的儿子还活着,我以为孟家已经绝后了,没想到老天有眼,还给他留下了一根苗!”
“大人也跟孟济将军熟识吗?”苏晴眸刚才把从陛下湖州被劫到现在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没想到徐怀德单单感叹了单迎的事情,于是问道。
徐怀德点了点头,“也不算是熟识,当时我还是一个芝麻小官,因为偶然的一次机会,跟孟济将军一起喝了一次酒。”说着叹了一口气,“可惜了一位人才啊!”又端起茶杯了喝了两口,才看了看苏晴眸,“这么说太平公主想利用孟济将军的儿子谋划什么事情,是吗?”
苏晴眸摇了摇头,“这个下官也不甚清楚,只是猜测而已。”
徐怀德点了点头,沉吟了半晌,又问道:“就你们刚才所说的,这一切都是太平公主想要对付青溪知县布下的局了?”
“下官是这么推测的,不过据目前来看,大部分已经被我们料中了,十之八九就是太平公主在背后操纵没错了!”
“湖州的事情,你可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吗?”徐怀德看着苏晴眸问道。
苏晴眸摇了摇头,“说实话,没有。当时我们审问刘福的时候,他说自己是太子的人。事后下官和上官大人一致认为,是太平公主所做。因为陛下一直对太子心存猜忌,下官不想因为刘福一句话使得太子惹祸上身,便隐瞒下没有奏报。”
“嗯,你做得很对,无形中你救了太子一命啊!”徐怀德赞许地点了点头,却又疑惑地皱起了眉头,“既然你没有确凿的证据,又怎么能唬得住太平公主呢?她也不至于为了一件没有确凿证据的事情,费上这许多工夫来算计你一介小知县,这个说不通啊,说不通……”
苏晴眸和韦南松交换了一个眼神,看向徐怀德,“那大人的意思是……”
“若是本官猜测不错,这里面一定还有别的目的!”徐怀德脸色凝重地说道。
苏晴眸也曾经怀疑过这个问题,当初在扬州,虽说有诸多缘由,可是不管怎么说太平公主妥协得也太容易了一些。可是她想不出太平公主除了要整垮一个胆敢威胁于她的小知县,还有什么理由要如此煞费苦心来算计她。
“大人,方才在船上,下官听到您似乎在跟高大人争执什么?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韦南松想起码头的那一幕,忍不住问道。
不问还好,这一问倒是把徐怀德怒气勾了起来,恨恨地拍了一下桌子,“哼,本官做了将近二十年的官了,就从来没见过如此没有胸襟没有度量的人,枉他还是堂堂的正三品大员,真是丢尽了我大周朝的脸面!”
苏晴眸和韦南松还是第一次见徐怀德这样失态,看来确实是被那高平升气坏了,赶忙安抚了他几句。
徐怀德发泄了一通,心绪也渐渐平和了下来,自我解嘲地笑了一笑,“本官自认为定力和忍耐力已经不错了,可是一碰到那个高平升,就忍不住要骂人了。唉,倒是让你们见笑了!”
“大人一路上想必受了许多苦,不然也不会这般意气用事了!”韦南松笑着说道。
“是啊,确实如此。”徐怀德叹了一口气,“本官就是搞不明白,这样一件案子,陛下又何必派两个人过来呢?说来这件事情都怪上官婉儿多嘴,不然本官又何必跟那个高平升同船而来,受了这许多气恼……”
苏晴眸听了眼神一闪,急忙问道:“大人,是上官大人举荐您来的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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