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大安全的表情,好像有兔子博鹰的准备。
容琦一看心凉半截,瑾秀这丫头这种表情,显然是在告诉她,驸马病倒在床是事先安排好的。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那御医已经诊断完毕,从凳子上滑下来,跪倒在皇帝面前,“启禀皇上,驸马他……并非得了重症。”
话音刚落,屋子里的所有人脸上几乎立即变色。
不等皇帝再发话,那带刀的禁卫果然按住刀柄走上前去。
皇帝那阴柔的脸上也露出更为深沉的表情,嘴角一弯仿佛露处丝冷笑。
眼见那些禁卫就要动手,容琦也顾不得其他了,往前站一步,挡住了那禁卫的去路,然后面带微笑地看着地上筛糠的御医,“你可要看好了?”也顾不得那御医一大把年纪,伸手拽住他的官服,低下头眼睛眯起来,“驸马爷是昨晚洞房花烛夜在本宫床上晕倒的,你现在却告诉本宫驸马没事。”
那御医面如筛糠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连头上的官帽也磕了下来,嗓子里“咕噜,咕噜”如同灌了水一般,“臣该死,臣……不是……说驸马爷无恙……臣敢问公主昨晚是不是用了迷迭香之类的催情药物?”
容琦冷笑一声,“那是本宫的事,还需向你汇报不成。”
那御医几乎瘫软在地上,“臣该死,臣……万万不敢……臣只是……驸马之前……已经大伤元气,又用了催情药物,身体一时承受不住,所以才会……。”
容琦故意不去理会别人,专盯着那御医,那御医颤颤巍巍地说道:“公主殿下,微臣该死,驸马确实并非得了重症,而是精气瘀滞又加上身体衰弱所致,只要精心调养一段即可好转。”
容琦冷哼一声,“要几日。”
老御医显然听出她的话外弦音,“恐要月余,否则留下病根就……”
容琦眉毛顿时一竖。
老御医再次趴在地上。
容琦道:“我看你的老糊涂了,并非重症怎么还要那么长时间才能调养好。”
那御医一通咳嗽几乎喘不过气来,连连哀求,甚至将古医书上的句子搬出来,到了最后开方子,几乎连毛笔都握不住。
皇帝的脸色这时候才有些缓和,跟着容琦进了她的卧房,然后斥退周围闲杂人等,坐在了软塌上,一把拉住了容琦的手。
他那双阴柔的眼睛极其细腻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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