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心情不好,拖延着一直没有更新,实在抱歉~~
今晚上更新一章,现在继续去写,争取明日再更一章~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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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觉得,她这些日子大概是华盖当头,诸事不顺。
上次莫名其妙地被端木兴拉去妓院,被逼和梨绣上演青楼之恋,就已经很让她恼火了;后来居然又被思靖长公主几次三番施展眼泪柔情攻势,要她代为和皇帝陛下求情,实现许婚武青的愿望!到了现在,就连她离开御驾先行潜往湖南的计划,都被端木兴破坏掉——她和他们端木家的人,果然是犯冲的吧?!
悄悄叹一口气,她勉强挥了一下马鞭,催动坐骑加快脚步;而前面林荫长道的尽头,端木兴已经勒马回望,含笑而立。
夕阳余光之中,青袍白马,少年冠带,临风飒飒,意气飞扬——固然全不是平时深沉难测的帝王威仪,也不象往日出宫常作的翩翩公子扮相;今日的端木兴给人的感觉如此不同,不知怎么,却让楚歌隐隐觉得熟悉,也许……这才是少年天子本来应该有的模样?
不过不管端木兴如何兴致高昂,楚歌还是明显地带了一些萎靡的状态。她和端木兴相处已久,早已揣摩过什么是对方的底线,什么时候应该恰到好处地真情流露——象现在端木兴就是明知她的计划偏要搅局,她也自然要配合地将自己的懊恼表现几分。
果然,看见楚歌这么颓丧的样子,端木兴哈哈长笑几声,道:“楚卿,你如此慢悠悠拖住行程,只怕今晚朕要和你在郊外露宿了?”
楚歌并马过来,不情愿地道:“本来今天就能回到池州,锦衾美酒,佳人相伴,岂不是好?”
“可是朕已经命令血衣卫护卫御舟先行。”端木兴回答着,状似无奈,却掩不住笑意盎然。
他们两个人是昨天清晨从池州出来,在铜陵县耽了一晚,现在正调头往南,奔了九华山的方向。这样的行程,其实和楚歌原本计划的,没有什么大差别——走铜陵本来就是虚词,她的原意,就是在这里甩开御舟队伍,赶陆路走近道直奔湖南。
然而若是和皇帝陛下同行,她可就是万般不情愿了。无他,只是“皇帝”这个包袱有点太大了而已:不说谁听谁的问题,就是这一路的安全保障工作,就不是她担负得起的……然而在他们昨日象征地逛了铜陵县之后,任她如何建议回池州上船,端木兴都是执意不允;而只要他拿出皇帝架子来,便由不得她不听话。
于是,楚大学士只有消极怠工一途了。
“陛下,”她缓辔而行,愁眉苦脸,“何必以身犯险?”
“楚卿这么说不是已经晚了?”他勒缰相伴,笑容满面,“血衣卫回报说,再有三里就会到小村镇了,那里虽然只有唯一的一家客栈,但做的包子很有名,楚卿不想尝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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