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她不想发生就能不发生的啊,明明每次都是别人先出手对付他们家的。
花春礼将事情反应了之后,接下来的调查,就是俞庆新和闫益生的事情了,而花夏礼和花春礼则回家了。
花春礼庆幸的说道,“夏礼,要不是你让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你保管着,我这些东西就被人偷走了,真的太感谢你了。”
“自从恢复高考之后,一直到现在,几乎每一年都发生顶替别人读大学的事情,我也是怕别人偷了你的证明,然后顶替你的名字去读大学,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们家,想要被人尊重,想要不被人欺负,我们就必须努力。”花夏礼没有预言的能力,她并不知道一定就有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只不过是提前防备着,因为她不希望她们的努力都为别人做了嫁衣。
不过花春礼还是特别感谢花夏礼,若不是她未雨绸缪,那么自己的大学甚至自己的姓名、自己的一生,都成为别人的。
而且那个人可能怕事情败露,搞不好还会害死她,这样就可以一辈子以她的身份生活下去了。
晚上躺下后,花夏礼双手垫在脑袋下面,就这样在黑暗中睁着大眼睛发呆,而霍北溪躺下后,一直翻来覆去,怎么躺都觉得浑身像是长了刺一样,浑身不舒坦,躺不了一秒钟就想动。
花夏礼正打算闭眼时,突然感觉到窗户外面有灯光闪过,她猛地睁大眼睛,难道是小偷再次光顾吗?
于是花夏礼赶紧下了床,来到窗户边,朝着黑漆漆的外面看过去,只见那道手电筒的光一直照着她窗户的方向,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花夏礼心跳如雷,难道是他吗?
花夏礼忐忑着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穿过堂屋、厨房,然后打开通往院子的门,从后面的小门出去,朝着暗淡月光下,那抹高大的身影走过去。
来到霍北溪面前,花夏礼抬头望着他,困惑的问道,“你刚刚照我房间,是找我的吗?”
“有空一起走走吗?”霍北溪将手电筒照着地上。
“可以。”花夏礼知道点头他或许看不见,便小声说道。
夜晚太过于安静,好像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就能被别人听见,就能破坏这美好的时刻似的。
霍北溪带着花夏礼走上了通往河湾的这条宽敞的村道,两个人并肩往前走,刚开始在村子里,村道的两边都有住户,所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霍北溪甚至还关了手电筒,伸手抓住了花夏礼的手腕。
他的掌心贴着她手腕上的皮肤,隔着皮肤传递过来的温度,让花夏礼紧张的连呼吸都变的灼热了几分。
她真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一头栽进去。
一个寂寞空虚冷了一辈子的女人,一个辛苦了一辈子没有被关心爱护过的女人,面对这样优秀帅气的男人的关怀,真的很容易上头,真的很想要有一双宽厚结实的臂膀让她来靠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