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纳西镇举镇同庆,唯独精灵族不肯前来,秦寒月也不予计较,由了她们。
东面空地升了篝火,众将士则围着篝火,席地而坐,又有几千外来佣兵和冒险者前来。许文豹从几家酒馆拉了数十卖笑女子于篝火旁跳舞,这才坐到秦寒月身边。凤儿瞪着许文豹道:“你拉那些女子过来做什么?”
许文豹看着凤儿,笑道:“哈哈哈,老子自是寻欢作乐,却要你来管。”
凤儿正要发怒,秦寒月却道:“凤儿,你少说几句。”
许文豹犹如得了圣旨,手舞足蹈地叫道:“凤儿丫头,你可听见了吧?”
银虎恐许文豹在凤儿面前说些污言秽语,忙道:“三弟,你也少说几句。”待许文豹闭口,对秦寒月道:“领主,酒宴也该开始了,你说几句吧。”
秦寒月端了酒杯,起身扫视众人,高声道:“诸位,今日摆下庆功宴,虽是庆功,却也是为了给死去的弟兄送行。这第一杯酒,敬那些战死于沙场的弟兄。”当即将碗中酒洒于地上。
众人跟着站起,洒酒于地。
秦寒月再次端起碗来,说道:“第二杯酒,敬矮人一族,在座的商会人员,佣兵们,冒险者们,是你们,带给了纳西镇繁荣。同时,我也向你们保证,只要在纳西镇中,就不会有任何势力能够伤害你们,这里,是我们大家的乐土。”
众人齐声欢呼,满饮碗中之酒。
银虎斟了酒,大声道:“领主虽年纪尚幼,却有不世之才,他日必是雄霸天下之主,我等当敬领主一杯。”
秦寒月听他又挑起争霸之事,心中无奈,却也只好听着。
酒过三旬,卖笑女子的舞姿越发撩人,不时有兵丁上前动手动脚。秦寒月心中微怒,也不好发作,于是早早退席,凤儿瞪了许文豹一眼,跟着去了。
第二日,秦寒月从银虎处获知,只昨晚一场晚宴,便有三千多佣兵和冒险者加入。
兴和关,秦家天龙军与摩罗大军仍在僵持之中,双方多有奇谋,奈何未有奇效。秦沧海正于关上观察敌情,忽有一将来报:“主帅,听闻黑暗军团已发兵七万直指纳西镇,却被秦小公子以火计胜之,杀敌四万余人,纳西镇一方只有寥寥几人轻伤。”
秦沧海既惊且喜,良久才道:“如此战绩,唯寒月才有啊。只是,那张原必不会善罢甘休,若请出黑暗圣廷高层,怕寒月极难抵挡。”正说着,有秦家之人狂奔而来,走到秦沧海近前,附耳说了几句。
秦沧海听后,身子一晃,险些摔倒,旁人不解,正欲细问,他已飞身下了关去,待找到楚雷,二话不说,拉着楚雷上了马,便飞奔出营。
南疆,楚玄卧于帐内,面如金纸。身旁唯周瑶与楚天二人。艰难喘息了几口,楚玄道:“瑶儿,我这一去,你便按遗诏行事,立楚雷为皇。只是苦了你了,今有墨菲与摩罗夹攻,战事不利,只望你能处处帮着楚雷,助我岚风顺利度过难关,莫要将我岚风百姓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周瑶不住泣涕,哽咽道:“你我夫妻一场,恩爱十数年,不想有此大劫,可怜你未展抱负,便被墨菲所害,此仇不报,我死也难安。”说到伤心处,哭声渐响。
楚玄伸手欲抚周瑶,奈何力不从心,刚举到半途,骤然而落,已是气绝。周瑶有如失了魂般,猛地惨叫一声,立时昏迷过去。楚天双眼通红,扶起周瑶,咬牙道:“墨菲小儿,今虽一败,我岚风山河却不会断于你手。”当即封锁皇帝驾崩之事,着心腹护送周瑶和皇帝遗体回京。
一周后,秦沧海和楚雷回京,正赶上周瑶到得宫中,三人会面,周瑶和楚雷不免抱头痛哭。
秦沧海道:“现下不是悲痛之时,还需早让太子登基,免生事端。”
周瑶道:“皇帝已立下遗诏,这岚风就靠秦楚两家了。”
秦沧海道:“自当鞠躬尽瘁。还有一事,不知陛下因何而亡?”
周瑶泣诉:“陛下亲自率军至关外迎战,本已先胜一阵,追击途中,李家于墨菲军中率众倒戈,杀了墨菲数千人马来投,声称已有悔过之意。陛下念在正值用人之际,且心地仁厚,便不计前嫌,将李家数万人马编于禁卫军之中。此后几天,一连又杀了数阵,李家果然奋勇当先,陛下疑虑渐消,彻底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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