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将领,岂敢侮辱我纳西镇之领主。”接着便有黑光一闪,那将领脖子上架了把匕首,身后所站之人正是花里俏。
那将领惊道:“我乃禁卫军统领,你敢杀我?”
隐龙笑道:“杀你又能如何?纳西镇虽称为镇,实力却非等闲国家可比,我家领主之身份,与一国之君又有何异?你敢辱他,自是死罪。花里俏,你只管动手。”
花里俏一刀抹了那将领的脖子,众人眼前一花,笑声中,花里俏已站到秦寒月身边,无人看清他如何动作。诸多禁卫军见统领被杀,皆惊,却无人敢上前。
隐龙道:“还不去请皇帝来。”
那官员连滚带爬地起身,叫道:“我去请陛下。”慌忙往宫里去了。
少顷,有中年男子在众多禁卫军的保护中行来。那男子面目威严,身着黄袍。行到近前,扫视秦寒月等人,眼中有精光闪过,说道:“听闻纳西镇领主要见本皇,不知所为何事。”
秦寒月也不见礼,说道:“自是为我家哥哥之事而来。”
皇帝冷笑:“你便是秦寒月?今日一见,果然是人中之龙凤。但你大哥已犯下滔天罪行,本皇岂可饶他?”
秦寒月不卑不亢地道:“我大哥为人正直,向来循规蹈矩,岂会行那苟且之事。料来是有人嫁祸于他,还请陛下明察。”
皇帝猛地大喝道:“此案早有明断,岂可容你胡搅蛮缠。秦寒月,这里可不是纳西镇,你就不怕本皇杀了你?”
隐龙忽然上前,笑道:“素闻陛下英明神武,自不会行此亏本之事。先不说我家领主身边有诸多高手保护,便是真让陛下杀了,纳西镇也会拼死报复,如此结果,恐非陛下所愿。”
皇帝看向隐龙,双眼一亮,忽道:“世人有言,秦寒月身边有大贤隐龙,是先生否?”
隐龙道:“不才只是乡村野人,岂可当大贤之称。”
皇帝道:“先生不必过谦,观世间之名士,有大才者,首推先生。”又对秦寒月道:“秦剑本当即刻问斩,既然秦公子来了,总该有个交待。就由我与秦公子,隐龙三人共同断案,也好叫公子死心。”
秦寒月淡然道:“如此就谢过陛下,烦请陛下唤来当事人,以及一应证人。”
皇帝点头,着身边禁卫军去唤人来,又与秦寒月,隐龙,共座于台上桌前。
秦寒月并无断案经验,唯恐不能还秦剑清白,便向隐龙使了眼色。隐龙要来纸墨,写罢,交于皇帝。
那皇帝看后一笑,依纸上所言,着禁卫军去安排事宜。
片刻功夫,场外有禁卫军带了一女四男过来。秦寒月定睛看去,那女子生得果然有几分姿色,只是眉目含春,举止轻浮,全然不似良家女子。想及秦剑因这女子而遭难,秦寒月心中更怒,转头看隐龙,却发现隐龙如睡着一般,动也不动。
很快,又有禁卫军送来信函,递于隐龙。隐龙悄悄看罢,手中好似拿了物事,站起身来,走入场中,大声道:“请陛下请出五位高阶魔斗士。”
皇帝自禁卫军中亲点了五人,说道:“这五人皆有六阶修为,乃本皇心腹。”
那五人走入场中,不待隐龙吩咐,分别站开,双手连挥,在身前布下两米方圆之魔法护盾。
隐龙道:“这五个魔法护盾皆可屏蔽声音,里面说话,外间决计听不到。烦请朱婉珍与四位证人各自进入魔法护盾之中。还请余人安静,莫要打扰断案,否则,无论庶民,贵族,当仗责五十。”
朱婉珍与胡震四人大吃一惊,表情有些慌乱。人群中立时抢出几人来,当中一位老者锦衣华袍,极是高贵,走到皇帝面前道:“陛下,此案早已查个水落石出,如何还能叫我孙儿受人盘问。”
皇帝道:“胡爱卿,若你孙儿无罪,何惧盘问。”
老者脸色复杂,只得退下。
待朱婉珍与胡震四人各自进了魔法护盾,隐龙先挑了朱婉珍问话,只见说话,果然不知谈了什么。少顷,隐龙出来,依次进了各护盾,仍是不闻其声。最后去见胡震,忽听隐龙大喝一声:“胡震,你四人与朱婉珍勾搭成奸,还敢嫁祸于秦剑,可知罪?”
全场之人皆大惊,先前只见隐龙说话,不闻声音,哪知与胡震说话时却听个真切,又听得隐龙称胡震四人与朱婉珍勾搭成奸,不由议论纷纷,却无人敢大声说话,只因隐龙已事先说得明白,打扰断案者,当仗责五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