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袁震东如此一说,我心里头倒是有些打鼓,不知道袁震东遇到的这些乌合之众里头里头有没有那个吴大猷。不过我很快就觉得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听得秦兰亭给我报告说吴大猷是坐着车子赶赴山西的,应该不在这些人里头。所以随即我便放下心来,劝告了一句道:“袁大将军,哀家知道你对朝廷是忠心耿耿的,不过你早年戎马,嗜杀过甚,这样子的是有伤天和的事情,如果能不杀一些人,就不要杀了。”
袁震东一听我说他嗜杀过甚,当即有些不高兴的争辩道:“太后,不是微臣愿意杀人,这些都是那些流民自找的,我是朝廷的大将军,杀伐征战的事情自然很是在行,太后如果责我嗜杀过甚,那袁震东也无话可说。”
我听得袁震东的这种桀骜不驯的语气,心里头很是不舒服。不过我也知道如今朝廷的局势不稳,如果惹恼了这个袁震东大将军,激的他立刻就发兵攻打京师,恐怕一时之间,山西仓促调集的那些士卒根本就挡不住袁震东那些能征善战的部下的征伐。
正是因为这一层,我决定忍气吞声,暂时不和眼前的袁震东计较这些事情。所以我转换了一个和缓的语气说道:“此事袁大将军说的也是有些道理的,流民哗变,那在朝廷自然是要加以剿灭的。不过该抚该剿,所以哀家饿意思是希望袁大将军能够上体上天有好生之德,该抚则抚,该剿则剿。”
“是,太后教训的是,微臣谨记在心,日后微臣如果遇到这些流民,当念及太后今日的垂念之前,不再一味征剿。”也许袁震东大将军自己也意识到了刚才自己说话的态度不是人臣所应该抱有的态度,所以便退让了一步,附和了我的意见。
我知道这在袁震东不过是泛泛之言,至于他是不是能够听得见去我刚才的那份劝勉我也没有什么多少把握的。我只好宕开一句说道:“朝廷追念袁将军功业彪炳,所以此次打破祖制,特意晋封你为朝廷的一字并肩王。希望你日后能够好好的朝廷效力。”
“微臣何德何能,竟然能够获赝品朝廷的如此殊恩,在微臣,实在是不敢接受如此高的爵位。”袁震东趴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口中表示自己绝无想染指朝廷这个至高名器的意思。
“袁大将军不必如此谦虚,当年就对哀家母子就有拥立的大功德,当年若非你以及伸手相助,哀家和皇上可能早被人所害了。这些年来你也是忠心耿耿,为朝廷征伐四方,平定战乱,这个一字并肩王的爵位就算是朝廷对你这么多年以来的辛劳的酬庸都算是小的了,哀家本来想要赏赐你一个世袭罔替的一字并肩王的,可是言路上反对的厉害,哀家也要顾及清议,只好暂时将这件事情搁置一段时间,等到袁大将军为朝廷立下了其他的功劳,哀家再把这件事情提出来,眼下先不去谈它了。不过这个一字并肩王的爵位,哀家希望袁大将军你不必如此推脱,以你如今的功劳,这个王爵也是于你的勋业相称的,哀家相信不会有人所什么难听的话的,所以袁大将军你无需如此谦逊。”
“既然太后如此说,震东不敢有所推辞。从今而后,震东必然对朝廷忠心不二,鞠躬尽瘁,许国以为驱驰。以报答太后和朝廷对微臣的深恩厚德。”袁震东大将军一方面有感于太后的恩德和苦心,一方面也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功业也足够朝廷封赏这么一个爵位给自己了。所以就不再推辞的答应了下来。
“既然袁震东大将军已然答应了此事,那么我问问钦天监的官员,就近挑选一个好日子给袁震东大将军举行晋封大典。”
“多谢太后费心。”袁震东如此回了一句。
“大将军此次来京十分还是经过山西地界,袁震东是否注意道山西如今的灾情如何。”我闲闲的问了一句。
“回太后的话,微臣从边疆奔赴京师,山西是必经之地方,不过微臣日夜赶路,所以对于山西如见的灾情状况还是所知甚少,不过路上流民三五成群,结党抢劫的事情确实遇到了不少,不过这些乱民都被微臣的侍卫给杀了,据这个情况推断,想来山西的灾情还是比较严重的。”
“嗨,这该如何是好。今年依赖边关的将士用命,总算是平息了边疆的战事。原本指望朝廷上下一体安歇,好好的过个年,可是没有想到山西居然闹出了这么大的一场灾难,在于哀家来说,前次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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