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心念一转,觉得如斤最好的法子还是对于这些袁震东的党徒们在表面上加以笼络,以示朝廷对于袁震东和这些人都是没有任何的猜忌之心的。所以我和颜悦色的对着跪在地上的李侍郎说道:“袁大将军说的很有道理,朝廷自然对于能够为朝廷效力的那些功臣们要奖赏的。此番李侍郎勤于任事,为了朝廷晋封袁震东大将军的事情能够尽心办理,深得哀家之心。所以哀家此次就赏你一个玉如意,然后交吏部优叙你此次的劳绩。”
李侍郎刚才越次陈奏,结果天颜震怒,碰到了一个大钉子,战栗失次,心中正忐忑不安,无以发遣。没有想到皇太后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头听见了去了刚才的那番辩解,而且还赏给了这么一个恩典,交部优叙的话,也就是说自己煞费苦心特意巴结袁震东,给袁震东大将军置办晋升朝廷的一字并肩王的袍服和仪仗用具的苦功已然得到了朝廷的认可,看皇太后的意思对自己此次的功劳大加封赏,那么自己想要取代这个礼部尚书的位子也就不远了。所以心中狂喜之下,顿时跪下来给我磕了一个谢恩的头,然后抬起头说道。“皇太后如此深恩厚德,微臣纵使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
听到这个李侍郎跪在下面说了一阵阿谀奉承的话,我心里头都有些厌烦了,可是为了不是的朝中的袁震东和袁震东手下的那些党羽们看出我的这番心意,我在表面上还是一副时而颔首的模样,好像这个李侍郎讲的东西我还是很认同的一样。
李侍郎拍完了这阵马屁之后,从地上站起来,然后迅速的往已然回到班次的袁震东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神色,袁震东对他微微笑了笑。李侍郎知道自己此番能够得到这个赏赐,自然是仰仗了袁震东大将军刚才的那番奏对,如果没有袁震东的这番御前的奏对,可能皇太后也不会给他如此大的一个恩典。那么袁震东在里头起的作用自然是显而易见的,李侍郎给袁震东递过一个感激的眼神,可是却毫不理会身边的自己的那位堂官吏部尚书。
吏部尚书心里头明白绝对不能在朝廷之上得罪了袁震东的党羽,否则就后悔莫及了。不过刚才他刚才回答我的垂询的时候,虽然没有将这个李侍郎越过他擅自兜揽替袁震东置办晋升一字并肩王的仪仗用具和袍服之类的事情,可是吏部尚书心里头一定是气不过这个礼部侍郎擅自越权,不和上司打个招呼。所以吏部尚书在奏对之中虽然没有明白无误的表明这番意思,可是隐隐约约之中却微微的向我透露了这个意思,我也知道朝堂之上,大臣们有时候说话不得不如此,可是礼部尚书如此怕事,确实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我对礼部尚书说道:“你也回班次去吧,这件事情哀家已经知道了,既然你年岁已高,难负重荷,而李侍郎能够如此实心的为朝廷办事,那么以后你就将一些事情交给他出来好了。不过你眼下还是礼部的堂官,有些朝廷重要的大典还是要亲力亲为的,不要过于借重其他。因人成事,固然没错,可是难免会给朝野的一些人一种尸位素餐的观感,那可是大大的不智。你是朝廷中的元老重臣,应当明白哀家说的这番话里头的意思。”
吏部尚书没有想到我居然对他有这样的令谕,顿时有些惊诧,不过吏部尚书在朝堂之上已然呆了这么多年,自然也明白,我这个意思无非是让他把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情交给那个李侍郎办理,但是对于一些重要的朝廷的名器礼节还是要好好的把持住吏部的关口。那么也就是说皇太后还是很信任自己,暂时没有让他人取代自己的意思。这在于被袁震东的党羽李侍郎日夜觊觎其位的礼部尚书不免是个极好的安慰。
吏部尚书跪下来谢恩到:“多谢皇太后的训下,老臣以后定然依循皇太后此次的训告,上体天心,下抚黎庶,不辜负皇太后对于老臣的期许。”
“嗯,你能够明白哀家的心意,自然就能够照着哀家的意思继续做下去。你先回班次去吧。”
我的这句话说的模棱两可,而李侍郎心中一听,喜忧掺半。
待到礼部尚书回到的班次,我觉得有些累了,就示意立在身边的太监宣告退朝了。
待到我做着辇架回到宫里头,才发现宫里头出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宫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情,哀家怎么在路上看见一些宫女太监在窃窃私语。”
冰凝对我笑着说:“皇太后,其实也没有出什么大事情,就是有个老宫女不知道怎么了投井自杀了。”
“宫女投井自杀,这倒是件可怜的事情,是哪个宫里头的宫女。”我对着冰凝问道。
“听太监宫女们宫女们说起,那个宫女是宁寿宫里头的一个老宫女,冰凝暗中派人查了查,觉得这件事情背后有古怪。”
“事情有古怪,冰凝,这件事情有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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