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四四回眸一笑,差点把舒兰惊得魂飞九天,难道我家四四也被穿越了?
四四:月票啊,不然那个占着我身体的无耻小人不肯离开。
四四:哎,虽然我很想当皇帝,可你看,国库里最多的不是白花花的银子,而是白得惨人的白条,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要我拼命,也得给些奖励吧?所以,月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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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开这段插曲不谈,这段时间,年羹尧又更进一步,同时兼任了陕西的总督,而原先只是副将的岳钟琪被提拔为四川提督,可以说是和年羹尧平起平坐了,可见,康熙也没有老眼昏花,一对眸子还是犀利得很,整场战局中建功最多的人,得了最多的赏。
将近年底,因为今秋的时候,河南,山东等直隶省又遭水灾,弘時也得了个不大不小的任务,一边巡视这次赈灾情况,然后转道去湖北,康熙老师熊赐履的家乡,宣他两个儿子进京,称“要周恤其家” ,认为那两子“尚可读书,宜加造就,可传谕九卿知之” 。弘時顺带把弘昀也哄出门了,说要带他看看世间繁‘花’ ,被我警告,如果他敢带着弘昀去烟花之地,小心我向尚书席尔达家的小格格告密。那小格格和弘時也算得半个青梅竹马,天不怕地不怕,在胤禛面前也敢皮上两句的弘時,还真就怕她,让人感叹,这世间真是一物降一物。
当康熙六十一年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我觉着仿佛是敲在我心上,但皇宫里此时却是前所未有的热闹,著名的千叟宴正在华丽丽地进行。而此后,康熙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能牵动我的神经一般,让我找不回以往的平静心态。胤禛每每不解,难得地软语劝慰,却也是无用,只是一次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反复诉说我无论怎样,他都和我在一起。
由于经常休息不好,又不小心染了风寒,我在三月花飞的季节,终于华丽丽地病倒了。若在往常,胤禛顶多就是有些心疼,但这当口病了,却仿佛触动了他心里的那根钉子,让他也抱着我,整夜整夜地辗转难眠。内疚的我,只能努力使自己快好起来,过了一个月,倒真是痊愈了。只是人又清减不少,而胤禛也是,这几年越发清瘦,让我感叹,别人要见了我俩这个样子,保不住以为雍亲王府已经沦落到到吃不饱的地步,又有谁知道,其实大半是心累的。
四月头上,康熙又来圆明园的牡丹台赏花,弘历跟在他身后,倒是比他自己的儿子来得还象儿子,隐隐还真有几分祖孙的亲近感。在康熙决定去塞外的时候,一纸令下,让胤禵回到军中。没等胤禛心里松口气,又忙碌起朝廷的事来,福州驻防兵哗,整治了一些人;命直隶截漕二十万石备赈… …
鹰飞草长的九月,往年通常去秋狝围猎的康熙,此次却是选择去了热河的行宫。从来进入老年期也很少唠叨的康熙,在这次给大学士们的令谕中,忽然抱怨起,那些曾经说每年行围,劳苦军士的人,直道秋狝就是为了让那些军士不忘武备,随后又例举几十年来清军所打的战役,直言能取得胜利,还要部分归功于士兵的勤练。
只是明明很有气势,理直气壮的一番话,让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康熙说来,难免有几分英雄迟暮的哀伤。虽然近日未再传出关于康熙身体不适,可谁又能敌得了‘老’ 这个病?
十月,胤禛,隆科多等均被派去视察仓储,当时康熙说了一句类似,如今他就信得过胤禛了,让这几年很少大喜大怒的胤禛,心情好了几天。月底的时候,不服老的康熙不顾众人和太医的劝阻,依旧要去南苑行围。但终经不住路途折腾,在南苑停住数日后,康熙便返回了畅春苑,他……病了!病本身不是特别严重,但他整个人看起来已经毫无生气。
十一月庚寅,康熙让胤禛恭代祀天。胤禛似乎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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