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的,而是向朝廷禀报那个唐枫的事情,原来唐枫并没有战死沙场,他已经回到了辽东,而且按着孙承宗的说法,这人还在金国立下了大功,让金国的内部出现了纷争。“这感情好,这样对我大明来说就能好好地消停一段时日了。”魏忠贤咂摸着下巴说道。
但在听完后面的所请之后,魏忠贤又有了疑惑了:“怎的,他孙承宗要为唐枫请功?他安的是什么居心?朝廷不是在年前升了唐枫的官了吗?那还是看他战死沙场的面子上下的恩赏呢,现在他无恙归来,难道还要受赏不成?”在怀疑地说了这番话后,魏忠贤又笑了:“不过这也对,那时根本不知唐枫立下了如此大的功劳,就连那个叫努什么赤的贼酋都给击毙了,的确应该赏他。来人哪,去将魏广微、顾秉谦他们都给叫了来,咱家有事要与他们相商。”最后魏忠贤还是决定找人来商议一下的好。
因为如今阉党的势力进一步的扩大,所以这些阉党的骨干的身份也是水涨船高,魏、顾二人都成了内阁辅臣,还主管着吏部和户部的大权,可以说是在一人之下了。但饶是如此,这些人在一听说魏忠贤的召唤之后,还是不敢有半分的耽搁,不到小半个时辰,两人就急急地赶来了。见到魏忠贤后,两人行了门生见座师的礼,然后才道:“九千岁,不知您老招我们来见所为何事哪?”现在魏忠贤的架子是越发的大了,就连和这些心腹说话也拿腔拿调的,一个不小心这些人就会惹来他的不快。
魏忠贤将拿道孙承宗的奏疏递了给他们:“你们两个看看吧,对这个孙承宗急急递进京来的奏疏,你们有什么看法?”
两人恭敬地接过奏疏,张着老花的眼睛仔细地看了起来,半晌后才道:“恭喜九千岁,如今外患已经除去,我大明终于可以过上几天太平日子了。如果这份奏疏所言确是实情的话,这倒不失为一个将金人彻底铲除的好机会,不过……”魏广微在顿了一顿后道:“看孙承宗的意思他还要朝廷派一些人马给他,这可是增加他的势力,对我们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下官以为还是不准此事的好。”
“这还用你说,咱家早已经定下了主意不派兵给他了。他孙承宗手里已经有十数万我大明最是精锐的人马了,若再给他添些人马的话,说不定他都能造反了。咱家要问你们的不是此事,而是这个唐枫,咱家该怎么赏赐?”
顾秉谦道:“这个唐枫还是当年九千岁您推荐去辽东的呢,如今他立下了如此大功,就连金人的酋首都给除去了,实在是九千岁慧眼识才啊。所以下官以为应该下旨重赏他,让天下人都知道九千岁您是知人善任的,也会因功而赏,无论什么人只要肯为您做事就能得到提拔。这样天下官员就会以这个唐枫为榜样,为九千岁效力了。”
“不错。九千岁确是应该这样做。而且下官还有一和法子,若此计可成,一年时间这孙承宗就不会成为九千岁您的心腹大患了。”魏广微也附和道。
一听他这话,魏忠贤顿时就来了兴趣,忙问道:“是什么办法哪,说来听听。”
“虽然九千岁您如今风光无限,但在军队里的威信却远比不过孙承宗,现在九千岁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将唐枫调回京来,重用于他,这样凭着他也得那孙承宗的看重和这次在辽东立下的大功,他必能在军中站稳了脚跟。而后九千岁便可借他之力逐步地掌握军权,等到那时,孙承宗便不足为患了。”
魏忠贤闻言顿时眉开眼笑:“不错,这的确是个一石二鸟的好计策,既使唐枫听从咱家的吩咐,又能除去他孙承宗,就按你说的办吧。不过该升他唐枫一个什么官呢?”
“当日我们升他到了兵部员外郎,是从五品的官,不过那是不知道他立下如此大功的情况下,现在既然知道他击毙了则酋努尔哈赤,当然要再进行了封赏了,以下官的愚见,这个唐枫虽然是进士出身但却可将其放于军中,便让他任个京卫中的指挥佥事,这样既能一试他的忠心,也能让他一展所长,不过这个人当封什么还是请九千岁亲自定夺。”
“好,咱家明天就让人下令,将唐枫升为指挥佥事,着他接到旨意后就进京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