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宫里向皇兄你求救,还请皇兄撤了我的王位,贬我为庶民,这样锦衣卫的人才不会找我的麻烦,臣弟的性命才能得到保障!”这些话都是唐枫与他斟酌之后所想,只要他说得可怜,天启心里就越会维护自己的这个兄弟,这样才能对锦衣卫,甚至是魏忠贤造成伤害。
果然听了他的这番话后,天启的脸色就变了,原来并不是很以为然的他变得认真了起来:“王弟你不要惊慌,万事都有朕为你做主。若是朕身为皇帝连自己的兄弟都保护不了,那还有何面目去见历代的先帝?”
此时闻讯赶来魏忠贤正好听到了这几句很是气愤的话,他尚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忙抢了进来跪在地上道:“老奴见过皇上,不知皇上因何事如此发怒,还请示下,老奴一定为皇上分忧。皇上您可千万不要气伤了龙体哪!”
“忠贤你还敢在朕面前说这话,你可知道那锦衣卫越来越是放肆了,居然敢在朕王弟的王府附近窥探,使他心神难安,你说朕如何不怒?”看到魏忠贤走了进来,天启立刻就斥责道。魏忠贤一听是这么件事,顿时倒也有些奇怪了,忙磕了个头道:“回皇上的话,之前老奴的确是派了锦衣卫的人在信王府周边看守,那不过是为了保护信王的安全罢了。只因在数月之前,老奴听说有人夜入王府欲图不轨,为了王爷的安全老奴才不得以出此下策的。不过在数日前,老奴已经命他们将人手撤回来了啊。”说到欲图不轨的时候,魏忠贤拿眼暗自看了朱由检一眼。
朱由检对此完全不理,说道:“此事倒是如魏公公所说,所以之前我王府周围有锦衣卫的人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可就是在近几日,那些原来看着很是正常的守卫就不见了,然后在暗处就出现了一些窥探的人影,本王这才心中忐忑。”
“唵?”魏忠贤一呆,他还当是信王忍不下这口气所以才来找皇上诉苦的,想不到在自己让人将那些密探撤走之后还有人窥探在侧,他立刻就毛了,“皇上冤枉哪,老奴之前确是为了王爷的安危考虑才派了锦衣卫的人手去他的府第周围照看的,可是在几日前老奴已经将人都撤回了,那几名窥探的人并不是老奴安排的。”
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又看了看自己的亲信,天启一时都不知道该相信谁好了。过了半晌后他才说道:“既然这些人不是你安排的,那朕就将此事交给你了。给你两天时间,你一定要将这些不听吩咐的锦衣卫查出来,将令他们做出这等事情的人也查出来,朕不会轻饶了他们。”
“是,老奴领旨!”魏忠贤立刻磕头道,同时心里也发了狠,自己一定要让那个胆敢违背自己意思的人吃些苦头,让他知道坏自己事情的下场。
见事情已经说完了,朱由检便不再多呆了,在向皇帝谢了恩后便退了出去,而魏忠贤也在他之后离开了皇宫直奔北镇抚司。但是到那一问后,却发现田尔耕不在,这下他就更气了,让人给他传了话后,魏忠贤便回了府。
魏忠贤一回到府上,便看到了那个让自己一肚子气的田尔耕,二话不说就骂了他个狗血淋头,然后才问道:“你说,是什么人让你们锦衣卫的人继续在信王府外窥探的?可是你下的命令?”
见魏公公如此生气,田尔耕可就不敢自己一个人将所有事情都担了下来了,他于是就将那日自己与崔呈秀的话说了出来,然后道:“只因崔大人对下官说此事还是小心些好,所以下官才会在撤了人后再安下这十多名密探,不想却被信王给发现了,还请九千岁恕罪!”
“恕罪?现在是皇上命咱家来查此事,你让咱家怎么恕你的罪?你可是锦衣提督,堂堂的指挥使大人,若你不想做的话,他一个崔呈秀能命令得动你吗?此事若是被人揭破了,别说是你,就连他崔呈秀也没好果子吃!”
“九千岁,您可要救下官啊!”田尔耕一听这话就害怕了,连连磕头道。
“事到如今,只能将此事推到其他人的身上,丢卒保车了。不过咱家可把丑话说在前面,只此一次,若是你们再敢背着咱家阳奉阴违的话,咱家一定不会轻饶了你们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