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当然要处置裴家的这个外室老夫人了。
当沈昭的视线落在裴老夫人身上时。
裴老夫人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颤。
[这忠王也太可怕了,不顾及任何人的情面说打就打啊!
定是裴元义在朝堂上得罪过这尊煞神,所以他才会对裴家人下死手!]
沈昭和谢屿衡自进入裴府,并没有表现出帮着裴小四母子俩的迹象。
而是像是来裴府寻事的。
裴家人自然而然地将沈昭和谢屿衡此番前来寻事,归结到裴元义身上。
裴老夫人颤抖得厉害,哆哆嗦嗦道:
“王爷,农妇真的同裴元义无关,今日请族长和各位长老前来,也是商议将裴元义一房逐出裴氏。”
刚才来的除了族长夫妇,还有裴氏的四位长老。
他们早就被刚才的一幕吓傻了眼。
在他们眼里族长是天族长是地。
就连他们的天地都被人打成了狗,更何况他们这些微不足道的人了。
四人连忙瑟瑟发抖的跪下,急忙同裴元义撇清关系,随着裴老夫的话说道:
“老夫人说得对,草民几人是裴氏家族的长老,今日随族长前来裴府,为的就是商议将裴元义这个与反贼勾结,残害百姓的畜生逐出家族。”
裴小四双眸猩红的看着他们。
“我父亲没有与反贼勾结,更没有残害百姓。
圣上还未给我父亲定罪,你们身为裴氏长老,怎可污他名声。
趁他在天牢之中,将他逐出家族。
你们这些人枉为族中长老。”
裴氏家族的人虽然在沈昭和谢屿衡伏低做小和孙子一样。
但是在裴小四母子俩面前。
趾高气昂惯了。
加之此次裴元义出事,此事又闹得这般大,裴元义还被收监天牢。
在他们这些人心里,裴元义完了。
他们不仅要将裴元义逐出家族,还要将他的妻儿一并踢出。
族中可不会养着她们。
谁知道此次事件会不会牵连到家人。
为首的大长老当即脸色一沉,对着裴小四怒斥道:
“我乃族老,你不过裴家小辈,怎敢质疑老夫顶撞老夫。
裴元义那个逆贼就是这般教导你的,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今日不仅要将裴元义逐出家族。
你们母子一并逐出。”
另外几人附和道:
“一并逐出!我们裴氏一族可没有你这般目无尊长的小辈。”
“平日里仗着裴元义那个逆贼的身份,你这个小畜生不学无术无恶不作,整日里遛狗斗鸡,与你那狐朋狗友花天酒地。
早就到了娶妻的年纪,愣是没有一个媒婆上门为你说亲。”
“裴元义与反贼勾结,你们身为他至亲之人,不可能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隐瞒不报视为同罪。
还请王爷和三公子将此二人同收入天牢,一并审讯。”
其他人纷纷朝此人投去赞赏的目光。
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将裴容氏母子二人一并送入天牢。
这样他们就可以无所顾忌吞并裴府家产了。
还费那劳什子劲弄死她们干啥。
谢屿衡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裴小四和裴大人的诋毁。
当下忍不住就要出手。
沈昭听着谢屿衡内心狂暴的心声,提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