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好好看看。
江府不大,景致却好,韩承珏经过游廊走去后院,又经过两个院子,才到江雪柔的院子。
红梅引他进去,见屋子里整洁,便出了门,候在门外。
韩承珏这看看,那看看,梳妆台那里没什么首饰,胭脂也没有。
软榻比扶光院里的小,床也小,
他用手量了一下,他躺上估计腿伸不直。
应该给他媳妇的屋子换个大床。
正歪在榻上休息,有人敲门,韩承珏以为是他媳妇回来了,起身,几步走过去开门,
结果,他看到的不是江雪柔,而是……
江雪莹!
?
等江雪柔和江淮聊完天,也回了闺房,
进了屋子,便看到了坐在桌旁一动不动的韩承珏,眼睛都不眨。
哎呦喂,她大狗子有心事了?还真是不容易。
“夫君,我回来了,”
“啊,夫人回来了,”韩承珏坐着没动。
江雪柔坐到他身旁,刚要拉他手,他却躲开了。
“怎么了,在你家你随意摸我,在我家不让我摸你了?”
韩承珏垂着头,不说话。
他刚刚听到的太匪夷所思,他怕他已经脏了。
他不敢让他媳妇碰到脏的他。
那江雪莹说,她知道他爱吃肉,却不爱啃排骨。
还知道他写字时爱咬笔,这怎么可能呢?
他很少写字,更不可能在江雪莹面前写字。
最主要的,她说她知道,他屁股上有个元宝型的胎记。
呜呜,他的节操啊,碎了一地。
他是什么时候被看光的?他怎么一点都不知情?
关键,她说她还知道他很多事。
还有,若是他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要在夜黑无人时去找她,季铭午膳后就走。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们可是姨姐和妹夫的关系,为何私下见面?
江雪柔看他在那天人交战,也没管他,让人把她这两日的用品拿了进来。
韩承珏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站起身,靠墙站好。
江雪柔背对着他捂嘴偷笑。
屋子里提前就烧好了地笼,江雪柔便换了身轻便的衣裙。
拿起针线绣了起来,她爹那竹子荷包有些旧了,还舍不得扔,她要给她爹再绣一个。
屋里只剩他们二人,韩承珏还在墙根那站着,紧盯着江雪柔的两只手看。
“咝——”
江雪柔的手指又被扎到,真是没长进。
绣的好不好无所谓,就不能不扎手吗?
韩承珏眼睁睁看着她扎到了手,刚窜过去要看看,又想起什么退了回来。
江雪柔要乐疯了,嘴角忍不住扬起,便低头假装吹着手指。
吹了几下,终于缓过想笑的那股劲,才清了清嗓子抬起头,继续绣。
屋子里静悄悄,一个坐着绣荷包,一个站着盯梢。
等江雪柔绣累了,门外婢女传话,到午膳的时间了,这才收了绣花盒。
随后换了件厚一些的衣裙,打开门走出去。
韩承珏再也忍不住了,他几步就追了过去,“夫人,”
“怎么了?”
“若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