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害怕!
害怕这一个怀抱最终成了虚空!
他想抓得更紧!他要抓得更紧!他要证明她依然是属于他的!
论力气,纤小的她从来不是他的对手,极易地将她抱离了地面,并顺势压倒在沙发上,吻随之落下,热切的,干燥的唇,吸着她的温软,如遇沙漠甘泉,清甜润泽。残璨睵伤
与他而言,那是生命之泉,只魔力之泉骅
他贪婪地吮/吸着,渴望迅速在体内复活燃烧,情不自禁轻轻地哼出声来,手伸进了她毛衣里面。
柔滑的肌肤触感,顿时让他如若着了火,着了魔,他摩挲着她的皮肤,轻,而黏,舍不得用力,更舍不得放开,在爬上她胸前的瞬间,指尖轻颤下,所有的渴望攀升至高点
他不能再忍下去,开始脱她的衣服弪。
她被他压着,无处可逃,心中极是惊慌,越是挣扎,反而越刺激了他的欲/望,他抱得越紧,身体也压得越重
“宁震谦!你个混蛋!放开我!”她焦急地推着他,推着自己身上大山一般的重量。
他听不见
完全被欲/望控制的他,此时唯一所想的,便是和她融为一体,温故那销/魂/蚀/骨的滋味的同时,证明他们是属于彼此的,永不分离
毛衣被他推到了颈处,内衣被他熟练地解开,他的唇,他的舌,在她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印记,而她,终于寻到一丝松动的余地,揪着他的头发,用力往外推,控诉着“宁震谦!你是流/氓还是军人!请你注意一下你的行为!”
而他,此时却只是一个男人!一个被欲/望驱使,被绝望侵蚀的彻彻底底的男人
当毛衣从身体剥离开去的瞬间,陶子抽空从他身下逃出来,刚离开沙发,再次被他捕获,并直接抱起,抱进了卧室
在卧室的床上,在明亮的灯光下,他压在她身上,两人的目光,终于清晰地相对
他双目通红,里面奔腾的内容是疯狂
陶子吓住了,撑住他的身体,拼命摇头“不要糖糖哥不要”
然,换来的,却是更为深切的吻
她终于放弃了
他们还没离婚
他依然是她的丈夫
她依然那么爱他
如果他非要,就随了他吧
就算是最后一次好了,最后的疯狂,而后告别
“糖糖哥不要这样轻点好吗?慢点”她负荷着他身体的重量,太沉太沉了
他熟练地在她胸前爱/抚,逗/引,一年多的婚姻,他已经完全懂得怎样会让她最快地兴/奋,也懂得那些地方会是她最敏/感所在,很快地,她紊乱了呼吸,渴望与他水乳交融的本能亦越来越烈,却莫名地,在他的手解开自己裤子的时候,流出了眼泪来
她不知是为什么,明明是兴/奋的,明明是渴望的,眼泪却不由自主
许是因为她想着的所谓的“最后一次”吗?
是因为兴/奋来得太突然太快吗?
还是因为其它?
她不知道
只知道那两颗清泪顺着眼角滑下的时候,被他的唇接住,最终没能流淌下来,而流进了他嘴里
咸涩的感觉溢满他的唇舌,他的动作渐渐缓慢了下来,手亦离开了她的裤子,只在她臂上、腰际,胸前,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抚摸,爱不释手地抚摸,只含着她的唇,轻柔地吮/吸,温柔地探入
最后,恋恋不舍地在她唇角轻啄,轻舔,压抑着痛苦的声音在他喉间哽咽“囡囡,我想你太想”
她咬住唇,眼泪哗然
吻着她的泪水,他扯过被子来,将自己和她盖住,直到她最后一滴泪水也被吸干,他的唇才终于离开,粗噶而低沉地道“睡吧。”
说完,逼迫自己离开她的身体,下/床
被子里骤然一空,她望着他的背影,望着他军装下凸显出来的,紧绷的肌肉线条,拼命咬住了唇,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最后,将被子一拉,蒙住头,把整个世界和他都关在了视线之外
他后来应该是走了,她听见门响。
几乎被他剥光的身体在被子底下极是倦怠,原本想洗澡的她,此时也不想再动,就这么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睡着了。
而他,在出门一趟后,又再度回转,手里是买回来的几个灯泡。
爬上凳子,给她把客厅的灯泡换好,走到卧室门口一看,她已经睡着。
脚步便如黏住了一样,再无法移动半分,就这么久久地,凝视着她被中半露的睡颜,贪婪而沉醉
他此生渴望,能日日醒来第一眼便是这张睡颜,他不愿就此错过
关上灯,轻轻踱至床前,知她一贯睡得沉,轻手轻脚和衣上了床,睡在她身边,初时不敢动,恐惊醒了她,后来,她的头沉重地搭在了他肩上,他便无法再忍耐,试探着将她抱入怀,而睡着的她,是如此的乖顺,下意识地,就如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自动缩进了他怀里。
那一瞬,他满心感动,祈求,夜再长一点,再长一点,明日的太阳识趣一点,多识趣一点,不要那么早便把梦叫醒
然,太阳怜人,梦怜人,可她的手机却不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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