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黑炭”她双颊似火,半身酥麻,有些难耐地叫着他。
这含混而模糊的声音,迷蒙而沉醉的眼神,都已经带着动情的意味,看在他眼里,听在他耳中,更搅得他体内的渴望翻天覆地了一般。
含着她那颗红果,手抚过她光滑紧实的小腹,向下滑去
她的身体轻颤起来,嘴里吟哦声起伏。
她的敏感之处他早已熟悉,久未得甘霖的身体经他稍稍撩拨便极快地兴奋起来,雪白的肌肤隐隐透着瑰丽的粉红,细密的汗珠薄薄的一层渗出毛孔,她的体香在空气里如暗香浮动槊。
身体终于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皮肤,呻0吟声愈加破碎凌乱
“宁黑炭”她抱住了他的背,挺起身体朝他接近,期待并渴望着与他契合。
他的隐忍已经到了极限,继续努力地爱抚着她,声音不知何时变得粗噶而沙哑“媳妇儿,叫我老公砌”
一直记得那年他出差,她在电话里叫他老公的感觉,酥得他好似在她的声音里融化,化成了蜜一般
说完指尖用力,她畅快地尖叫起来,脚趾似乎都因他这一强烈的刺激而卷曲,再无法抗拒,凌乱地叫着“老公老公”
“媳妇儿”他颤声低唤,握住了她的腰,向着他渴望已久之地轻轻一挺
一声沉闷的低哼,他难受地卡住了,许是她许久不曾欢爱过,竟和处子一般紧
“媳妇儿,我快疯了”他俯身吻着她,再次用力向前推进。
“啊”她失控地叫出声来,努力分开了腿,绕上他的腰,让他可以更加深入
终于全根没入
他在短暂的停顿后,开始缓慢地进出,只因担心自己的粗暴伤了一时不适应的她,永远记得她来s团找他时发生的第一次,娇柔的她被他蹂躏成何等模样?再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
强忍着自己欲驰骋疆场的冲动,一点一点地贯穿她,一点一点地在她温暖的包容里探索,抵着她体内熟悉的那一点旋转研磨,任自己豆大的汗珠颗颗坠落
只是,陶子却在他身下抓着他的背全身颤抖,那种欲得还休的酸麻折磨得她快要哭出来了,最后忍不住在他身下自己扭动着,潮涌般的快意突然一袭,她欢快地叫出声来。
然而,一波以后却没有后续,接踵而来的是更加难受的酸麻,她的指甲在他背上抠出血痕来,难受地扭动着身体犹如哭喊“宁黑炭!你不行了还是怎么的?要怎么折磨我啊?!”
“”竟然说他不行?他可是全心全意在为她着想!看来他媳妇儿是真想当家做主,在这件事上也要占主动权?
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她在上,笑着对她道“唯首长马首是瞻,听凭首长驾驭!”
说完握着她的腰,让她在自己的带动下上下起伏。
陶子意乱情迷,初时随着他的节奏而动,当期待的快意在体内如烟花一般爆开,如水波一般蔓延,她不再满足,变被动为主动,加快了节奏,高高地抬起,再重重地落下
在越来越快的节奏里,在越来越来激烈的碰撞中,他也很快忍耐不住,挺动着臀部用力往上顶。
有了他的配合,她只觉得快意来得又迅猛又强烈,强烈到每一次挺动仿似都挺到了她最深处,每一次都顶得她魂飞魄散,每一次都让她觉得这是愉悦的极限了,再不会更快乐,然而,每一个下一次却让她更加魂魄齐飞
最后,她终是没了力气,骑坐在他身上,如无法控制缰辔的骑士,任身下的野马纵横狂奔,她却只能浑身发软地随着他的步伐颠沛流离,几乎被颠散了架,颠碎了骨头
在一阵连续而快速的挺进中,她终于被推上了云霄,颠至了顶峰。5
她软倒在他身上,身体紧缩,全身震颤,仿佛化作一片白羽,化入幻境,轻飘飘地飘浮在云端,再使不出半分力气
而他,许是梦中释放过一次,此时竟然还硬硬地在她身体里。
看着她如痴如醉地趴在自己身上,他不禁笑“到底是谁不行?”
“”竟然还耿耿于怀太小心眼!
只是,她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想说,也没力气说
偏偏的,他却是不会放过她,抱着她再一个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吻着她情0欲之后鲜艳欲滴的唇瓣,一边还继续不依不饶地问“说,到底是谁不行?”
她眼皮疲倦地一翻,要不要这么孩子气?
“说”他居然恶意地在她身体里用力一顶。
还在高0潮的余韵里飘浮的她怎耐得了这般顶撞,双腿都被顶得打颤,只能哀求“别别闹了”
“乖,不闹怎么有小囡呢?”他的声音什么时候也这么又磁又魅?
说着又开始在体内横行。
“不不要了”刚才已经太激烈,她真以为自己会被他顶碎了
怎可能不要?他还憋着在这呢更何况,高0潮过一次的她,全身柔软得犹如无骨一般,抱在怀里,使他恨不得化于她身上
一边有节律地动作,一边维护着自己男性的尊严“不要?不要怎么证明我到底行不行?还没回答我呢,到底是谁不行?”
“”第三次提到这个话题了她咬着牙,忍着体内重又被他掀起的浪潮,不服气地道“刚才一直是我在用力!当然费力了!”
他不禁觉得好笑,就她刚才那样也叫用力?不过却奖赏地吻着她“媳妇儿乖,媳妇儿真能干,所以这次换我”
陶子还来不及回答,便被他疾风骤雨般的进攻所席卷
没有最激烈,只有更激烈,上一轮的销0魂蚀魄都是浮云,一山更有一山高,一浪更有一浪猛
这一次,陶子就像一片飘零的落叶,被强劲的秋风所肆虐,力量悬殊,除了随风飞舞,任风狂虐,再无其他本领
只是,这一波所到达的顶点犹高于之前,有一瞬,在他灼热的喷射那一瞬,陶子甚至以为自己昏死过去了那真是临界于生死边缘的极度快乐,她没想过,还可以这般幸福
从前,他们之间就很和谐很完美,可从来没有今天的感受,快意就好像积蓄了几季的洪,骤然间放闸,一发不可收拾
完美的洞房花烛夜!虽然迟了一点点!虽然波折了一点点!可是,前所未有的舒泰!
他紧紧地抱着她,即便爆发了也依然停留在她身体里,吻着她,抚慰着她,和她一起感受着这极致的欢乐和它久久不散的余波
“媳妇儿,怎么样?”他满足地吻着她的唇,问。
“嗯”说不出别的话来,她满面娇红,那是幸福到极致的颜色。只是觉得,他如此一个木讷的男人,还是一本正经的首长大人,到了此种时候也是这般的不正经,可见男人都是一个德性
此时的她,水眸如雾,颜若桃花,唇瓣微肿,水光盈润,正是最娇羞动人的颜色,再配上她娇庸的声音,生生把他的魂也勾了去。
看着,心中激荡,忍不住叫了声“媳妇儿”
“嗯”又是极娇的一声,撩得他心里麻麻地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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