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比苦瓜还要苦:
“花满楼,花满楼!你也太不够朋友了!明明说好了是找我帮忙的,居然还和小丫头一起拆我的台!”
花满楼不紧不慢地摇着折扇,但笑不语。
大通钱庄的掌柜钱老大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见到花满楼来,脸上的表情又是愧怍又像是终于看到了得救的希望,透着一股欣喜,花满楼才刚走进钱庄,他就带着一个心腹忙不迭地把三人一起引入了隐蔽的内室,随即扑通一声就对着花满楼跪了下来:
“少东家,出了这样的事,我真是没脸见你啊!”花满楼摇了摇头,赶紧弯腰把他扶了起来,语气温和,没有半点责怪和焦急之意:“钱掌柜不必自责,这本也不是你的责任,最近收到的假银票是不是都在?”
“在的,都在的!”见花满楼并未责怪自己,钱老大简直就快要感激涕零,赶紧从暗格里取出了一个木匣打开,递给三人“这些都是最近收到的假银票,都是人字九百八十二号,每一张都是一千两,一共有将近有四十万两!”
花满楼微微皱了皱眉,伸手拿起了几张银票,陆小凤摸了摸胡子,随手也拿了一沓。柳墨归眨了眨眼睛,看着匣子里那厚厚的一沓“银票”并没有伸手去拿——这几张,和前天花满亭手里的那一张是一模一样的,她已经看过了,再多看几遍也没有什么意义,小姑娘索性就移开了注意力,有些好奇地环视着四周,然后忽然间目光一顿,忍不住抬脚——那边的那堵墙
“柳姑娘可是有什么事?”柳墨归才走了两步,就立时被钱老大叫住,男人那臃肿的身躯不知道为什么竟好像格外灵活,几步就挡在了她的面前,脸上是一派殷勤的讨好之色“柳姑娘可是渴了?我让人去沏壶茶来”
柳墨归往墙上看了一眼,回过头又看了看正动作一致闻着银票的花满楼和陆小凤,略微犹豫了片刻,却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只是觉得无聊所以随便走走。”
钱老大笑了笑,正要接着说什么,却听见花满楼开了口:“大部分的银票上有酒渍,应该是在酒宴上使用过。”
“不错,不过除了酒渍,还有别的东西花满楼花公子就闻不出来了,比如说”陆小凤点了点头,然后闭着眼睛又把银票闻了一边,语气很是陶醉“不只是酒宴,而且还有很漂亮的陪酒姑娘。这种西域大月国的胭脂,一盒就要上百两,寻常的陪酒姑娘怎么用得起呢?哎呀花公子啊,不是我说你,有时候呢,胭脂水粉什么的也要懂一些,你看,这种时候不就派上用场了?就算没有这个案子,以后讨心仪的女孩子欢心,也必然是会用到的嘛,阿墨,你说是不是?”
“陆小凤!”花满楼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无奈和隐隐约约的警告意味,正要将话题扯回来,忽然就听见小姑娘脆生生的嗓音响了起来:
“不是啊,师兄说,油嘴滑舌的登徒子多半都喜欢送女孩子胭脂水粉,一定不能轻信,有药的就下药,有机关的就放机关,不用客气!”
小姑娘睁大了一双杏眼,满脸认真地看着陆小凤。
陆小凤回过头和她对视,从她的眼里明明白白地看见了“你果然是个登徒子”的讯息,简直委屈得恨不得仰天长叹一声——花满楼到底是从哪里把这个小活宝给捡来的?
咬牙切齿了半天,陆小凤最终也是无可奈何,在花满楼温和中又透着些许无奈和戏谑的笑意里,干咳了一声,生硬粗暴地转移了话题:
“能舍得在酒宴上用这么大额,一定是富商巨贾,钱老大你知道附近有什么地方能让这些人一掷千金的?比如说”陆小凤一边说着,一边好像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尴尬,满脸的向往“大赌场?或者是青楼?总之一定是一个充满了金钱、诱惑和女人的销金窟。”
“这”钱老大愣了愣,似乎是一时之间有些想不起来,但先前被他一起带进内室的那名心腹却是突然开了口:“你说的,不就是极乐楼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女孩子的胸口怎么能随便看呢,陆大侠你还是一边玩去吧,把妹子放着让墨墨来!
登徒子你好,登徒子再见!裴师兄又立功了2333333333
今天编辑敲我说最近总局风声紧,出版的小说故事内容要积极健康阳光向上但是我写的是禁忌恋,然后就虽然改稿的时候已经改得不那么禁忌了,但是大家最近都不敢往枪口上撞,只能延后上市哭瞎了有木有有!前几个礼拜熬夜改稿改得简直丧心病狂啊有木有!哭着去码字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