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残忍,用这样的方式让这对父女见面。
谁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情深处吧?那一刻,易青只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深深爱着自己的妻子,这份爱,甚至超越了他所有的荣誉。
“唉,”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易青重重叹了一口气“前一次见他,仿佛老了十岁,遥光,听干妈的话,回去看看吧,人老了,很多事情都看得不一样了”
孟遥光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低低道“给我点时间。”
***
空气里依然残留着欢爱过后的气息。
“易子郗,”孟遥光的手轻轻覆在他光裸而精壮的胸膛上,脸枕在手背上,隔着手指听他的心跳声,沉默许久后,才轻声开口“我想回家一趟。”
其实,做出这个决定,孟遥光不知道徘徊犹豫了多久,可是,迟早都是要面对的,躲避只是一时的方法,躲不了一世。
闭目假寐的男人迅速睁开眼睛,眸底闪着危险的冷光,拉住她的手臂,似乎不敢相信,问道“你说什么?”
不等她回答,又霸道地加了一句“我不准!”
不是没有领教过这个男人的占有欲有多强的,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到了这个地步。
“你弄疼我了。”孟遥光轻轻抽回自己被捏得微疼的手,撑着他的胸口爬起来,如瀑的黑发垂在他的脸颊两侧,仿佛隔开了外面的世界,她直直地看入他黑深的眸底,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想回家几天。”
男人的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孟遥光把手指放在上面,柔柔地向他唇边吹了一口气,阻止了他“子郗,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父亲?”
易子郗的眸光一亮,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往上抱了抱,两人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合着,平静的俊容依然难掩一丝激动之色。
如果没错的话,这是他第一次听她唤自己“子郗”以前即使是在床上最亲密的时候,就算她被爱抚得意乱情迷,也只是用那柔媚的声音细碎地喊他“易、子郗”此刻却
“我的父亲,他一直都是我心中的大英雄!听哥哥说,在战火纷飞的年代里,他曾带领一个小分队,穿过枪林弹雨,直捣了敌方的指挥部他一生只有一个信仰,忠诚自己的祖国他这一生,只爱过一个女人”
“不要再说了!”心中的某个从未示人的角落被击中,易子郗不悦地皱起眉头。
“易子郗,”孟遥光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臂,软声道“我就回家几天而已啊!”他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口“以后只能叫我子郗。”身下就着她依然湿润的穴口,又重新滑入
“子,子郗,”孟遥光感觉腹间酸软不已,似乎还涨涨的,很不舒服,身上的男人还在一波又一波地深入,几乎要把她全然贯穿,她只能咬着他的肩,软软地求着“出出去好不好?”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哪里会把她的话听进去,稍稍把自己退了点出来,孟遥光松了一口气,又一个突然的盈满,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耐力持久的男人用热硬的某物磨着她最柔软的地方,咬着她的耳垂,暧昧地问着“这样”肿胀又往里面挤了几分,重重地撞了她一下“还是这样?”
窗外天色微明,晨间的清风偶尔送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孟遥光刚想翻个身,却发现双腿间还含着男人的硕大,轻轻皱了皱眉头,心里又羞又气。
或许是有几天不能相见的原因,他折腾了她大半夜,直到她嗓子喊得嘶哑,还是不肯放过她,一直霸道地占有
“再多睡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吧。”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沙哑极了,下巴上的胡茬弄得她痒痒的,孟遥光清晰地感觉他退出自己的体内,甚至还能听到细微的抽离声,脸红得不可思议,害羞地埋入他胸口“不要,我和干妈一起回去。”
易子郗神色一凛“她也要回c市?”
孟遥光慢慢地说“听说干妈在c市有一个亲人,生了很重很重的病,但是一直不肯去医院治疗”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易子郗脸上的表情突然冷了下来“她有没有说是谁?”
孟遥光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我只知道,那是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亲人。”
易子郗点点头,脸上又恢复了平静如水的神色,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待会儿,我送你们去机场。”
“好啊!”孟遥光从他怀里抬起头,粉嫩的小脸上一片晶莹的笑意,在他下巴上亲了亲,愉快地应了一声。
如果易子郗知道接下来会发生那些事,他一定不会这么轻易让她离开自己身旁,然而
他不是上帝,无法把一切掌控在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怜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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