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唇,看着被她扯得光秃秃的残花,正想再叹气时,却又感觉到那种被监视的目光。
她受不了地转身。“姓殷的,你要这样一直偷看到什么时候?既然要看,干嘛不出来?本姑娘就在这光明正大地让你看!”
她没好气地扠着腰,瞪着树丛,平时她可以视而不见,可现在她心情正差,不想被偷看。
“呵呵!小娃儿火气还真大。”殷罗不在意地现身,阴邪的眼神不怀好意地看着水娃儿。
水娃儿回给他一记假笑。“没错,我火气很大,尤其看到讨厌的人,更是想喷火。”
“哈哈”她挑衅的话让殷罗大笑。“小娃儿,现在可没人保护你,你就不怕你的小命难保吗?”
“哈哈!”水娃儿也跟着大笑两声。“姓殷的,你想杀我早杀了,没那个种就不要乱吠,不过也是啦,你也只剩那张嘴能吠而已。”
殷罗瞇起眼,堪称英俊的脸庞因阴狠的表情而扭曲。“小娃儿,少逞口舌之快。”
“不想听不会滚?”水娃儿冷哼,才不怕他。
殷罗冷冷地瞪着她,眸光带着噬人杀意。
水娃儿才懒得理他,也不想跟他对瞪,转身就要离开。
“嘿嘿,今天是十五吧?”殷罗突然开口。
不想理他,水娃儿继续走。
“你知道冷无赦怎么坐上楼主之位吗?”
水娃儿停下脚步,转身看他。
殷罗邪恶地笑了。“那家伙是妖怪,靠**的模样诱惑师父,你不知道吧?他就靠他的身体和脸迷惑人。”
水娃儿皱眉“你在胡说什么?”
“哈哈!你以为他怎么坐上楼主之位的?他杀了师父,才坐上这位置,你想他怎么杀掉师父的?就在床上啊!哈哈”殷罗大笑,俊庞扭曲成阴邪的丑陋。
“你以为这种话我会相信吗?”水娃儿瞪着殷罗,才不信他的话,可她又想到冷无赦提到师父时那怪异又冷淡的模样。
就像是种禁忌──他不让人碰触的禁忌。她不禁感到一阵冷意。
“不信吗?今天十五吧?他就是在十五这天杀掉师父坐上楼主之位的,嘿嘿”殷罗好笑着离开。
留下水娃儿站在原地,脑海不禁转着殷罗的话
她不想去信,可是
喝!
水娃儿被惊醒,从床上坐起。
昏暗的房里,只有她的气息,冷无赦一样不在。
房外传来轰轰雷声,下雨了
水娃儿下了床,为自己倒了杯水,小口小口地喝着。
她睡得不安稳,脑海一直想着白天时殷罗对她说的话,让她辗转难眠,方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却又被雷声惊醒。
殷罗说的是真的吗?咬着唇,水娃儿思索着。
这答案恐怖只有问冷无赦才知道了。弒师?他师父是对他做了什么?如果照殷罗说的
她想到冷无赦绝美的模样,又邪又美的,邪得让人惊惧,却又美得让人想靠近
她又想到,初次看到冷无赦时,他赤luo地被关在牢笼里,就算那是诱惑她的饵,可是他身上的伤却也假不了。
重重谜团,让她摸不着头绪。
放下杯子,水娃儿不禁觉得头痛。
瞬时,轰地一声,雷电划破天空,闪烁着紫色光芒。
水娃儿看着门外,眉头微微蹙起。除了雷声,她好像隐隐约约听到别的声音。
是错觉吗?她疑惑地步出房门。
大雨落下,拍击着屋瓦,混合着雷声,在安静的夜色里添了一抹诡异的感觉。
声音是从
她来到隔壁房,推开门──空无一物。
可摆设却很熟悉,她看了一眼,这房间是她五年前进来过的房间,那么
她看向墙边的画,摸向画下方不明显的弧度──卡地一声,暗门开启。
她走进黑暗的走道,隐隐约约的,她听到从里头传来痛苦的呻吟,彷佛是野兽伤心的呜咽。
那声音让她揪心,她加快了脚步。
“冷无赦,是你吗?”
她轻唤,来到斗室门口,虽然一片黑暗,可她看得到缩在角落的身影,还有浓重的喘息。
“冷无赦?”她试探地轻喊。
“娃娃儿”痛苦的声音从角落传出。
听到冷无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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