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撒娇是上天赐予女人的武器,那痞气绝对是上苍赐予男人的另一件礼物。
不有那句话是这么说来着得么?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此坏非彼坏,这种带着点痞子的无赖性格,有时往往是某些姑娘致命弱点呢!
招架不住自家汉子的使坏,被他三下两下地一阵拨弄,立刻就投降了。
软软地窝在他怀里,有些无力地掐了掐他腰间软肉道:“今个儿我把许敬宗唤来了……”
“嗯?”
他抚着她光滑的背脊,只觉这皮肤越发水嫩,比那绸缎还要柔软丝滑。指尖传来的触感与温度令他留恋。
而他也发现,她似特喜欢这样的爱抚,每次这样的时候,她都会显得特别柔顺。
好看的唇角不由微微勾起,眼睛又深邃了几分。
声音里带着几丝慵懒与餍足后的性感,“召见他了?”
“嗯……”
杨晓然说着便把上午的事都说了一遍,然后嘟嘴道:“这崔玉娇也太恶心了些,本来我还打算忍忍,可她总不安份,且她阿爷也总跟我过去,惹你烦心。我看他是骨头又痒了,早知上回就该手段狠一些地……”
李承乾微微蹙眉,“在各地开设报社,人都能控制得住么?这崔干等人其实也搞了报社,但因你弄得那审核制,许多东西都发不得,且皇家日报乃是朝廷出资办理,世家虽有势力,可到底还是要仪仗朝廷,这才没被落了下风。若是在较大州县开设报社,难免让世家之人混入其中,到时可麻烦。”
“此事就交给许敬宗办吧……”
杨晓然嘴角微翘,“他若没这个本事,他便不叫许敬宗了。”
李承乾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狐疑,“香儿为何如此信任那许延族?此人虽是面目儒雅,可孤总觉他非善良。”
杨晓然呵呵一笑,道:“就因他非善类才要重要这样的人。它山之石可攻玉,都非善良,何必用一个更狠地?”
顿了顿道:“这报纸的言语攻伐本就是一场无形的战争,舆论之势为双刃剑,而能用好这把双刃剑地,我观朝廷上下除许延族外再无他人……”
“竟得你如此高的评价,此人到底有何过人之处?若说学识倒也的确不差,只是朝中饱学之士颇多,难道都不如一许敬宗?”
杨晓然笑了起来,“若论学识比许敬宗强得可太多了。当年阿翁遣邸秦王府十八学士,许敬宗虽名列其中,可等阿翁登基,哪一个不比他官大?又有哪一个不是学究天人?但这活却只有许敬宗能干。”
顿了顿,咧嘴一笑,道:“此人野心十足,一个野心过大的人,有时为了向上爬才会不择手段。阿翁手下名臣倍出,他深感怀才不遇,太子哥哥若许以重用,他必然忠心于您。因为他知道,只有您才能给他想要的一切,而这一切却是在阿翁那里得不到得。而您只要在他脖子拴好链子,他便会是一头好用的狼狗……”
“狼狗?”
李承乾轻笑了起来,捏了捏杨晓然的鼻子道:“某家娘子心机深沉,看得明白悟得透彻,吾甘拜下风!”
“少来!”
杨晓然撅嘴,冷哼了下,“你才是腹黑的老祖宗。”
李承乾轻笑,“你小小年纪是如何把人心看得这般透彻?”
杨晓然笑了起来,“本门学问中有门学科,专门研究人的心思以及人际往来,名为‘厚黑学’……”
见李承乾眼睛又成蚊香眼了,心里忍不住直乐,继续满嘴跑火车胡乱掰扯道:“简单来说,就是研究人性。人的一些行为,隐藏地再好,却也能从细微处观察到,所以厚黑学后又衍生出了新的学科,名为‘行为学’……”
饶是李承乾素来处事冷静,可听到这世上居然还有人专门去研究这个,居然还细分到这程度,还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心里暗暗嘀咕道:“乖乖!这世外高人行事果是不一般,这得多无聊,居然去研究这个?还弄出了这多学科?不过听着到好似跟帝王学说有一些共同之处,都有说到如何驭下的问题。看来没事还得跟妮子多讨论下这些学问,没准也能受益呢!”
“所以你觉得许敬宗有这能耐能办好这事?”
杨晓然点点头,“如今他的处境看着不错,可那也只是表面。其实他早就把世界都得罪光了,为了保证他的忠心,也只有把他再往前推一推。以这人的聪明,想来也知道今天应承这事后,便等于是要与世家彻底撕破脸面,不是你死便是我活了。”
说着嘴角又微微扬起,勾起一丝冷笑,“虎搏兔尚尽全力,更何况许敬宗这条饿狼?与他志同道合者也不在少数,非心思不正,而是对世家有埋怨者,我等暗中支持便好,如若不成,许敬宗是聪明人,定会抗下所有罪责,而殿下只要保全他全家老小性命即可。”
杨晓然说着眼里便闪过了一丝寒芒。
未来的奸人宰相,你可莫要让我失望啊!
也非我狠心,而是富贵本在险中求,能不能过这关,就全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李承乾点头,忽然又有些丧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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