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虽是心疼冯孺人,可对着孩子们这样说大王,怕是有挑唆叔侄感情之嫌吧?”
沉默了半天的阎婉忽然插话道:“这孩子还小,有些话虽是玩笑,可却不能乱说。”
说完便福身道:“臣妾孟浪,只是忠言逆耳,一些话臣妾不吐不快,还望太子妃海涵。”
本以为自己说了这话,对方会客气些。哪知那太子妃却是瞄了自己一眼,刚还笑意盈盈的脸上顿时没了表情,声音凉凉地道:“本宫心眼素来不大,最是听不得忠言逆耳。魏王妃既知忠言总是逆耳地,又何必说出来?左右不过是本宫气不过魏王把我这身边贴己人抢了去,对着孩子发几句牢骚也成了挑唆离间叔侄感情了,当真是有趣。”
魏王妃被杨晓然这么一呛,顿时呆愣住了。
以前也听说过这太子妃不喜伪善,没想到不客气到这种程度,半分脸面也不留,她是如何在宫中活下来得?
不但活得好好地,还活得这般滋润,这狂妄地也真是没边了!什么时候宫里的嫔妃这般好说话了?
呆愣过后,忙又道:“娘娘身为东宫女主人,未来的国母,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家的脸面。弟媳不忍看着嫂嫂行为有失,到时被父亲母亲责罚,还请嫂嫂谨言慎行,莫要使皇室蒙羞。”
“放肆!”
杨晓然猛地一拍桌子,道:“魏王妃,你这是在教训本宫么?好一句不忍,呵呵……”
杨晓然冷笑着,忽然道:“今天你就是把李泰那兔崽子喊来,本宫当着他的面也是这般说。回去告诉那混蛋,若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本宫的金鞭见他一次揍他一次,让他使下三滥的手段,抢走本宫身边人这笔账本宫还没跟他算呢!”
斜着眼,鼻孔朝天,某姑娘此刻的表情真是狂拽酷,嚣张到了极点。
这些人是忘记当年自己的恶劣了吗?
一个个,一波波得,都把自己当病猫了?
魏王妃惊呆了。
这,这是太子妃?!
那个端庄贤惠让人敬仰的太子妃竟是这等面目?
骂,骂自己夫君是兔崽子?还敢打他?
一时间,只觉自己是不是该回府休息了。
这好玄幻,是不是最近太操心,这都出现幻听了?
杨晓然冷笑着,道:“魏王妃的脸色不好啊!是不是没休息好?锦姑,来,用我的轿撵送魏王妃回府。”
这就赶人走了?
这个太子妃果然是目中无人,也太嚣张了!
阎婉气得身子发抖,可却拿着人没法。也不能留在这儿了。
留在这儿是自取其辱,只能起身告辞。
杨晓然冷眼看着她离去,等人走了,才冷哼道:“什么东西!敢欺负我家宝珠,看老娘怎么拾掇她!”
宝珠是又感动又觉好笑,眼里闪着泪花道:“大姑娘的心意宝珠受领了。只是她到底是魏王妃,忽然丈夫被人分了,这心里不快也是难免得……”
“你现在倒善解人意了?”
杨晓然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她这阴阳怪气地是哪般……”
“那大姑娘你?”
杨晓然一嘟嘴,“没什么!就是不爽她!”
“哪怕她也是无辜得?”
武元华在旁笑着捂嘴,“姐姐,你这还真是任性啊!”
说完又一抿嘴,好看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不过这唯我独尊的性子真教人羡慕。姐姐生性洒脱,不喜敷衍,妹妹跟着姐姐好几年了,却总学不来姐姐的洒脱。定是心里不如姐姐磊落,所以顾前怕后得,总是潇洒不起来。”
杨晓然大笑了起来,道:“元华,你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顿了顿又抓着宝珠的手拍了拍道:“不用怕她,有什么委屈让人送信来东宫……”
宝珠点了点头,可眼里却含着一丝担忧。
其实她是同情魏王妃得。但魏王妃却不怎么喜欢自己。入府半月,就算她反应再迟钝也察觉出这个看似端庄的魏王妃并不是好像与的人,而且好像特别讨厌自己一般。
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自己也打听过了,这魏王也不是没连续.宠.幸过一个女子,可为何就偏偏针对自己呢?
宝珠不知的是,魏王虽.宠.幸一个女子,却从不在别人屋里过夜。而她过门却是半个月了,夜夜歇在她屋里,这在魏王妃看来就是不寻常了,自然看她就不顺眼了。
再加之那些女子封位不高,而她这个孺人却是陛下亲点的,想不提防都不行啊。
见宝珠这模样,杨晓然心里叹息。
她又何尝不明白宝珠的处境。
只是眼下她除了对着魏王妃发发狠却也是没其他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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