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侯说要休妻,其实休妻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都不是寒门小户,牵扯的太多,他主要的还是想吓唬吓唬那蠢妇罢了。
而且,晋王殿下咄咄逼人,总要拿出一个态度来。
谁知,变故突如其来,所有的人都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幕发生,眼睁睁的看着长春侯夫人往石柱上撞去。
萧越一只手揽着顾念,一只手遮住顾念的眼睛。
“脏,别看。”
四皇子扶住快要晕过去的长春侯老夫人,大声的叫道,“叫大夫,叫大夫。”
长春侯世子呆了片刻,冲过去抱住血流如注的长春侯夫人哭的肝肠寸断。
长春侯好像力气被抽干一样,瘫倒在地上,手半抬着,捏着一张纸,怔怔的,说不出心头是什么滋味。
他没想到一向只会委屈别人,绝不委屈自己的夫人竟然舍得寻死。
即便是寻死也应该是为了吓唬他才对。
她竟然就真的撞了上去?
他简直不敢相信她就真的撞了上去。
他虽然在外面养了温柔体贴的外室,但他们毕竟是结发夫妻,育有一子,他从没盼望着她死去。
十几年,不是没有感情,就连这份休书,也只是赌气,吓唬她而已。
大夫很快就来了,长春侯夫人流了满脑门的血,谁也不敢搬动她。
就这样,大夫在侯府大门口诊脉,查看伤口。
“伤口有点深,好好将样一个月,就好了。”大夫包扎好伤口,开了药方之后,叮嘱长春侯府的人。
长春侯老夫人听了只觉得程家一门的脸在今日都被丢尽了,她冷哼了一声,转身朝院里走去。
长春侯爬起来,恼羞成怒的把休书往长春侯夫人身上一扔,“拿着休书,滚出府去。”
长春侯夫人紧闭着双眼,头上在流血,她的心在滴血,都怪这肥胖笨拙的身体,连死都不能死利索。
顾念心里说不出是想笑还是悲哀,见长春侯夫人没事,心里松了一下,要找长春侯夫人算账是一回事,但是她并没有想要了她的命。
长春侯世子叫来下人,要把侯夫人抬到内院去,只见顺天府尹刘大人和几位官员一起从轿子里下来。
刘大人见门口站着很多人,萧越,四皇子,大公主都在,连忙上前见礼,大公主看热闹正看的高兴呢,不耐烦这些,挥挥手,让刘大人有事就说。
至于萧越,四皇子,大公主都让免礼了,自然也就不会受其他人的礼。
刘大人见状,上前道,“这是怎么了?”
“刘大人和各位大人,今日是什么样的风,把诸位达人都垂来了?”长春侯皱了皱眉头,心里和刚刚见到萧越一样有一种隐隐不好的感觉。
真是什么时候不好来?偏偏出了丑事的时候来。
“侯爷客气了,我们冒昧上门来打扰侯爷,还请侯爷见谅。”
长春侯世子让人把长春侯夫人抬到内院,长春侯邀请刘大人和官员去花厅里坐坐。
刘大人和各位官员互相看了看,长春侯狐疑的看着他们,见各位官员的神情都有点不自然,刘大人的脸色表情也都不太对,于是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大人若有话直说。”
“下官却是有事相求,不知道大人可曾在家中女眷身上见过这种胭脂。”刘大人打开一个匣子,里面拿出一小盒胭脂出现在长春侯眼里。
长春侯皱眉,“本侯身为男子,怎会盯着女人用的胭脂水粉上头,刘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侯爷请见谅,这是在指使那两个混混去安远侯府泼狗血的那个联络人身上找出来的。”刘大人把事情都解释清楚,然后道,
“这是宫中御赐之物,外头只有四户人家有这个东西,。”
长春道,“刘大人的意思是侯府也在四户人中是吗?”
“确实如此。”刘大人道,“除了贵府以外,还有接到过赏赐的有安远侯府,承恩公府,英国公府以及府上。”
听到说安远侯府,长春侯下意识看了眼站在一边的顾念。
“既然刘大人想知道,那我就让下人去查一查。”
这样赏赐的东西各府都有记录在册,长春侯发了话以后,不到两刻钟就有人来回报,府里确确实实有这个,不过已经有一盒被用了。
府衙的官员听了眼神都亮了亮,有一个刚刚新来的官员道,“不知道是哪位夫人,姑娘用过这样的胭脂?
“刘大人,你这是来查案的,还是来羞辱我们家的?”长春侯气极了,刚刚是晋王,如今就连一个小小的顺天府的官员,竟然都敢这样。
府里的女眷用什么胭脂关他们什么事情?
刘大人拱拱手,道,“请侯爷恕罪,在下是奉皇命查案,想来以侯爷对陛下的忠心,一定不会为难我们的是吗?”
“我的同僚不过是想知道您家有谁在用,因为这牵扯到了前段时间的安远侯府被泼狗血的事情。
“皇上下了旨意让我们好好的查案,想必侯爷应该知道,如果侯爷不能理解我们的苦心,那么我们只有清皇上来定夺了。”
长春侯用手指头指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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