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手撑着桶缘跨出,随意擦干身子,套上衣服,姿态有些狼狈的走人,少了如雀鸟般的轻盈。
莫名其妙被“休夫”的华正耀发了一会愣,低头,这才发现浴水隐约漂动淡淡的红,他这时才恍然大悟,为啥自己会被扁。
她尚未经人事?!
这怎么可能!
她那么大胆主动,直接脱衣要跟他行夫妻燕好,让他当下误会她跟那些老相好骚娘们一样经验丰富,这实在不能怪他粗鲁--骚娘们大都爱他粗鲁呀--他这两拳受得好冤啊!
虽然心底因为弄伤她而有些歉意,可在想到他的“以身相许卖身契”因此可以解约,他不用迎娶女魔头当妻子,还要遵照她的意思,三妻四妾一个都别想娶,他忽然觉得天宽地阔,人生一片灿烂光明,嘴角立马咧开大大的笑容。
“开心啊”他优闲泡澡。
早知道“硬上”就可以让女魔头气得“毁约”他一定早早就把她压制在床上,横冲直撞,就算被拳打脚踢,他也甘愿!
自由的空气,新鲜啊身体既已恢复康健,一向习惯“规律”生活的华正耀恢复他的早上练功、下午办公、晚上床功的“功公功”生活。
和乐街东,一栋小巧居室后门开,一名年轻姑娘走了出来,低声浅笑道:“二少,夫人久候多时了。”
丫鬟充满迷恋的眼盯着华正耀那张潘安玉貌,真希望这位俊俏公子哪天也能分点雨露给她沾沾。
替华正耀提灯照路的家丁欠身离开,华正耀两手负于后,大踏步走入,像回家一样熟门熟路的绕过小巧花园,来到主屋,进入许家寡妇的寝室。
许家死了丈夫的寡妇名唤罗玉娘,知道情郎今晚要来,她早早就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玫瑰澡,身披轻薄罗纱,在床上静候了。
华正耀一进房,就先闻到一股浓艳的玫瑰香,往前走几步,就瞧见趴在床上,以手支撑着头颅,脸蛋艳美,身段修长,勾引着他的罗玉娘。
“我的美人儿。”他快步上前,一**坐上床缘。“想我吗?”
“想死你了!”罗玉娘挪移螓首,搁在他大腿上。“死相的,身体好了没?”
罗玉良听闻华正耀失踪,心里急得要死,无奈她一名寡妇,也没啥正当名义去问清楚明白,只能派丫鬟去打听。
后来听说他人回来了,不过因为受过重伤,需要调养,她眼巴巴盼啊望啊,终于把人给盼来了。
她年纪轻轻,二十三岁就死了丈夫,这女人不能二嫁,可是她还那么年轻,身体饥渴得很,芳心寂寞得要死,还好有华正耀这个如意俏郎君替她解闷解忧解寂寞,还解了身体的渴,否则她可比玫瑰的娇颜,就要憔悴凋零了。
“没好,能来找你吗?”长指勾起花颜,低头给予浓情密意的深吻。
饥渴的两副身躯如蛇般缱绻缠绕,甜津交融,两双手在彼此的躯体探索。
“啊”畅快的呻吟溢出喉口。
突然,罗纱帐刷的一声被打开了。
“喂!”
一听到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细软声音。
“你!”他倏地转头,瞪向而无表情的杜心娅“在这里干嘛?”
她怎么会寻到这来了?
“她是谁?”一看到有陌生人出现,罗玉娘慌忙抓起软被,遮掩luo躯。
“我来带我相公回去!”杜心娅瞪着罗玉娘的眼眸燃烧着怒火。
“相公?”罗玉娘大吃一惊“你何时成亲了?”
“我尚未成亲!”华正耀气急败坏道“这女人胡说八道!”
“我们说好的,你还签了约了,怎么?难道你不怕了吗?”说着,杜心娅的纤指就要往腰间去。
蛊虫!
“等!”华正耀飞快起身,也不顾赤身**,抓起杜心娅的手,带往一旁角落。“你不是已经跟我解除婚约了?”
他不是已经获得自由了?
“我反悔了,决定收回。”
“怎么可以反悔呢,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是小女子,小女子想要反悔,随时可收回。”她振振有词道。
见她态度强硬的狡辩,华正耀想起女魔头一向吃软不吃硬,故立马改了态度,语气带了点委屈。
“你不是嫌我太粗鲁,所以不要我了吗?”
“我回去后阅了书,发现女人的身体构造,就是在一开始会疼,所以是很正常的,我不应该怪你。”
是谁写的书?他要一掌劈死那名作者。
“但若太粗鲁,后续还是会疼的,一次次累积下来,每次行房都是种痛苦。”他故意讲得惊悚,希望她能因此“知难而退”
“可是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她们每个都会疼吗?”她露出狐疑神色。
“呃”华正耀压低音量“那是因为她们有被虐待狂,就是喜欢这种疼的感觉。”
“当真?”她诧异。“有人喜欢这种疼?”
“当真!”他非常之肯定的点头。
杜心娅抚着下巴思索了下“那你表演给我看。”
“啥?”表演?!
“你很粗鲁的对待,将那个女人弄疼,然后我要看看她是不是很开心。”
她娘的,女魔头不愧是女魔头,连观赏床第之事的要求也提得出来!
“去啊!”她推他,催促。
华正耀心想,这一定是女魔头故意耍的手段,她想找出他的把柄,整治他,不要以为他傻得看不出来。
“不!”他脑子一转,决定将计就计。“倒不如心娅娘子来试试。”
“我?”
“这床第上的合拍与否,与夫妻感情有严重关连,倒不如咱们直接试,看是否合拍,你是否能适应这粗鲁的况味。”他眨了下意味深长的眼。
闻言,杜心娅觉得言之有理,点头附议。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试试。”
华正耀心想也好,赶快让她再改变主意,毁了婚约,还他快活好日子。
“我穿衣,随你回去。”
他回到一头雾水等待的罗玉娘床缘“我先把她带走,过两天再来找你,到时我再跟你解释。”
罗玉娘闻言吃惊。
“什么?你要走了?”她苦苦等候多日了耶!
“我很快会来找你,等我。”他飞快的在嫩唇上亲了一下,赶忙穿衣走人了。
很快的,屋内仅剩罗玉娘一人,玫瑰暗香依然浮动,她的欲望依然汹涌,可是却无人帮她排解。
“呜”她寂寞难耐的咬着绢被低泣。“死没良心的,就这样走了,留我一人怎么办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