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江水心没有想到会再遇见白韶阳,这个在她心底已成淡影的男人,再见到他时,她才知道原来他从没有自她心底消失过,不可思议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竟然对一个才相处不到几个时辰的男人如此念念不忘。
这次,他依然一身亮缎蓝衣蓝裤,黑发以黑色发束扎在脑后,虽然没有了上次的狼狈,一身精神奕奕,却也掩不住脸上的风霜与眼底的疲惫。
两人之间不需言语,四目交接时,流转着许多暧昧情绪,激荡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激情火花,他们都知道两人初次见面时,有多努力的在压抑着心底那潜藏的欲望。
如今,他竟然找上门,江水心在他伸出大掌时,没有迟疑的将小手放在他的大掌上,然后并肩在门廊旁蹲坐下来。
肩并着肩、脚挨着脚,身侧密密相连,男人热烫的气息传递到她肩侧,同时影响着她规律平稳的呼吸和心跳。
“你是个寡妇,而老爹是你的公公?”白韶阳一开口就将她的身份点明。
江水心呼吸一窒,然后再缓缓呼吸着,侧首望着他“你调查我?”
白韶阳直勾勾的眼里闪烁着不容错认的欲望之火,冷声对她说:“只要随口一提,这个村庄的人没有不认识你的,我总该明白你是不是属于哪个男人。”
因为他不碰有男人的女人。
江水心水眸直瞅着他,眨也不眨的问:“你怕吗?”
“怕什么?”
“我是个克夫的女人,和丈夫成亲当日,他就倒霉的被征召入伍去打仗,一去就是三年,音讯全无,同去的人都回来了,他们说他失踪了,其实,我知道他死了。”她幽幽地道。
他伸手以指挑起她的下巴,望着她清丽的脸蛋,迷失在她那双清澈如水晶般迷人,却足以令人跌入其中无法自拔的漩涡里“你不适合露出这么阴郁的表情。”
江水心突地眨了眨眼,同时眨去阴霾,露出明亮的笑容“是啊!反正,日子依然要过下去,不是吗?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我懂。”
见她朝自己咧开嘴笑得开朗,白韶阳感觉到心底有一股怜惜之情泛滥得不可收拾,大掌往后横放在她背上,收拢这副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身体“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他想要她,这三个月来,只要不忙碌时,他的脑海就会跃上她的身影和笑容,这令他焦躁,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的容颜能在他脑海里出现这么多次,也许,拥有她以后,他就不会再对她眷恋难舍了。
江水心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螓苜“我有我的责任。”
“那么,你愿意吗?”于是,他不再多追问,冷冽的眸转为炽热凝视着她。
“你不怕和我在一起会倒霉?会被我克死?”她反问,一颗芳心早因他的问话而乱跳得不象话。她知道眼前这个浑身散发慑人气势的男人绝对是个优秀的男人,也许他是自己此生仅有能让自己心动且带着自己去追寻那种光与热的冒险男人。
她明白他绝对是个危险的男人,但她却如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抛开礼俗禁忌,想追随着他共赴她永远没有享受过的鱼水之欢。
于是,江水心跟着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在一块了,两人之间拥有的不仅仅是男女之间的激**望,在心底埋藏的还有说不出口的悸动。
一年后。
老爹因病去世了,江水心埋葬他后,顿时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这几个月来,白韶阳没空过来,但他却托人捎来了一封书信。
“江姑娘,堡主要我务必将你带回去,妥善安置,请问你可以和我一起走了吗?”
江水心抬首,有些怔愣的望着眼前带着书信前来的少年,他长得眉清目秀,看起来才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见她怔愣的模样,他又出声叫唤着她。
江水心回过神来,她没有想到白韶阳竟然会想带着她到他的世界里去,信里只是几个大字,要她随着他派来的人一起走。
“堡主?”韶阳是个堡主?
少年点点头“江姑娘,堡主交代我一定要将你带回堡里,请你和我走,好吗?”
“这”江水心咬着下唇,一脸为难的望着他。说实话,她并不想离开这里。
“哟!瞧瞧,这小毖妇真不简单,克死了丈夫,没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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