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一步一步稳稳的踏上阶梯,十分有规律的,像是他边走边在心中默默数着一、二、三似的,格外的让人觉得有种可靠的安心感。
趴在阳岱笙背上的林慕慕觉得这一整个过程都好诡异。
他们刚刚不小心嘴碰到嘴了,通常这时候不是应该撇清跟说明是个意外吗?但她想说明时,这个男人却直接指控是她偷亲他,完全不给解释的机会,还说什么他认了?!
认了啥?她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话说,这是她的初吻耶!
这对女孩来说,可是非同小可的大事耶,怎么莫名其妙被唬弄过去了?
而且他为什么执意要背她?
他想健身就走他的楼梯,他“皇恩”浩荡,肯赦免她不用再继续爬楼梯的结果应该是让她搭电梯啊,为啥要背她?
啊!她明白了,他是为了“加重”训练!
背个人就要多出力气,健身效果才会好。
她还真是聪明。
林慕慕苦笑着自嘲。
记得小时候她也很爱让爸爸背着,没有距离的接触,感情更是紧密。
阳岱笙的背厚实宽大,跟印象中爸爸的背很像,她抿着唇,犹豫了一会,将头倚在他肩上。
果然是很坚实的背呢。
如果这个男人也能响应她的喜欢,对她像对姐姐那样会脸红、会不知所措,会想不顾一切抢夺她的心,不知有多好。
算了,她还是“卡早困卡有眠”吧,少作白日梦了。
他背着她爬十层楼,来到住屋门口,脸不红气不喘的,仿佛身上多了四十公斤的重量,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林慕慕想她不过爬了五层楼就累得快要往生,打从心底佩服起他来。
“你平常都这样锻炼身体的吗?”她好奇的问掏出钥匙开门的阳岱笙。
“这样不会很累喔?”
“习惯之后不做反而会不舒服。”他推门而入。
“那你一定很喜欢运动了。”体力才会这么好。
阳岱笙回头看她的眼神有着不悦“你知道我在做什么的吗?”她摇头。
“你竟然不知道?”“我没问过你啊,你也没主动提过咩。”干嘛跟她讲话就一定要这么大声啦!
他将她放下,抓起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咆哮“那天中午跟你姐吃饭时,你姐有问,你都没在听吗?”
“我姐问啥?”呃她的确是没在听。
“问我是在做什么的。”
“那你回答什么?”她忙着想她的事咩,而且他跟姐姐莫名很有话聊,她根本没有插入的余地,她都没抱怨被排挤了,他竟怪她没听他们聊天?
反正千错万错她都有错啦!
“我开健身房的。”他冷声道。
“喔。”难怪体格这么好。
“你都没在听我们聊天?”“你是跟我姐聊天,我干嘛注意听?”又没有人规定。
“那你从现在开始,跟我有关的事都得给我注意听。”“为什么?”她觉得他说话时,她老是在问为什么,他们之间真的有代沟耶。“因为我们现在关系非比寻常。”他理所当然道。
“哪里非比寻常?”难道,他真的想当她姐夫?
“我已经决定要负责任了,所以从今天开始,你的所有一切都在我的责任范围,而关于我的事你也要全部知道。”他强硬的说出这句话,天晓得他的心脏其实紧张得快将肋骨给撞断了。
“负、负责任?”她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嘴都亲了,还能不负责任?”她吃惊瞪眼“有这回事?”现在真的是二十一世纪?
“你的嘴都被亲了,还问我有这回事?你的神经退化得跟甲壳类动物一样了吗?”就像龙虾被当生鱼片吃掉了,触须还在摇。
“我是”指要负责任这回事啦!
但她话都还没说完全呢,阳岱笙已经提起她的领子,将脸拉近,那横眉竖目、凶神恶煞的模样活像是要来讨债。
“那我只好唤醒你的记忆!”厚唇用力贴上嫩唇,像是盖章时怕印泥不够、盖得不够明显的用力,且至少持续五秒钟后才分开。
她像石化的膏像僵立。
“这下你记得了吧?”明明没花费体力的一个动作,他却是喘着气,好像刚跑了五千公尺。
林慕慕傻愣着,对于这一切的发生所产生的逻辑真是浑沌到了极点。
“请问,你的负责任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你的中文程度是幼儿园生吗?连这么简单的词句都不懂?”他一把牵起她的手“我们去看公仔。”她瞪着被牵起的柔荑“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要娶我吧?”“你要我娶你?”他回过头来直视着她。
“我只是问一下,弄、弄清楚而已啊”他的目光太有压迫感,让她没胆直视,只好移开眼。
她这一移开眼,看起来就像是心虚了。
“结婚的责任是另一种的!”他近乎理直气壮道“一天就把垒包都跑完,会消化不良。”“垒包?”惨了,她又听不懂了。
代沟这么大是要怎么交往啦等等,交往?!
她大吃一惊。
他的意思是要交往?
要当男女朋友?
就因她“偷亲”他,所以他要负责任不对吧,这是逼迫她负责任吧?
她真的很不懂阳阳的逻辑,他们好像一个住在地球一个住在火星,用着不同的语言讲话,谁也不晓得谁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况且,谁要这样的“交往”啊!
就只是因为不小心亲到了,所以他要负责任?
马的咧,这比他直接说他讨厌她还让人心痛,可最让她痛恨的是,她无法将拒绝说出口。
也许也许她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期待他说不定也有喜欢她的吧^“跟你解释也是白搭,反正你跟着我走就对了。”阳岱笙决定不解释,第一,说太明白他会不好意思;第一一,她太笨,要讲到她懂地球都要灭亡了。
他带她走进左手边第一一间房“公仔在这。”一见到她当年投注非常多的心力跟感情所做的公仔,林慕慕像受到牵引般不觉松开他的手,往被置于床头柜的公仔走去。
它们被放在一个玻璃柜中妥善保存,玻璃柜擦拭得干干净净,连指纹都不见一个,公仔更不用说,就像才刚交入阳岱笙手里那般完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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