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清义逃了?”
御书房里,南飞瑀负着手,沉着眸色注视禀告的暗卫。
“属下不察,本以为已除掉他,没想到冉清义早已备好替身,属下发现死者脸上的易容面具,才知道中了陷阱。”
南飞瑀敛不眸光,指尖轻点桌案,尔雅的俊庞是让人寒颤的阴冷。
他已铲除冉清义全部势力,即使冉清义逃了,也起不了任何作为,只怕狗急跳墙,只要冉清义活着,就是一个危险。
而他,绝不许任何一点危害存在。
“继续查,绝对要找到冉清义”
“主子!”一抹黑影突然负伤出现,痛苦地跪倒在地,一看到他,南飞瑀神色一冷。
“崔六宝呢?”
“被抓走了,我们迅速上前想救小姐,可对方人数众多,而且还使毒是属下保护不力。”黑影磕头请罪。
南飞瑀闭上眼,双手紧握成拳。“她有受伤吗?”
“对方使用石灰,小姐现在眼睛该是看不见”
“啪!”南飞瑀硬生生地捏碎书案一角。
“主子!”另一名暗卫立即跪下。“属下猜测应是冉清义所为,他应是想利用崔姑娘威胁主子,崔姑娘目前的安全应该无虑。”
南飞瑀也想到是冉清义,也只有冉清义会对崔六宝下手,只是没想到他千防万防,还是让崔六宝陷入危险。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该放她离开。
他根本就不打算放她回北魏,他只是暂时放手,既然她想走,他就让她走,他对她冷漠,对她生气,都是为了让她无法忽视他。
他知道她心里有他,只是单纯地不识情滋味,既然她不懂,那么他就亲自让她懂。
他总是宠她、疼她、纵容她,把她当宝一样地呵护在手心,她早已习惯他的疼爱。
有朝一日,当他不再疼宠,不再理会她,他知道她一定会错愕、会慌乱,他就要这个结果,他要她去思考,他南飞瑀对她而言是什么?
北魏巫女又如何?他要她爱上他,要她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唯有这样,他才能得到完整的她。
因此,他放她离开,让暗卫暗中保护她,如果她在回北魏前还没想通,那他会让暗卫掳回她——当然,这是最后的手段。
除非无计可施,否则他不想做任何伤她的事。
“皇上。”守在门外的陈玄进来禀告“守城的护卫说有位穿着异族服饰的姑娘要求见您,她身边牵着崔姑娘的坐骑。”
听到穿着异族服饰的姑娘,南飞瑀神思微凝“让她进来。”
“是。”陈玄立即去带人。
约过一盏茶时间,陈玄才领人在门外。“皇上,人已带到。”
“进来。”南飞瑀看着走进来的女人,她穿着青袄衣裙,打扮就跟他初见崔六宝的模样一样,而那张脸蛋也跟崔六宝有些微相似,只是比崔六宝年长几岁,也成熟几分。
“你是宝儿的姊姊,崔真夏吧?”他早将宝儿的一切调查得一清二楚。
听到南飞瑀叫崔六宝“宝儿”崔真夏不禁皱眉,她看着南飞瑀。难得一见的俊美还有那让人无法忽视的王者气势,这样的男人,也难怪小六
她冷不眸,语气冰冷。“金陵皇帝,你把小六带到哪去了?她是我们北魏尊贵的巫女,请你把她交出来!”
“宝儿不在朕身边。”对崔真夏的敌意,南飞瑀并不意外,他垂下眸,淡声道:“朕也在找她。”
“你是什么意思?”她好不容易破除摄魂术,正打算追崔六宝,却见小白驹独自回来,可崔六宝却已不见踪影。
她见小白驹慌张的模样,猜测小六该是出事了,想也不想,立即前往金陵皇城。
她以为小六是被金陵皇帝带走了,可现在听南飞瑀的语气,却似乎不是这回事。
“宝儿被抓走了。”
“你说什么?”崔真夏瞪大眼。
“这是朕的错,是朕没保护好她,朕会将宝儿救出来,不过”南飞瑀顿了顿,冷冷地看向崔真夏。“我不会放她走。”
这句,他是以南飞瑀的身分说的。
“你”崔真夏知道眼前这男人是认真的,她冷下脸。“金陵皇帝,恐怕不能如你所愿,小六是我们北魏巫女”
“那又如何?”南飞瑀勾起薄唇,笑得让崔真夏心惊。“你以为我会在乎吗?区区一个北魏,我随时可以让它消失。”
“你!”崔真夏震惊,还来不及发怒,一抹黑影突然出现。
“主子,冉清义派人传来消息。”他将手上的信函递上。
南飞瑀接过信函,看着信函内容,黑眸泛起骇人冷芒,四周气氛顿时冷滞,崔真夏也不禁胆颤。
南飞瑀将信函紧捏,看向崔真夏。“放心吧!我会把宝儿平安救出。”
要是宝儿有任何损伤,他绝对会让冉清义加倍奉还!
崔六宝眼前一片黑。
明明张着眼,可她什么都看不见。
她记得她正骑着小毛贼准备回金陵皇城,可途中小毛贼突然惊慌起来,她正怔愣时,也察觉四周不对。
一群人突然出现包围,她还不及反应,一笔粉末洒向她,她立即觉得眼睛好疼,疼得她掉下马。
然后她听到刀剑声,还有小白驹的嘶鸣声,然后后颈一疼,她就不醒人事了,醒来后,她的眼睛就看不见了。
她知道是粉末的关系,他们让她看不见,应是不让她有机会实施摄魂术,可他们是谁?为何知道她会摄魂,又为何要抓她?
崔六宝疑惑,可神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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