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各大集团斗争极其频繁激烈,而我是锦献的好友,不可避免地受到牵连,而且锦献在这关键时刻开罪合作伙伴,所以莫老爷子才会异常生气。”
知道是因自己而引起的祸端,安页心中升起一种叫负罪感的感受,欲出外查探,却被银殊逸反手控制住后夺下手枪。
“你做什么!”安页转头微恼,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银殊逸抓紧安页的双手:“你与他们出现的时间太过凑巧,一个医术高明又身手了得,还会使枪,投股每投必中的人,我不得不怀疑,你跟在锦献身边另有目的。”
“我没有!”安页皱紧眉头。
没有理会安页的反抗,银殊逸将安页的手用手铐铐上,困于沙发上。
安页有一丝无奈,退了一步,试图和他讲明事情利害:“你要对付的是外面那群人。”
“我已经叫了手下了。”
银殊逸胸有成竹的放下了手机:“对了,你似乎还会入侵电脑,真不错。”
银殊逸微微赞赏,很快便在搜查安页的房间时玩弄起安页的电脑,然而看到的基本都是图片,并且以死者的图片居多。
“这些照片在哪里?”银殊逸转头问着沉默不语的安页。
银殊逸感觉安页身上的迷似乎越来越多,但安页却没有立刻回应他,银殊逸便
抬起她的下颚:
“别逼我用刑。”
安页用力挣扎,仍无法挣脱他手上的力道。
“院士,搜到了这些。”
听到手下的汇报,银殊逸松开了他的手,仔细审查着手下到安页家中找到的照片,图片几乎为死者各种惨状,背后还有写明死亡原因及愿望。
在看到莫锦献母亲恬静的睡颜时银殊逸眼中一冷,硬生抓住安页的手臂:
“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你到底是什么人!”
银殊逸的怒气已经显而易见……
曾受过伤的臂膀传来丝丝疼痛,让安页眉头紧皱,但她还是努力解释着:“我没有恶意。”
圣经有言:寒武是萧索。白垩是繁复。之后是无爱纪,沧海桑田,因绝了爱欲,地不老,天不荒。当一个女子有了感情,而这种感情一旦受挫,她便憔悴。
但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另一种不知名的疼痛,那是生理上的反应,一种像是被撕裂的,钻心的痛楚,没法用语言精确地形容。
受人误解的痛感,让她一瞬间脸色惨白!
“我不是莫锦献,别想着我会对你手下留情。”银殊逸清醒而冷漠地警告她。
银殊逸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安页咬紧牙关,未说。
松开安页后,银殊逸并未对她用刑,却将她饿了三天。
“还不肯说吗?”
三天后,银殊逸立在门边,宛如冰冷的白墙,拒人千里,安页的脸有了一丝消瘦,银殊逸便是吃准她已到极限才来的。
但安页只抿了抿干涩的唇便一言不发。
银殊逸坐到她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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