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自己沟通的。”
温绾上半天都拿着手机,她其实不敢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去。
可能是怕自己现在人不太舒服还会听到他不堪入耳的话,又或者是怕他直接接都不接的挂断电话。
几种可能,这个时候她都没有什么精力去面对。
等到下午的时候,她几乎是奇迹般的退了烧,这感觉就像是药效来的特别迟一样。
温绾再三提出出院的要求之后,元的医生因为急诊科的床位紧张也就让其出院了,也嘱咐了她伤口的注意事项。
温绾离开医院之后也只是给容景深发了一条信息,想着估计他不会马上看到。
谁知道她才刚刚坐在出租车上,男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谁让你出院的。”
“不过是点皮外伤,何况我并不喜欢待在医院里。”
温绾隐约是能够想起来的,当时容父过世的时候,她被特许从监狱里出来去看望。
可是在路上就接到人已经过世的消息,而且容景深下了死命令,绝对不让她回来,也不会允许她参加葬礼。
记忆有点模糊,但是大概她都是记得的,每每想起来这些,她都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着。
对于容家,她终归只会是有所亏欠。
容景深不知道是不是生气,挂掉了电话,温绾看着手机好一会儿,才慢慢将手机收好。
如果不是最近自己身体不舒服的话,她应该会去找温兆华的。
如果容景深给了他足够的钱来周转温家公司的话,她很想趁这次机会,跟温兆华断绝来往。
这样的一个父亲,还不如没有。
兴许她失踪了将近十年,而他陪着温汐长大,他对温汐的感情要更深一些,关系也更亲密。
不过这些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跟温兆华脱离关系,也远离容景深。
这是她最开始给自己想的路。
迎来除夕的前一天晚上,容景深还是去看了温绾。
她在灯下仔细认真的画稿,容景深什么时候开门进来的,她毫无察觉。
温绾以前其实做什么没有这么认真过,就算是学习刺绣,也没有过这样的认真。
因为天赋异禀,她做什么都略显得浮躁,这也是导致了后来她十多岁求学的时候被人拒之门外。
手里的铅笔被抽走之后,温绾的目光跟随着铅笔落到男人身上。
“二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不能来?”
“不是,我腰上的伤还没有好,可能不太方便……”温绾解释着自己的身体原因可能没办法跟他做那种事。
容景深被她这么一句激起了怒意,眼神不悦的掠过她的脸,“温绾,是不是在你心里,我特别像禽兽?”
“没有。”
“你想的对,不然我来找你干什么?”
容景深冷哼一声,以前他对她下流一些,她也会骂她流氓,但那时是幸福的,从来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见了面,连路人都不如。
温绾慢慢低眸,不去看他,也不好奇为什么他会知道她公寓的密码。
如果他想,有什么办不到。
“温汐找到了。”
温绾微微一怔,她下意识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哪儿?”
“拿着你爸的钱在国外逍遥快活,最近没钱了,已经回国,估计很快就会去压榨温兆华了。”
温绾对温汐的私生活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容景深说要去牙爪温兆华的时候,她忽然就想起来温兆华许诺她的东西。
“我知道了,我会通知我爸的。”
容景深见她塔读淡漠,伸手将她搂了过来,动作不见温柔,却是避开了她侧腰伤口的位置。
她在家里会穿着宽松舒适的居家服,所以容景深这么把她搂过去查看她的伤口时,很容易。
“怎么没有去医院?”容景深看这伤口包扎的这么潦草,低冷的问道。
“已经在结痂了……”温绾想要解释。
容景深的手忽然就抬起来掐住了她的下巴,她被迫凝着他。
“用这种方式来博取我的同情?”容景深冷笑,眼角眉梢的不屑尽然都显示了出来。
温绾干脆不说话了,反正说什么都是错,说什么他都有理由羞辱她。
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之后,容景深本来的情绪逐渐低沉下去,松开了她将她一把推开。
容景深特意来一趟,除了说了一句难听的话,什么都没有做,像是白跑一趟似的。
前几次,哪一次见她不是为了跟她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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