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做了一个冗长混沌的梦,尤妙睁眼看着头顶上鹊灰绉纱帐幔,眼里只有淡淡的光,迷蒙的模样似乎神魂还没从梦中撤离。
这间屋子似乎空置了许久,木味很重,而这木味中又混了一股甜腻香味,尤妙感觉到身体涌上来的燥热,无力的锤了锤床。
力气就像是被抽空了,拳头落在床榻上像是抚摸。
尤妙一惊,张了张嘴,就见蒙了竹篾纸的雕花门扉咯吱一响,露出了她熟悉的那张脸。
秋季的光金灿灿的,洒落在床帏,席慕看着床上娇小的人儿眯了眯眼。
斑驳的光影落在她那双动人的眸子上,她不避不闪,一双水做的眸子流光溢彩,像是在眼珠底下镶嵌了长月石。
视线滑过她没盖锦衾纻褥,凹凸有致的身体,席慕脸上的笑容浓郁:“本以为你还晕着。”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尤妙有气无力地道,目光触到越来越近的席慕,怔了怔,刚刚逆着光她只是大概看了一个轮廓,眼前的确是席慕,但怎么那么不一样。
“你是席慕?”
尤妙一双妙目盯着席慕的脸不撒眼,思绪又恍然了起来,席慕虽然是个色中饿鬼,但却生了一张好面皮,面如冠玉,剑眉星目,鼻梁英挺。
五官还是一样,但人却像是平白年轻了十多岁。
“不是爷还是谁。”席慕坐在床边手捧起尤妙的脸香了一口,见她呆呆的模样可爱,又凑到她唇边连碰了几口。
唇瓣暖软,隐隐有股茉莉幽香,席慕伸了舌将其撬开,逗弄起她嘴中柔软的小舌。
这女人连口汁都是带着甜香,想着是尤妙的第一次,席慕本来打算柔风细雨,但估计是惦记的太久一沾上就忍不住狂狼起来,勾着她的小舌吮吸纠缠,牙齿忍不住啃咬起她的唇瓣。
尤妙吃痛,呻吟了一声,席慕换气间凑到她耳边低笑:“乖乖你这唇里是不是含了蜜。 ”
一晃神,尤妙外面的桃红色素面衫子已经被席慕褪下,露出了白底水红镶边梅花竹叶抹胸,看着尤妙裸露出的大片肌肤,席慕双眼泛着光。
不知道邓晖那厮下了多少药,见尤妙不吵不闹,只是呆愣愣地看着他,席慕如鱼得水,恨不得再生出几只手来疼爱美人。
双手摸索,指尖一挑,把最后一层障碍除去,这时一直没有什么声响的尤妙终于回过了神,软软无力的手抵住了席慕的脸。
“是邓晖把我抓来的?”看到席慕眼中的狼光,尤妙往床角缩去。
见小美人恢复了清明,席慕身下发紧,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把人捆在了床柱上。
尤妙浑身无力,只有由着他动作。
“席慕……我今年十六是不是?”
声音柔嫩的像是五月的**芽,让席慕的血液不住往等会该使力的地方涌。
席慕含住了她的耳垂吸吮,一路下滑在她脖颈上啃咬,手片刻不停的摆弄:“爷的乖妙妙,那些熟透的也不一定有你生的好。”
这句话就像是间接肯定了尤妙的话,尤妙心中翻江倒海。环境可以作假,但是人的表现跟容貌做不了假,她跟了席慕十多年,一个他碰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老姨娘,他哪里还会那么急色。
尤妙不知道自己是还是在梦里,还是真从二十六回到了十六岁。
而且还是回到了她这一生最不堪的一天。
“你放开我……”猜想让尤妙猛地挣扎了起来。
席慕已经开始探桃花源,自然不可能放开她,戏道:“紧俏俏,暖烘烘。”
尤妙咬唇,虽然相距十年但她记得无比的清楚,她被人下药送给了席慕,当年她拼命挣扎还是被席慕糟蹋了几次,等药效退了她大吼大闹让席家人都知晓了她被席慕糟蹋。
无法只有进席慕后院当了他的妾。
她怎么会甘心但一个禽兽的妾侍,最后害自己哥哥断了腿断送了前程,她以为贪慕钱财不愿意救她的双亲早早逝去。
若是老天打算给她补救的机会,为什么要把她送到这天,哪怕是早几个时辰,她也会远远躲开席慕,保住自己一家。
尤妙哭的泪眼朦胧,双脚无力的挣扎,见席慕已经蓄势待发,尤妙咬了咬牙,心知逃不过干脆不动了。
席慕察觉了她的变化,笑道:“这才是爷的乖乖,你乖乖听话,爷也舍不得让你难受。”
不反抗了是因为尤妙突然想起席慕曾经说过的话,他说她不让他得逞,一直吊着他胃口,他才对她撒不开手,所以见到她被下药扔到了他的床上,就当做解馋的笑纳了。
之后她一直是席慕后院里最受宠的那个,席慕的说法也是她一直想要逃,他晓得她的心不在他身上,越是这样他越觉得她有趣味,越想折腾她。
所以她是不是在最开始的时候,让席慕得到了一切,两人就不会像是上一辈子一样纠缠那么久。
“我听话……”尤妙泪眼朦胧的眸子依赖的落在了席慕身上,脚无力地搭在了他的腰上,柔软的触感让席慕眼底发红。
“艹。”席慕红着眼低声骂了句脏话,扶着尤妙的腿深深入了进去。
第二次承受撕裂的痛楚,大约是她足够顺从,又有药效作用,痛的并不是那么撕心裂肺。
破了那一层阻碍,席慕挑了挑眉,本以为尤妙转变的那么快已经不是了清白之身,没想到却还是个乖乖。
尤妙跟了席慕十年,他的喜好如何,估计比他自己都要清楚,抱着让他快些腻味的心,尤妙强忍着不是迎凑,席慕哪想到还有这番体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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