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鸿蒙锻兵诀,大家记下了没有?”
一道声音在金色的天地里回荡,久久不能散去。
接着,是一道又一道陌生的声音,好似在回应这句话语,霎时天地开始崩塌,声音开始变得沙哑,变得诡异,无数白噪音充斥其中。
“什么?记下什么?”
徐山皱起眉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刚才发生的事。
“到底是什么!”
“轰——”
徐山猛的坐起身,只感觉一阵无力感袭来,头晕目眩,想要在睡倒下去。
“你醒了?”
一道略显清冷的声音在耳畔传来,他不由的微微一愣,随即猛地睁大双眼,在眼前是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袍的清冷女子,正坐在木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冷……冷师伯?”
徐山吃了一惊,声音干哑,喉咙之中像有烈火在烧,这样的事情已经接二连三发生过好几次,他对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估计。
恐怕,这次又是昏迷了好久才醒。
“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么?”冷月姬冷不丁地说。
“大概好几天吧?”徐山觉得至少七天,像上次那样。
“十天!足足十天!”冷月姬白了他一眼,声音略带怒意。
“呃……是有点长了。”
徐山尴尬又无奈,他也没有料到这一次竟然昏迷了这么久。
那苏耀着实害他不浅,那见鬼的鹤翼刀竟然如此诡异,若不是触动了脑海之中的那道神秘负剑图,恐怕自己下半辈子就要做个刀客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冷月姬渐渐恢复了之前的清冷,双目紧紧的盯着徐山,迫切想要知道那天发生的事。
徐山双目失神,仔细回想起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在他意识昏迷之前,好像看到一抹剑光,与鹤翼刀的器灵——
白。
对,是叫这个名字。
白和剑光对了一击,再然后的事情,就记不清了。
想到此处,徐山的瞳孔不受控制的猛然收缩,心猛地沉了下去。
那一击的威力,好像把整个地道轰他,那种威势,根本无法隐瞒。随即内心不由的自语一声:那个疯子。
“我……我记不起来了。”
徐山表情颇为无奈,这两件事,无论是拥有天玄实力的器灵,还是那道神秘的剑光,都是他解释不清的事情。
与其这样,不如装死好了。
反正自己有神女宗的弟子这重身份在,冷月姬也不会为难他。
“哦?记不起来了?”冷月姬眉头一挑,似是有些不满:“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徐山微微一愣,不知道这女人打的什么名堂,下意识的想要拒绝,但眼神从她脸上扫过,总感觉这位便宜师伯,今日的火气有些大,该不会是——
“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徐山苦笑一声,无奈的摊了摊手。
“会不会是无当殿堂的那位天玄强者?”冷月姬试探着问道:“毕竟你杀了她的徒弟,而且是用飞剑活剐了。”
听罢,他不由的皱起眉头,冷月姬的猜测倒是有几分道理。
可若是将这黑锅丢给无当殿堂的那位神秘天玄,那该如何向她解释,自己是如何活下来的?
自己上哪儿找能和天玄抗衡的手段去?
这个解释,显然不够完美。
“应该不是,”徐山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即再次重复道:“我真的不记得了。”
冷月姬听罢,面色渐渐舒缓了许多,随即翻手取出一只玉瓶,丢给了徐山:“这是我神女宗的转灵百愈丹,能够快速回复灵气与神识,我看你精神萎靡,这几日的昏睡好像并没有将他们补充回来啊。”
徐山接过玉瓶,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