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惊风这人,沈苍文略有耳闻。
传闻此人乃是上官家族的嫡长子,地位等同于杨思南在杨家的地位。
按理来说,以上官惊风的身份地位,便是像飞龙国公主都可以娶得,压根就不需要打沈怡涵的主意。
由此答案呼之欲出,那最后一封婚书,就在上官家族手中。
明白了一切的沈苍文,简直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他没想到自己眼巴巴来求救的大人物,原来也是自己的敌人!
“既然沈二爷已经点破了,老夫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
上官鸿很厚颜无耻地承认了,全然没有了之前高深莫测的模样,脸上带着一种玩味的笑,眼睛审视着对方,“惊风这孩子,乃是我上官家族的金龙,在家族一众小辈之中尤为突出,此前更是拜入了一个十分强大的宗门,便是那许绝都得敬畏三分。假以时日,上官家族的一切必然都归他所管,他便是上官家族一家之主,你女儿嫁给他,便是上官家族的主母,其实算是高攀了。”
此话一出,沈苍文一时不知该如何评价。
搁这话的意思,他的女儿现在堪比公主了,人人都想当那个驸马爷。
“上官太公,容我再考虑考虑。”
沈苍文可不敢那么草率地下决定,何况他以前就答应过女儿,婚事她自己做主,他这个当爹的难道要食言么?
“另外,我想再多问几句。那许绝虽说是杨思南的师尊,但……”
话还没说完,上官鸿就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你是想搭上许绝这条线,找他求情是吧?”
沈苍文面庞一僵,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对,他的确是想向许绝求情,毕竟许绝身为杨思南的师尊,又是武王殿执事,他在杨家的地位一定很高,他要是能帮忙说两句话,也许沈家的危机就解除了。
可惜,他似乎太天真了。
“都什么时候了,沈二爷还没看清楚形势,那许绝身为杨思南的师父,怎么可能会帮你沈家说话?你吃错药了么?”
上官鸿一脸的嘲弄,讥诮挖苦:“何况前几个月,大苍国境内出现了一位徐天师,许绝之前已经向他送了战书,要在下月一号在清溪山横断谷定生死。这一战这几日已经传开了,大苍国和飞龙国无数人都在关注。即便许绝有心放沈家一马,此刻也绝无时间替你们出面!你就断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听罢,沈苍文恍若雷击,直接就懵了。
好半晌,他才面色发白,扶着有些嗡嗡作响的脑袋,强忍着不让自己栽倒。
他暂住在炼药宗这几天,倒也听起门内弟子议论过什么徐天师,只是那些小道消息,真真假假也没个准。
这些天,他早就被婚书的事搅得心烦意乱,又出了杨思南这档子事,哪有心思去计较徐天师到底是谁?
因为这个徐天师,沈家的处境雪上加霜,连去找许绝求情都不可能了。
沈苍文不知该把责任推给谁,似乎推给谁都不合适。
推给许绝吧,他本来就是杨思南的师父,徒弟被伤成那样,他这个当师父的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理。
推给徐天师,他连徐天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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