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等到今年一过,朝廷会下达减兵的旨意,到时候大半闲散的士兵就可以回家养老抱媳妇了,这可都得归结与玉庭河一战沈将军立下的功劳,若是没有那一战的大获全胜,草原哪里会服得这么彻底,现在那些嚣张的草原人是屁都不敢放一个,泾城的百姓也都可以到草原的边界行走了!比之打仗,我是更向往和平啊!”
张北象孜孜不倦的与她说着自他们离开之后泾城的变化,将休战之后百姓的安定与士兵的闲散与她大致说了一下,萧景一直随在两人的后头,与董紫枫在说着一些两人都比较感兴趣的话题,就是当今的边境的局势。
现在草原平定,吐鲁番又早已签订了百年盟约,大贺现在正是要欣欣繁荣的时候,虽说版图不如前朝那般广大,但只要是属于大贺的疆域大贺就把持着绝对的控制力,绝不会让边界之外的敌人有可能走进来一步。
朝政现在是个敏感的话题,两人都是自主的避过了这个,董紫枫说话的时候眼前总是有心的玩前头看一眼,看得张北象歪着脑袋与蒋何凤无话不说的亲密样子,他平静的心就不由得有怒火滋长。
主人沈客都已经入了新房,这些客人也没理由再留下来,一路将他们送到了沈府大门口,蒋何凤才在决明的严密监视下走了回来。
董紫枫也走了,并未有询问今日之事也没有指责,只是负手渐行消失在了沈府大门口,去往了晋王府。
回到自己的那间屋子,蒋何凤设法摈弃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才总算闭上了眼,用睡梦结束这对她来说意义非凡的一天。
红烛泣泪,对影成双,在离着她不过百多步的院子里,此事的沈客却没有半点的醉酒憨态,他掀开了已经在这床榻坐了一下午的妻子的盖头,并肩而她一同坐着。
王霏谨再如何强势,她也不过是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一个刚刚拜堂的女子,第一次与沈客这般亲近的她,娇羞的低下了头,看着放在双腿之间的双手,默不作声。
漫漫长夜不能如此干耗下去,沈客主动走出了自己该走的一步。
“今日你看起来很美!”
王霏谨咬了咬红唇,波光粼粼的目光一解除到沈客的目光就立即低了下去,如此风情,如此娇态,若是个男人,都该被撩拨得欲火高涨。
可惜沈客没有,拿过刀将的男人要么沉迷女色,要么就不近女色,沈客是后者,今日的婚事对他来说可获得的好处是巨大的,而正好这个与自己成婚的人自己并不讨厌甚至可称得上是知己,所以他便就成人之美也成自己之愿的走到了今日这一步。
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在王霏谨的脖子上,沈客有着粗糙的手指从细腻的肌肤上滑过,缓缓插入了王霏谨的发髻中,王霏谨娇羞的低着头,许久才咬了咬牙抬起了明亮的眸子,妩媚而柔情的看着沈客。
发髻掉落,黑发如瀑倾泻,顺滑的发丝滑过沈客的手臂,垂在了王霏谨的身后身前。
王霏谨越发的娇羞了,方才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气一时之间又化作了虚无。
夜深如墨,洞房花烛,春宵苦短。
翌日,蒋何凤早早的就醒了过来,沈客赶着去早朝,命下人将她叫醒,让她一同用过早饭与他进宫。
昨夜为了防止蒋何凤偷溜,决明一宿没睡,早起看着决明那双妩媚的眸子满是血丝,蒋何凤害一句话也没说,开始在樊素的服侍下梳洗上妆,然后去大堂与沈客一起用早饭。
不得不说,王霏谨真是一个知道体贴丈夫的女人,在蒋何凤抵达大堂的时候,她已经与沈客坐在一起用早饭了,蒋何凤上了前,席间一句话没说,更没能叫出一句嫂嫂,吃了这顿沉默的早饭,她就开始随着沈客入了宫。
两人各坐了一顶轿子,所以一路也没机会能说上一两句话,只是蒋何凤在下轿的时候沈客嘱托了她几句话,才将她送去了内廷。
这一次的机会,她已经彻底流失,接下来的半个月,对她来说也只是枯燥的反复重复着每日的训练。
知她昨日乃是昏倒,在她与皇后请安的时候皇后特地让人叫来了御医,为她把了脉之后调理的药,沈客的大婚虽说只是他一人的事情,但宫中的气氛明显的就有所不同了,皇后随虽说无子,但身后的力量不可动摇,她的态度,也代表着宫中一部分人的态度,在蒋何凤一回到芳菲宫,前来探视的人就多了起来,蒋何凤正是不想训练,便就借着这个理由见了一些人,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不单单是宫中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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