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连一丝难过都没有。
就在汪景进汪月屋里去叫乐鸣的时候。
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乐鸣穿着背心气喘吁吁地从门外进来。
“你怎么从外面进来?”
汪月看到乐鸣,跟见鬼了一样。
“我早上出去跑了个步,怎么了?”乐鸣不解地走到桃喜身边问。
桃喜勾了勾唇角,她的男人果然不会让人失望,还好自己对他够了解。
“你在外面,那在我屋里的是谁?”汪月慌了。
就在这时,汪景拎着顾风的胳膊,将人丢在了院子里。
顾风只穿了件裤衩,浑身又白又多肉,看着有些辣眼睛。
乐鸣不动声色地用手挡住桃喜的视线:“不准看别的男人!”
“狗东西,你怎么在我妹妹屋里?”
汪景是个男人,刚才见到顾风光着身子躺在汪月乱糟糟的床上,再加上屋内那股奇怪的味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怎么会是你?!”
汪月看着狼狈不堪的顾风被汪景丢在面前,双腿一软,几欲昏厥。
汪母扶着女儿,气得浑身都在抖。
顾风虽然是副县长的儿子,可顾家爱攀关系走捷径,是汪母瞧不上的那种人家。
“你这个狗东西,敢来我们家做这种事,我看你是活腻了!”
汪景对着顾风拳打脚踢,下手格外的狠。
“哎哟!哎哟!”
“别打了,别打了!”
顾风痛得在地上打滚,可终究没敢跑。
看着这个狗东西挨打,桃喜心里乐开花。
“你昨晚怎么进我妹妹房间的?”汪景边打边问。
“我昨天晚上翻墙进来的。”顾风捂着脸不敢不回答。
“那为什么汪月会认为屋里的是乐鸣?”不止是汪景,其他人也想知道。
“我,我——”顾风支支吾吾,不敢说。
汪景直接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顾风嗷的一声捂住了屁股:
“汪月看上了乐鸣,让我想办法让乐鸣晚上去她房间。
我想不到办法,就装成乐鸣进了汪月的屋。
当时没点灯,我一进去她就将我按在床上,我们就——”
“你胡说!”顾风当众把汪月的心思算计说出来,这让她无比难堪。
汪月恨不能上前去堵住顾风的嘴,但为了掩饰,只能不停地在汪母怀里哭。
“我女儿平时最听话,你欺负了她还,还要污蔑她?”
汪母护眼珠子似的将汪月扶着,手还在汪月的背上轻抚安慰。
她气愤地朝汪景道:“好好收拾这个混账!”
汪母这种无脑护犊子的架势,可算是让桃喜见识到了什么叫偏爱。
这事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顾风没有说假话。
顾风再蠢,也不可能将责任揽在身上。
按照桃喜上辈子对顾风的了解,这事他应该有后招等着汪家。
汪景听了汪母的话,打得更加卖力。
顾风浑身都是鼻青脸肿,疼得实在受不了,声嘶力竭地喊道:“把我打死了,汪月以后嫁给谁?”